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你輕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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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忍耐鐵二倒也實在,自己娘剛説完,他就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嘴裏不住地説着什麼謝謝哥哥嫂子。梅子被嚇到了,嘴角搐了好半天沒能反應過來,這也太奇葩了,別説他們還沒打算借錢呢,就算是借了,這銀子沒到手就行如此大禮,也太説不過去了吧?最重要的是,這要是借了,那他們啥時候還哪?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還的機會渺茫,梅子還不至於傻到這個程度。可是她不想開口也不想多説,她想知道,鐵柱究竟會怎麼做。是為了他們的小家和以後着想什麼都不説,還是愚孝直接借了銀子?

鐵柱拉着一張臭臉看着面前那對母子,實在是沒話説了。從小到大,這麼多年,他算是徹底明白大娘到底是怎樣一個人了。有時候他真不明白,為什麼人能壞到這個程度,也能裝無辜到這個程度。她難道忘了當初是誰把他趕出鐵家,一文錢都不給就把他丟在鎮上讓他自己去學手藝了嗎?又是誰在他年僅五歲的時候就着他上山去砍柴?成年之後,他家裏的東西,只要她看上了,就沒有留的,這難道都是在做夢,如今他一有錢了,她就能立刻都給忘了?這一切的一切,她居然這麼自然地就都不記得了?!

他看了自家媳婦兒一眼,發現她角帶笑,眼神定定地凝視着前方,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不過很明顯,她是什麼也不會幫他的,這一切都看他自己的了。畢竟鐵大娘是長輩,她是媳婦,不能説什麼。

這輩子鐵柱就沒怎麼拒絕過大伯一家,第一次反嘴都是因為梅子,因為要保護媳婦兒,他才會發怒跟大娘吵上一架,可這一次,哪怕梅子不管,哪怕與梅子無關,他也不能答應借錢。別跟他説啥大伯家沒錢的事情,他壓兒就不信。他們家稱得上是富農,近年來又是省吃儉用的,就連鐵妞兒出嫁的嫁妝,大多數還都是他媳婦兒辦的呢,大伯家攢下來的銀子必定不少。

至於自己手裏的那筆銀子,不到關鍵時刻是不能隨便花的,雖然是方大哥留下的乾淨的錢,但是鐵柱知道,媳婦兒不喜歡,再説了,財不白,那一遝銀票可都是以千兩開頭的,怎麼能借出來?

“二蛋,你先起來。”大掌無比有力,鐵二本反抗不了的被拉起來,看着鐵柱,一臉的侷促。鐵柱把他扶起來後也沒將注意力擺在他身上,而是對鐵大娘説道:“大娘,你真以為俺是啥,這一出去就能賺個幾百兩銀子啊?不瞞你説,俺是出去給人當長工去了,這拼死拼活的幹了這好幾個月,也就才攢了翻新屋子的錢,等到屋子蓋好了,俺還打算再買幾頭豬來養着,到時候銀子不夠,可能還要找你借呢。”梅子一聽,不錯嘛,就算她不開口,柱子的話也説得很不錯啊。她低下頭,掩住嘴角那一抹笑意,水眸轉,餘光瞟到鐵大娘神猛地變了。

要説這人吧,也真是奇怪。你要是隻跟她説沒有錢不能借,她是肯定不會死心的,可你一説自己錢不夠還得朝她借錢,這人立馬就急了,恨不得肋下生雙翼,立馬飛得遠遠的,生怕鐵柱真跟她借錢。草草説了兩句話走了,還不忘扯着兒子一起走。

看着鐵大娘走人,梅子微笑道:“柱子,這場面話説得不錯嘛。”被媳婦兒誇了,鐵柱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嘿嘿一傻笑。現在正是夏季,熱得很,大下午的頂着太陽幹活兒,大家夥兒都受不了。梅子便跟自家漢子一起打了冰涼的井水上來,又切了西瓜浸在裏面,招呼工人們來吃。這天氣,能吃上冰涼鮮甜的西瓜,那可真算得上是人生一大樂事。

晚飯也是管的,梅子跟鐵三嫂煮了一大鍋粥,又蒸了些糧饅頭,配上幾道葷菜,算得上是極好的伙食了,一般人家想吃還吃不着哩。夏天天黑的晚,吃完飯後還能再幹一陣子,這時候不熱了,還有風,不過蚊子也多,一叮那就是一個大紅包,甭提多難受了。梅子在家裏的四周都種了些能驅蚊的花草,所以並不覺得太難受,倒是村裏那些圍觀他們家蓋房子的人一邊拿着蒲扇拍大腿,一邊跺着腳,明明被蚊子叮咬的難受,卻又不願意走,愣是擱那兒看着。

等到天黑了,工人們都回家了,梅子才回到還沒有拆的閣道里——他們家的牀就放在這裏,蚊帳是她買的布幔自己做的,人鐵柱沒成親前就那樣睡,皮糙厚一點都不怕蚊子咬,梅子當然不能跟他比。

她早早洗了手臉上牀,就着昏黃的煤油燈整理着這幾沒用完的繡線,雖然家裏不缺銀子,但是她總覺得那是方正的錢,不是他們的,還是做女紅得來的讓人心底更踏實。

鐵柱吃完飯後又餓了,幸好梅子早有準備,他端着粥希裏呼嚕的喝的那叫一個開心,偶爾梅子瞧他一眼,他就顛顛地笑問她要不要也來一口,梅子搖搖頭,不知他為啥這麼開心,鐵柱端着大海碗躥到牀前,笑嘻嘻地對梅子説:“媳婦兒,你真的不吃啊?”

