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夫妻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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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熱把人趕去買藥,梅子坐在爐灶前拉着風箱燒火,神情恬淡,但她心裏在想的什麼,誰都不知道。

鐵柱很快就買好藥回來了,梅子生了火把藥悶着熬,端了飯菜進堂屋,招呼自家男人來吃飯:“柱子,吃飯啦。”一聽着吃飯,鐵柱跑的比誰都快。梅子看着他那副猴急的樣子,忍不住笑了,搖搖頭,給他遞了個饅頭。這饅頭不比在外頭買的,是她親手出來的,又軟又香,比外面買的要好吃許多。鐵柱接過饅頭大口咬下,他很喜歡梅子蒸的饅頭,不用下菜就能連吃十個八個不喝水,梅子老説他是豬投胎的。

“你慢點兒吃,喝點粥,別噎着了。”很多時候,梅子覺得自己像是已經做了娘,而鐵柱就是那個沒長大總是氣她的孩子。

“嗯,媳婦你也吃,你也吃。”鐵柱都快把臉埋到碗裏了,梅子給他夾了片,他就咧開大嘴笑起來,給梅子回夾了一大筷子的

梅子坐下來,哪怕是在這樣的泥屋裏,哪怕穿得不是綾羅綢緞吃得不是山珍海味,可她仍然還是給人一種大家閨秀的優雅高貴的覺,鐵柱正想夾菜呢,一瞅着自己媳婦,登時就傻了,筷子上的一下滑了下去,他滋溜地了口口水,眼珠子黏在梅子身上就捨不得移開。梅子瞧他那傻樣,一個腦瓜崩兒就彈了過來,正中鐵柱腦門,疼得他大叫一聲捂住額頭,但仍然捨不得放開自己手裏的饅頭。梅子搖頭輕笑道:“快些吃吧,吃了咱們也好早點安歇。”本來嘛,梅子説這話沒有任何別的意思,就是早點睡的意思,不過在有心人的耳朵裏就不是那麼個味兒了,鐵柱把媳婦的話擱心裏翻來覆去地琢磨了那麼幾遍,總覺得媳婦兒是在跟自己説什麼暗話。不過他腦子不靈光,也不敢肯定,只能埋頭苦吃,快些吃完,待會兒安歇的時候不就知道媳婦兒到底是什麼意思了嘛!

梅子吃飯速度向來不及鐵柱快,但是鐵柱吃得多,所以在梅子吃完的時候鐵柱還拿着饅頭在刨飯呢,她起身去鍋屋把另外悶的清粥小菜拿了出來,那方石身受重傷失血過多,不宜吃太多油膩之物,雖然不喜歡此人,但梅子受孔孟之道浸多年,見死不救的是,那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把粥和菜準備好,鐵柱也吃完了,梅子讓他端着飯菜去東屋給方石,鐵柱應了一聲,不忘叮囑梅子:“媳婦兒,你甭收拾啊,待會兒俺過來洗碗,你別動,別動啊!”得到了梅子的保證他才安心去了東屋。

方石正倚着炕頭出神地望着窗外,連鐵柱走進來都沒注意,直到鐵柱把飯菜放下,碗碟加的清脆聲音才讓他回過神,一看是鐵柱,笑道:“鐵兄弟,真是麻煩你了,在下受之有愧啊。”

“方兄弟無需客氣,只是些茶淡飯,還請方兄弟莫要嫌棄。”鐵柱嘿嘿一笑,他雖然莽,但也沒到愚笨的程度,場面話還是會説的。

“俺媳婦兒説了,你失血過多,不宜吃油膩的食物,這是她特意給你做的,雖然清淡些,但對身體好。”

“真是麻煩嫂子了,鐵兄弟好福氣,能得如此賢。”方正笑了一笑,端過大碗,見這碗雖然質地不是上乘,但清洗乾淨,碗裏的清粥聞起來亦是清香撲鼻,雖然只是簡單的白米粥,但上面鋪了薄薄一層小菜,還有些許的糧夾雜其中,但卻不叫人覺得小家子氣,能看出做這粥的人是何等的心靈手巧。喝一口下去,便覺温暖脾肺,滋潤嗓喉。方正在心裏輕嘆,這鐵家娘子,倒是個妙人兒,就是不知在這窮鄉僻壤,是如何養出這麼一個妙人兒的?而這樣一個妙人兒,又如何會嫁給一個鐵柱這般的漢?當真是焚琴煮鶴,大煞風景。

