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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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半信半疑。

荻樂濤接着説:“是真的,在説,拍戲的時候,您看着像是一刀捅在人的肚子上,其實都是借位拍攝,長刀都是刺向演員的一邊,刀刃本都沒有捱到他們。”

“什麼?什麼姐妹拍攝?”一不留情,聽岔了,將借位拍攝聽成了姐妹拍攝。

荻樂濤明白專業術語,就算解釋給聽,估計她難得聽懂。於是,就順手推舟道:“是啊,姐妹拍攝,舞刀劍,拍攝打戲的都是女領導,她們細心着呢,您就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心裏的石頭落下,又代一句:“錢賺的夠用就行了,身體最重要,知道嗎?”

“我知道,您的身體怎麼樣?”荻樂濤關心問道。

作者有話要説:特別關注肯定還是有的。

☆、姑娘小心(捉蟲)“我呀,好得很,一餐一碗飯,身子骨硬朗,您不用擔心。”

“有什麼事情就和張嬸説,我有打過招呼的。”

“好,好,我知道了。”

“大伯,大媽他們有沒有來看過您?”

“他們家裏有一二十畝田,事多,你大伯還要打零工掙錢,哪有時間。身體好,不用擔心,現在我又沒有田種,就是畝把田的菜園子。你放心,好着呢。”大伯大媽,同住一個村子,兩家的距離,步行只要十分鐘左右,對年邁體弱的漠不關心,也不怕被別人戳脊梁骨。

荻樂濤和講了十幾分電話,才掛斷手機。

張嬸和荻樂濤是鄰居,心地善良,有什麼頭疼腦熱,都是她在照看。荻樂濤每次寄生活費給,還給張嬸寄錢幾百塊,相當於請她照顧的飲食起居,有什麼事情就讓她及時和自己聯繫。

伯伯和伯母一家,本指望不上,他們一家和還有自己住在一個村子裏,連外面的人都不如,有個頭疼腦熱,從來不管。

荻樂濤的父母在他十歲的時候,就先後生了重病,離開了人世,是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的。

伯伯和荻樂濤的父親是親兄弟,自從荻樂濤的父母走後,他們夫二人生怕自己的親孃會帶着荻樂濤找麻煩,躲得遠遠的,他們自己的孩子,大兒子和小女兒吃白麪饅頭。

荻樂濤和飢一餐飽一餐,有一次,他們家在蒸饅頭吃,傳來一陣陣白麪饅頭的清香味,恰好,荻樂濤和從他們家門前經過,他們家的大兒子,吃的腮幫子鼓鼓的,高舉着白麪饅頭,對荻樂濤擠眉眼得瑟,大媽就立刻砰咚一聲關上了大門。

有一次,荻樂濤生病發高燒,走投無路,抱着他去找伯伯伯母,伯伯沒有説什麼,伯母一翻白眼,不陰不陽地説:我們自己還有兩個孩子要照顧,哪有閒錢和他看病。

含淚離開,後來,還是張嬸和李叔將他送去了鎮醫院,一檢查,高燒四十度,荻樂濤頭燙的像塊燒紅的烙鐵,張嬸李叔不僅借錢給他們看病,打針輸,保了他一條小命,還忙前忙後的照顧他。

恩重如山,沒齒難忘。

現在已是七十多歲的老人,家裏八畝多田,大伯和大媽以她上了年紀為由要了去,每年給她一點口糧和菜油。

打電話和荻樂濤説了,也就答應他們了。不敢不答應,萬一,自己過世了,惹怒了他們,他們不管自己的身後事,那些錢全部都要孫子自己來出,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這些安排,都是荻樂濤魂穿之前的事情。

聽見孫鵬程在敲響了房門,荻樂濤嘴裏應答一聲,收回思緒,開門走了出去,趕赴片場,開始一天新的工作。……這一場戲,是陳蒨凱旋而歸,將韓子高帶回了府邸。

叔父陳霸先,一臉鬍渣,長相獷,身材魁梧,陳蒨和韓子高一一給他行禮。

陳霸先的女兒阿瑩,聽説堂兄大勝而歸,不僅如此,還帶回來了大名鼎鼎的韓子高。

高興的跟什麼似的,化身翩翩起舞的蝴蝶,一陣風似的跑到他們的面前,觴在她身後,呼喚她,讓她慢點跑,小心摔倒,也沒有聽見。

陳霸先看着女兒心急火燎跑過來,一點大家閨的樣子都沒有,板着臉訓斥:“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面對爹的斥責,阿瑩心虛地吐了吐舌頭,往陳蒨身邊靠了靠,拽着他的胳膊,頗有些委屈地説:“堂兄凱旋而歸,我想來給他賀喜嘛,那麼兇做什麼?”陳霸先對這個女兒最是沒有辦法,説她她不聽,説的狠了,就只會掉眼淚。

陳蒨伸手輕拍了拍阿瑩的肩膀,急忙解圍:“叔父,阿瑩從小子活潑,她如果一反常態,您只怕還會更加擔心呢。”自己兒子,沒有一個能夠獨擋一面,為自己排憂解難的,陳蒨等同於自己的親生兒子,他為阿瑩出言調和,陳霸先也沒有脾氣了。

“走吧,家宴都已準備好,叔父為你們接風洗塵。”

“謝謝叔父。”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反觀惹了禍的阿瑩,像沒事人似的,拽着陳蒨的胳膊,巧笑嫣然,對清雅絕塵的韓子高,悄悄揮了揮手。

韓子高微笑頜首。

他長的真好看,不是那種一眼驚為天人的好看,而是好看到看了第一眼,就要珍惜看第二眼的好看。

怎麼就那麼好看呢,對你一笑,就動了心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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