“不吃。”梅子看了他一眼,纖細的食指戳上他的腦門兒,把他戳到後面去“別靠我這麼近,把飯吃完了再上牀。”黏糊糊濕噠噠的,也不嫌髒。

鐵柱端着碗又被戳回去,幾口喝掉所剩的粥,猴急地奔上牀前,抱住梅子就張嘴啃起來。梅子手上還拿着針線呢,被他一摁到,嚇得不敢亂動,就怕不小心戳到他,這給了鐵柱更得力的放肆機會,火熱的齒從梅子的頸項到她飽滿的口,一路捻下數不清的吻,梅子皮膚細,他輕輕一就是好大一顆紅痕。偏生他又不懂得收斂力氣,梅子就覺得脖子被的生疼,忍不住就想拿針紮他,可自己又捨不得,只能獨自忍耐。

哪知道她的忍讓卻被鐵柱當成了放肆的資本。梅子越是逆來順受不反抗他就越是來勁兒,大掌扯住梅子的衣襟往下一扯,裏衣肚兜就被得七零八落,粉飽滿的出一大半,嬌媚的紅櫻若隱若現,讓人眼饞,恨不得一口進肚子裏。鐵柱便是如此,他的口水都要下來了,不過在最後關頭他注意到了,連忙滋溜一聲又了回去。

梅子看到了,嘴角忍不住搐起來,想到這個髒兮兮的傢伙先前親自己親的那麼開心,頓時很想一巴掌打過去。

“柱子…柱子!你方才洗澡了沒?”為什麼身上還是有股酸酸的味兒?秀麗的眉頭擰了起來,如果鐵柱給的回答是沒洗的話,梅子覺得自己可能會給他一腳。

鐵柱忙着把腦袋埋在她口頸側啃咬親吻,哪裏顧得上回答這雞蒜皮的小事兒。沒得到回答的梅子眉頭擰的更緊了,一巴掌甩在某人赤的古銅背上。鐵柱被打得一靈,渾身一哆嗦,嘿嘿一傻笑“洗了洗了,方才吃粥又覺得有點熱。”知道他是愛出汗又邋遢的,平時能洗澡,梅子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她眨了眨眼,實在是拿鐵柱沒轍,纖細的雙手攤開,不再反抗,鐵柱一見媳婦兒這架勢就知道自己能夠為所為了,頓時高興地連眼都眯了起來,笑得睜不開。梅子瞧他這副的樣子,着實不忍再看,不然她真的很擔心自己會忍不住一巴掌拍上去——就跟拍只嗡嗡叫很煩人的蚊子一樣。

手上的針線都到了枕頭下面,免得待會兒情動之時會不小心紮到傻子。鐵柱可沒注意到自家媳婦兒的小動作,心裏為她還有力管別的惱,下嘴突地就沒了控制,一口一個痕跡。梅子被的生疼,吃痛地縮起脖子,輕聲道:“柱子,你輕點兒。”

“媳婦兒,你想啥呢?”鐵柱咬了嘴下粉尖一口,耳朵裏聽到媳婦兒的悶哼聲,又是心疼又是不滿“不准你想別的。”梅子被咬的忍不住瑟縮了下,雙手攀附在他結實的肩背上,隨着成親的子久了,她的身子度也越來越高。就像現在,只是口被咬了一口,她就覺得從小腹升起了一股熱氣,腿間似乎有温熱的了出來,讓她覺得十分難堪。

“媳婦兒…好香。”鐵柱百忙之中抬起頭,在空中使勁兒聞了兩下,如是説。就見梅子俏臉一紅,眼眸水汪汪的,嘴咬着,很想打他。

“胡説八道。”

“俺沒有胡説!”被媳婦兒誤會,鐵柱可不高興了,他更用力地聞了兩下,使勁點頭:“就是很香!”梅子更加羞憤死了,她的瓣抖了兩下,一口咬住鐵柱的肩膀,聲音從牙齒裏迸出來,一字一句的:“不準胡説!”哪怕是後知後覺的鐵柱也看出來媳婦兒其實是害羞了。他嘿嘿一笑,也不管自己的肩膀被咬了,細碎的吻一點點落在梅子的臉蛋上。梅子被他親得有些意亂情,眼睛媚的簡直能夠滴出水來。鐵柱雖然是人,但是在親吻這回事兒上向來是無師自通,滾燙的舌尖闖進梅子的嘴裏到處掃蕩,梅子一個不察就被扒了個光,粉的褻褲被鐵柱一把扯了下來扔到了牀下,她又羞又惱,下意識地把‮腿雙‬夾緊,可這一夾腿,更覺得自己腿間濕潤無比,透明的愛沾染到大腿上,梅子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鐵柱瞅準了這個時機,大手見縫針地伸了進來,把嬌滑膩的女子私處一把兜滿。

