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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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不過這些野生的竹子大多長得密密麻麻,不算高大,且因無人打理,這些竹子長得十分狂野,人被亂七八糟的竹丫杈隔着,想要突圍進去很難。

江峽長長吐了口氣,抓着鋤頭慢慢往下走,“現在我算明白了,什麼叫‘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簡懷遠拿着糞箕小心翼翼跟在江峽後面。

他小時候跟着外婆外公長大,沒少在鄉下住,摸魚、採蘑菇、挖野菜、找竹筍等都是家常便飯,哪怕多年不再接觸,現在做起來依舊要比江峽得多。

“等等,我好像看到竹筍了!”江峽突然興奮起來,回手抓着簡懷遠的胳膊,“就在那裏是不是?一共有三!”

“是是是!”簡懷遠被他這麼一拉,險些沒摔倒,趕忙應了一聲。

江峽已經完全顧不上能不能保持平衡了,他拎着鋤頭興奮跑下去,掄起鋤頭就要挖竹筍。

簡懷遠忙道:“江峽,挖底部,往地下挖,底部還有一部分可食用的筍。”江峽鋤頭已經掄下去了,一把把筍子鋤斷,只有上面一截。

簡懷遠還沒説什麼,他自己頓時有些心疼,“啊,下面還有這麼長一截啊。”簡懷遠道:“沒事,再把它挖出來就行。”因為每人要一道菜,筍這道菜簡懷遠就給江峽了。

江峽清楚簡懷遠在照顧他,揮鋤頭揮得越發賣力。

筍子這種東西看起來大大一條,實際上剝了殼之後能吃的也沒多少,他們有六個人起碼得有六筍子。

沿河的竹林野生,除了他們之外村民也沒少過來挖筍,要找到足夠多的筍子還需要一定的運氣。

江峽在第一叢竹林找到了三筍,接下來運氣就不那麼好了,他們連走了好幾叢竹子都沒再看見筍。

七月天氣十分熱,站在陽光下走了半個小時左右,兩個人都汗浹背,臉上熱得通紅。

河邊水多,野芋頭也多。

簡懷遠怕待會找不到其他食物,在挖筍的途中挖了好幾叢芋頭,這些芋頭葉子很大,結的芋仔卻很少,只有小孩拳頭大,不過積少成多,要是今天沒找到別的菜,這些芋頭用來煮湯應該也是夠了。

兩人沿着河往上走,下游的河是天然河堤,河岸都是泥,等到上面,河堤被村民澆築了水泥,河底也有水泥,這是上世紀五六十年代大搞水利的產物。

簡懷遠看了眼糞箕,他們挖的筍跟芋頭已經差不多了,便道:“我們不往上走了,玩玩水怎麼樣?”江峽立刻響應,眼睛一亮,“好啊,我早就想下去洗洗了。”這一段河有水泥河底,水不深,只到他們膝蓋往上一點,河的情況也比較明朗,不至於有什麼危險。

兩人挽起褲腳,小心翼翼下了河。

簡懷遠輕輕在河壁上一摸,再伸出手來時,手裏抓着一把大大小小的田螺。

江峽:“!!!”

“遠哥,你怎麼知道這段河裏有田螺?”簡懷遠盯着田螺,道:“一般都有,我就過來試試,要是沒有也沒什麼損失。”江峽歎為觀止,他們現在起碼有三個菜了,無論完成任務還能穩賺一個,夠他們今晚挑選房間了。

他有些興奮地學着簡懷遠去摸田螺,簡懷遠提醒他,“小心一點,別渾了水,儘量保持水下清澈,要是摸到河壁上有,千萬別伸進手去。”江峽道:“沒事,我看得見,不亂摸。”簡懷遠看的跟着他們的三個攝影師,心裏放心了點。

兩人兵分兩頭,江峽往上游摸,簡懷遠往下游摸,摸來的田螺放在新摘下來的芋頭葉上。

這裏的田螺很久沒被人摸過了,手指頭大的田螺一摸就能摸到五六個,看起來十分肥美。

這種情況下摸田螺很容易帶給人成就,簡懷遠都有些收不住手,更別説從來沒有摸過田螺的江峽了,他一直往上走,簡懷遠看得到他的身影也不擔心。

摸了十多分鐘,簡懷遠將手裏的一大把田螺放到芋頭葉上,剛想繼續往下走,就聽見江峽那邊“嗷”地大喊一聲。

這聲音之悽慘,險些沒將簡懷遠嚇到躥起來!

他扭頭一看,只見江峽正跟兩隻大白鵝對戰,大白鵝撲騰着翅膀,呼哧呼哧扇江峽,張開的翅膀足有半米長!

江峽驚慌失措,長臂一前一後揮舞着,“走開走開!”大白鵝越戰越勇,騰騰包圍他。

簡懷遠:“……”他趕忙將手裏的田螺往岸上一丟,飛奔着往江峽那邊前進。

江峽已經都架不住大白鵝,他在扔掉手裏的田螺,揮舞着手臂弓起身子轉身就跑。

水有阻力,他跑得不快,只能撅起.股彎着,奮力往前,濺起一片片水花。

大白鵝一看對手戰敗,立即耀武揚威,窮追不捨。

可憐江峽,被大白鵝追着叼.股,每走兩步就大聲驚叫一聲。

一時間,水聲鵝叫聲人叫聲不絕於耳。

攝影師們在岸上都快笑了,一邊笑一邊試圖過來解救江峽,奈何比如水解不了近渴,他們之間還隔着一段距離。

江峽實在受不了身後的大白鵝了,扯着嗓子大吼,“遠哥救我!”簡懷遠慌忙跑過來,“等等!”水花片片,兩人都拼命往對方那邊跑。

兩人大力撞在一起,江峽撲進簡懷遠懷裏,大白鵝窮追不捨,簡懷遠在衝力之下,撲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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