聽到有人誇自己媳婦兒,鐵柱比誰都開心,他撓撓自己的腦袋,很沒心機地就把自己是如何喜歡上梅子如何娶到梅子,還有梅子對自己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聰明,如何如何知書達理,對着方正狠狠地誇了一通。直把方正聽得心底不住輕嘆,可惜了鐵家娘子這麼個妙人兒。若是生在朱門大户,怎麼着也得美名遠播,又怎會在這麼個山溝溝裏糟蹋了。

且説梅子洗好了碗,左等右等也沒見鐵柱出來,她是已婚女子,不宜進出男子房間,實在是等得久了,她便收拾了下洗了手臉和腳,先上牀做女紅了。雖然家裏不缺銀兩,鐵柱靠打獵打鐵更是積攢了許多,但她平閒着沒事做,做點女紅也算是打發時間。再説了,她早就想把家裏房子翻修了,泥屋又又濕,下雨天還總是漏雨,牆上的泥屑土片也老是朝下掉,洗乾淨的被褥衣服總是被髒,幾天就得重新洗過。

等到再過些子,她就跟柱子提翻新房子的事情好了。有了新房子之後,她也能再養些家畜,雖然鐵柱不能讀書,沒有仕途可言,但就這樣普普通通地過子也沒什麼不好。想到未來的前景,梅子忍不住出微笑,手上的動作也更快了,繡花針龍飛鳳舞,不一會兒一朵嬌豔的牡丹便躍然其上,看起來特別動人。

鐵柱掀開門簾走進來,見她在做女紅:“媳婦兒,你怎麼把碗給洗了?”梅子對他微微一笑,正是睡覺時候,她已經拆了髮髻,柔軟烏黑的長髮從肩頭披而下,襯着她柔美麗的小臉,更是顯得無比誘惑。鐵柱不由自主地嚥了口口水,把自己要説的話全給忘了,傻乎乎地就朝牀上走,要上去。梅子趕緊抵住他口:“快洗臉洗腳去,水我給你在鍋裏捂着呢,有什麼話待會兒再説。”通常自己一臭,媳婦兒那是壓兒不給自己碰一下的,鐵柱連忙去洗臉洗腳,梅子也慢慢把繡線繡布收起來,等鐵柱洗好回來,她正準備下外衫。

鐵柱麻溜地鑽到被窩裏,猴急地把衣服光,抱着梅子就要親。梅子給他的急迫嚇了一跳,可躲又躲不開,臉被他親得滿是口水,得濕噠噠的。

就好像被一隻大狗洗了臉,梅子皺着眉鼻子眼睛嘴巴,雙手抵在鐵柱的口想把他推到一邊去,可那漢子跟山一樣強壯,她的推拒不僅沒有收到效果,甚至還被他把雙腕扣住別到了身後。烏黑的青絲瀉下來,柔軟的棲息在她纖細的肩頭。鐵柱忍不住了口氣,雙手都開始顫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下手。不管跟媳婦幹那事兒多少次,他都覺得不夠,看着媳婦就很想把她吃到肚子裏去。

梅子可不知道鐵柱的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她忙着躲避他的非禮,哪裏還有閒情逸致去想旁的。

“柱子…別這樣,家裏有外人呢。”

“不怕不怕,東屋跟西屋隔得遠着呢,方兄弟聽不到的。”鐵柱嘿嘿一笑,啃咬着她雪白的耳垂,也不知啥時候學會的,盡拿舌尖朝梅子耳朵裏鑽。耳朵是梅子很的地方之一,被鐵柱一咬,登時整個人就痠軟了,哼哼唧唧地倒進漢子懷裏,任他捏圓扁了。鐵柱一把媳婦抱滿懷,立刻就將她摁倒在被窩裏,低頭胡亂親起來,梅子被他啃得有點生疼,這人,從來都不知道輕一點,每次親熱過後第二天她都是一身的青紫,害得她得想方設法掩飾痕跡,以免被人瞧出來。

“嗯…就算聽不着,你也收斂點,畢竟有客人在家裏,做這種事不大好…”嘴上雖然這麼説,但梅子的反抗已經慢慢沒了,她甚至順從地舉起雙臂,讓鐵柱得以下中衣和肚兜。

昏黃的煤油燈下,梅子赤着上身躺在鐵柱身上,眉目如畫,前兩顆圓潤的雪白上面點綴着兩點粉的紅,也許是因為屋裏有點冷,所以那兩隻尖就是鐵柱的注視下慢慢地站立起來,梅子很害羞,想擋住,被鐵柱抓住了手:“媳婦兒,你真好看。”説完低下頭便住梅子緻的鎖骨,齒所到之處,盡是一片豔紅吻痕。他特別愛在梅子身上留痕跡,以此來彰顯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就算自己配不上她,那也沒人能再覬覦。