他的手指又又長,摩擦着進去不知有多刺,梅子忍不住全身都開始顫抖,嬌聲愈發顯得大了。

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梅子只覺腿間濕滑的體不斷湧出,她粉臉羞紅,鐵柱的手指越在她兒裏攪動,她就越是,意亂情之下,什麼都不記得了。

要説鐵柱也是忍到了極限了,他本來就對梅子饞的要命,跟老饕瞅着珍饈似的,這下好不容易把媳婦壓倒,怎麼能輕易放過?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親熱了,他快想瘋掉了。

中指從火熱柔縫裏出來,夾帶出無數晶瑩剔透的體,鐵柱了下乾燥的瓣,單手握住梅子的兩隻小腳,親了上去。滾燙的舌頭輾轉壓過腫脹的陰蒂和貝,深入着探了進去,汲取她出來的甜美汁,像是一個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的人看到了綠洲一般飢渴。

這可真是太刺了,梅子難耐地蜷縮起腳趾頭,股被鐵柱固定住動彈不得,不管那是怎樣尖鋭的快,她都只能接受。兩隻手落在被子上,使勁兒抓撓着被面,因為那極度刺的快,梅子氣兒,下體不由自主地收縮,小小粉的珍珠冒出了頭,凸起腫脹,特別誘人。鐵柱看了幾眼,實在是沒忍住,嘴巴一張,跟梅子頭一樣進嘴裏。陰蒂可不比頭,它要更脆弱也更的多,被這樣一,梅子幾乎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發出了一聲尖叫,身了。

鐵柱被那甜膩的水漬噴了滿頭滿臉,他嘴角周圍,嘿嘿一笑,説:“媳婦兒,你水真多。”梅子只覺得羞憤死,恨不得就這樣直接一頭撞死得了,也省得如此丟人。她咬着嘴,因為高過後的快,整個人還有些許虛無力,嬌軟軟地攤在牀上,兩條細白的腿還不住地搐着。鐵柱見是時候了,便扶正了自己的大殺器,抵在銷魂泥濘的入口處磨了兩下,直把猶在高餘韻中的梅子磨得又小小了一次,才一點點進去。

媳婦兒的兒裏面真是太了!覺到自己被夾得寸步難行,鐵柱先是口氣,然後一鼓作氣一到底!粉的內壁粘膜被摩擦的格外痛快,酣暢淋漓的快簡直能把人給淹沒。梅子快要哭了,今天晚上她絕對會被玩的死去活來,明兒一早若是能起來那才有鬼呢!

“柱子、柱子你別要太多,明兒一早我還得幹活兒呢。”鐵柱把臉埋進她口,在兩顆乎乎圓滾滾的房中來回:“讓三嫂幫忙,大不了給她錢就是了。”反正方大哥臨走前留下來的錢不花白不花,全當是做貢獻了,三哥家的大兒子也到了該成親的年紀,正愁沒錢娶媳婦兒呢,他可不得幫一把嗎。

反正在這種時候梅子不管説什麼鐵柱都有理由等着她。於是她也不説了,只是‮腿雙‬輕顫,覺得自己快要給死了。

“嗯…”一聽到媳婦兒的叫牀聲,鐵柱立馬知道自己可以動了——他快憋死了!裏面那麼濕那麼緊那麼熱,他怎麼受得了!大掌握住梅子纖細的肢,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的動了起來。鐵柱的大殺器又又長跟他的身高力氣成正比,梅子雖然比尋常女兒家高一些,但下面緊的很,這樣一下去,彼此都很痛苦。她哼哼着,眼眶裏全是淚花:“啊啊…柱子、柱子…”她不斷叫着鐵柱的名字,可憐兮兮的小模樣。鐵柱看到自家媳婦兒這樣叫自己,心早碎了,可又捨不得拔出來,於是一把將梅子抱起,讓她坐到自己上,自己則坐到牀上。

這一下得也太深了,梅子覺得自己的宮口都要被戳穿了。她哀鳴一聲,兩隻小手抱住鐵柱的脖子,拼命抬股想讓他別進去的那麼深,可鐵柱卻好像故意跟她作對一般,大掌捏着她瓣,然後用力往下一壓!

真的進去了,真的進去了,進的好深好深!

梅子眼淚刷的一下掉下來,她完全沒了力氣,只能任由鐵柱擺佈。

鐵柱比梅子開心多了,他抱着梅子用各種姿勢在屋子裏都做了一遍,直把她得死去活來,再沒一點力氣才肯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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