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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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説吧,我又覺得過意不去。”俞寒這時已經隱隱約約聽出些苗頭來,他道:“想説什麼,直接説,咱倆之間不用繞圈子。”

“今天我去醫院接活兒,幫個大夫看孩子做飯。正好瞅見你家青兒和一個男的從邊上的咖啡廳裏出來。我看那個男的對青兒還依依不捨的。咖啡廳裏的人説,倆人在裏面兒還......還......”

“還親嘴兒來着!”竹子在門口轉子轉了半天,看小莊磨磨唧唧,費了半天吐沫還沒説到重點,都快急了。

“去去去,”小莊站起來趕緊把門撞上了,“寒哥,既然話都説到這一步了,那我就不藏着不掖着了。我聽説就這種關係吧......好些人只圖......圖高興,對不看重的。但我覺得你倆都不應該是這種人啊,所以我猶豫了半天還是給你打了這個電話,想説......你是不是得跟青兒談談?”俞寒結束了小莊的通話後,把手機輕輕地擱在了牀頭櫃上。這上面放着酒店開夜牀送的巧克力,他順手拿起來一小塊放進來嘴裏。香濃的味道瞬間融化在舌尖上,讓人想起了墳地裏那個趁虛而入的吻,以及他臨走前跟彤梓青説的:“我可能會躲在洗手間裏偷偷哭。”説這話的時候,只有俞寒自己知道,他哪裏是怕對方“三心二意”?恰恰相反,他怕的是彤梓青的“一心一意”;怕的是“道理這東西落在自己在乎的人身上,偏就不講道理了”。

俞寒企圖穩住心神,卻還是被傷心狠狠地叼了一口。他把身上穿了一天的襯衫和西褲都了,然後走到浴室,打開了花灑。滾燙的熱水洶湧襲來,在臉上身上開了岔。這個澡洗得愈發慢了,終於到了洗無可洗的地步。他打開浴室的門,抓起浴巾圍住上。整理好自己後向外面走去。

俞寒拿起放在牀頭的手機,看了眼時間,覺得還不算太晚。於是給彤梓青發去了信息:-今天去拆線了嗎?

-拆了,忘了跟你説了。大夫説恢復得好。

俞寒覺得自己此刻生出兩個魂兒來,一個冒着酸水兒説着酸話,一個強裝冷靜指揮若定。他繼續打字發了出去:-明天來不來接我?大概五點半落地。

-明天有事情不能去接你,等你回來再説吧。

沒有又慫又乖的狗狗動圖,沒有甜糯婉轉的語氣助詞,甚至缺乏一個編造具體事由所需的必要停頓。最重要的是,俞寒沒有看到那個早已讓自己習慣了的親暱稱呼。

低氣壓混合着心事伴隨着俞寒躺到了牀上,然後鑽進了他的夢裏,冷眼看着其中過於紛繁嘈雜的對話和場景,陪着他參加完第二天的會議,最終送他上了飛機。

落地後,俞寒關閉了飛行模式,給彤梓青發去了信息:-我到了。

-哦,那你先回家吧。

俞寒盯着這言簡意賅的回覆,問道:-去找你好不好?

-我不在家,回頭再説。

俞寒收起手機,在排隊等車的地方上了一輛黃綠相間的出租車。他想,也許設計師提車輛配方案的時候,也是自己此刻這般的心情。

週末的晚上,路況不好不壞。寒風席捲了整個城市,沒頭沒腦地往每一個開口、每一條縫隙裏頭鑽,讓人冷得猝不及防。

俞寒在風中下了車,拿上登機箱一路向家走去。到了門口,他把備用鑰匙拿在手裏,對準了鎖眼了進去,然後突然想到供暖還沒開始,煤球兒在家可能已經凍成冰球兒了。轉念又一想,説不定小東西早已經被人“竊取了勝利果實”。

隨着鑰匙輕輕轉動,門最終緩緩向內打開。

一股熱烘烘的暖意伴隨着飯香翻湧而出,然後腦袋上扎着芭比粉蝴蝶結,一臉悲憤的煤球兒以一個招財貓的姿勢出現在眼前。

緊接着,俞寒看見那支水靈靈、讓人又愛又恨的紅杏兒託着貓股,晃着捏在手裏的貓爪兒,笑着對自己説:“旅途辛苦,歡回家。喵~”作者有話説:青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誰叫你當初挨墳頭兒嚇我來着?///如果也稍微嚇到了大家的話......那我實在是太開心了,哇哈哈哈哈哈!誰被忽悠住了,請自覺投餵海星~~~///苟到今必讀,有種被拉出來見客的覺?還請老讀者在評論區賣賣安利~能讓走過路過的新朋友隱隱覺出作者活兒不錯的亞子(這是什麼狼虎之言第45章抓住那隻蟬,以為能抓住夏天彤梓青和唐致遠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前者腦袋上的傷口已經被拆了線,後者的嘴角也做了適當的處理。

“致遠,如果你真的沒話跟我講,這就是咱倆最後一次見面了。”彤梓青説完等了一會兒,見對方依舊沒有反應,便道:“你嘴上的傷記得按時抹藥。”説完轉身打算離開,不想胳膊被對方一把拽住。他回頭看去,唐致遠終於開了金口:“那邊有個咖啡廳。青兒,陪我去坐一會兒吧,咱們......談談。”彤梓青於是點點頭和對方一起進到了街邊的咖啡廳內。他們在櫃枱點完喝的東西,便撿了一處清靜的角落面對面地坐下。此刻落地窗外的陽光不遺餘力地鋪在倆人的身上,這讓彤梓青想起他們大學時也會經常跑到咖啡廳寫作業。唐致遠的面容輪廓和那時相比沒有絲毫變化,依舊是俊朗清逸。可此刻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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