被鐵柱誇好看,梅子不知聽多少次了,但每一次都會覺得不好意思。以前也不是沒人誇過她貌美,有傾城,可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像鐵柱這樣,哪怕只是簡簡單單一句好看,沒有那麼多華麗的辭藻與溢美之詞,她都覺得無比地開心。梅子覺得自己可能慘了,她不喜歡那些王公貴胄才子將軍,卻偏偏喜歡上一個五大三大字不識幾個的魯莽鐵匠。若是爹孃得知,還不曉得會惱成什麼模樣。

“柱子…柱子…”她慢慢地叫着鐵柱,眼神如水,柔軟動人。柱子啊柱子,你可懂我願意將心給你?哪怕後會有無數風,哪怕世間動盪顛沛離,我這一生,也不算白活過了。

“媳婦兒…”聽到媳婦叫自己的聲音,鐵柱抬頭瞧,卻發現媳婦的眼神和平時很不一樣。可具體是哪裏不一樣,他卻又説不出來,只覺得那眼神自己只是看着,就有種想要落淚的衝動,好像得到了什麼天底下最寶貴的東西一樣。

“媳婦兒…”大嘴一張咬住一隻軟尖,鐵柱未經人事之前覺得有女人沒女人沒差,可現在開了葷,才終於知道女人是種多麼神奇和美妙的生物──當然,那特指他媳婦,其他女人在他眼裏,依然沒差。

“柱子…”梅子摸着他的頭髮,受到他高大威猛的身軀覆在自己身上的震撼。這是個漢子,她的漢子,是要跟她過一輩子的人。哪怕過往的一切她再也不能擁有,也還有他陪着她。距離離家已經近二十年了,梅子在外漂泊,住過很多地方,華樓瓊宇,飛檐畫棟,卻從來沒有一個地方能像這幾間小小的泥屋一樣,給她家的覺。而這覺,都是身上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

“你喜歡我嗎?”鐵柱不知道媳婦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他從豐滿的脯上抬起頭來,點了點:“喜歡。”

“那,有多喜歡啊?”雖然知道柱子可能不懂所謂的愛情是什麼,而自己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也不再對愛情友情抱有希望了,可梅子心底仍然有種奇怪的烈火在燃燒着,好像在期盼着什麼。她覺得自己有點可笑,並非是瞧不起柱子,而是笑自己不滿足。明明只要這樣過下去就好了,何必去掙紮糾纏什麼愛情呢?

“…算了,你就當我沒問過。”

“很喜歡很喜歡!”豈料鐵柱點頭點的更厲害了。

“就跟説書先生講得那些故事一樣,嗯…對了,是愛,俺愛你!媳婦兒…俺愛你…”梅子是當真沒有想到鐵柱會知道“愛”這個字,她被嚇到了,好久沒反應過來,等回神的時候,鐵柱早扳開她的大腿置身於其中舐玩了。他説完愛就沒有再説旁的,就像跟吃飯喝水一樣自然,完全連想都不用想──沒有任何陰謀任何目的,就只是愛你而已。

下身劇烈的快讓梅子到了嘴邊的話都成為了破碎的囈語,她抓住被角,腿間那最嬌的一塊兒被温熱的舌包覆着,粘膩的水聲和鐵柱時嘖嘖的聲音傳到梅子耳朵裏,她羞憤地閉上眼,身體微微地顫抖着,但始終沒有反抗,而是將自己徹底敞開。滾燙的舌尖開兩片緊緊貼合貝伸了進去,滑膩濕潤的甬道嬌羞而順從地接受了這個入侵者,當鐵柱從梅子腿間抬起頭的時候,嘴角帶起一絲透明的愛,他下意識地伸出舌頭了一圈,將那晶瑩的入口中。梅子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幕,臉蛋紅得像火燒。

她下面已經足夠濕到他進去了。鐵柱扶正自己的巨鞭,一點點了進去。梅子皺着眉頭隱忍着,剛進來的時候,哪怕有愛潤滑也還是有點疼,她的身高在女子裏面算高的了,但跟鐵柱一比,仍十分小鳥依人,鐵柱天賦異稟,不僅個子力氣較尋常男子大很多,連下面那活兒都是又又壯,每次夫親熱剛進來的時候梅子都覺得難受,忍不住就想挪動股躲開。但鐵柱箭在弦上眼都紅了,哪裏能容得她躲?大掌摁住梅子的粉,用力往下一壓便盡沒入。

梅子被撐得直氣以減輕痛楚,太裏面了…他進的太裏面了,讓她覺得好像心尖兒都給戳的一顫一顫的,又是舒服又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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