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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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就不信這人在喉管破裂時都不改口,這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令其説真話的法子。……別這樣!李魚急得不行,他看過原書,能猜到景王這種情形大致會用什麼手段,可是當着皇帝的面動手,説不定正中了貴妃的計策,對皇帝與景王之間的父子關係也極為不利。

可是景王不用自己的手段,又該如何?

貴妃早有準備,先透過皇帝不讓王喜跟着景王,沒人能幫景王説話,眼下又有一個對景王極為不利的證人,要怎麼辦呢?

當時在場,除了小林子,就只有貓與他,小林子被收買了,他説不了人話,要如何給景王做證,指望那隻仇敵貓嗎!

又或者,還有沒有其他證據……

李魚連遊動都忘了,靜靜地停在碗底竭力回想,白貓是如何遇見景王,又是如何撞向景王的。

結果倒真叫他想起來一件事,記得景王換衣時,他曾偷瞧過景王,記得景王腿處,似有一塊淤青。

那一瞥實在太過匆忙,他當時有些不好意思,也沒想太多,加之對於男人而言,身上帶點傷沒什麼稀奇,李魚並未放在心上,而今想來那淤青的位置正是在小腿,覺和貓的高度差不多,會不會——就是飄雪撞景王留下的?

有這種可能,若真如此,就能證明景王曾受到貓的攻擊,收拾貓也是有理由的!

終於想到了,李魚一陣動,緊接着最難的又來了,要如何提醒景王,他想到的一切?

語言不可行,只能用特別的法子了!

李魚急中生智,把力氣集中到尾巴上,使出吃的力氣一搖。

嘩啦啦,碗裏的水竟被魚尾巴的大幅度擺動潑出去小半,乾清宮裏原本落針可聞,澆淋到金磚上的水聲便顯得格外刺耳,到底引起了皇帝注意。

“景王,你這魚怎麼了?”皇帝詫異地問。

景王原本看小林子就像看個死人,被小鯉魚忽然一撲騰,景王轉身去看魚,小鯉魚正等着他呢。

待景王湊近,就趁現在——!!!

李魚快狠準地甩動尾巴,把碗裏的水通通甩向景王。

原本為了逗小鯉魚,景王已提前將衣袖挽起,沒有沾濕半分,這會兒毫無防備就被潑了,臉頰上濺得全是水,口、衣襬全都濕搭搭的,屬褲子最嚴重。

景王:“……”景王面愈發陰沉,抬掌拂去臉上水珠。

李魚不敢與他對視,biu地躲到碗底去了。

嚶嚶嚶,暴君要生氣了!

可他也沒別的辦法……誰知道這麼濕,暴君會不會先收拾他,再收拾小林子,再再去更衣啊?

呀,景王……朝他伸手了!!

李魚閉上眼,他覺得暴君可能會……殺魚?!

可是等來等去,景王的手只是輕輕敲了一記他的頭,又摸了摸他的脊背。

李魚:???

景王瞪了添亂的小鯉魚一眼,起身朝皇帝拱了拱手。

皇帝瞭然道:“既如此,準你速去更衣,稍後再議。”王喜就在殿外眼巴巴地候着呢,瞅準機會立刻帶着景王的衣裳躥進來,伺候景王去偏殿更衣了。

李魚鬆了口氣,還好景王沒發作,他故意把景王的褲子濕,就是希望景王能在更衣時看見腿上的淤青,繼而想起以淤青為證。不過就算景王沒注意也不打緊,他替景王爭取到了冷靜的時間,王喜已跟過來了,這下子就不愁沒人護着景王,幫景王説話了,景王和王公公應當能找到法子搞定貴妃……

往壞處想,即便搞不定也沒什麼,皇帝頂多是叫景王向貴妃道歉,實際並不會真讓景王如何。不過就是讓貴妃母子得意一陣罷了,以後再討回來。

李魚為自己的大局觀搖尾巴,就等着景王更完衣現身。

仇氏也看見景王帶來的魚了,仇氏心裏嫉恨景王已久,即便景王不在場,仇氏仍想着,埋汰景王一番。

仇氏起身,緩緩踱過來,饒有興致地看了一眼碗裏的魚,似想起來什麼,報以輕笑。

穆天昭也跟過來了,笑着道:“母妃,這是什麼魚,為何兒臣從未見過。”穆天昭是真沒見過活的食材鯉,他的生母仇貴妃又是這般態度,故而才有此一問。

仇貴妃抿了抿,嫣然一笑道:“我兒天潢貴胄,哪會識得這等鄙之物,不過是最尋常,拿來做湯做菜的魚罷了。”穆天昭:“……”穆天昭忍不住勾:“五皇弟品味果真不同一般,兒臣還是請父皇賜五皇弟一些珍品魚吧。”母子倆名為賞魚,實際你一言我一語在嘲諷景王,李魚連遮掩都不用,就停在他們眼皮底下光明正大地聽,差點被這二人噁心死,竟當着他的面説他的主人眼光不咋滴——這不就是等於埋汰他不咋滴!

還説他鄙,就連皇帝都沒有這般説他呢。

李魚生氣地甩着水,一邊思索對策。

仇氏一時也被小鯉魚引過去,畢竟仇氏也沒見過如此鮮活的魚。

方才這魚濺了景王一身水,仇氏不會當成是魚故意而為,畢竟——只是一條再尋常不過的魚,上不得枱面。

但仇氏絕不會料到,這魚膽子,有時候比她能想的肥多了!

李魚原也打算甩貴妃一臉水,景王他都甩了,憑什麼一個炮灰可以赦免,可是當貴妃走近了看他時,李魚忽然就瞥見,仇氏額前一隻金鳳步搖,鳳嘴銜着一顆拇指大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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