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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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刀叉落到了桌子上。

話説到這份兒上,林澤直接站了起來。他衝着賀榮深深地鞠了個躬,一改剛才氣死人不償命的口吻,鄭重地説道:“老師對不起,今天是我莽撞了。但您也是從這個歲數過來的,肯定能明白那種一碰上自己喜歡的人,行為就不受腦子控制了的覺。如果以後有機會,我一定登門賠禮道歉,但今天説什麼我都得把陳總帶走。”林澤撂完這句話,便直接抄起自己和對方的外套,拽住陳漫心的手腕子,拉起人來就跌跌撞撞地往外跑。自此,三角關係原地坍塌,只剩下一個對着羊排發呆,臉欠佳的賀榮。

這個窘迫的場面足足持續了五分鐘,落單的人才緩緩站起。賀榮衝着俞寒這邊走來,然後和忙站起身來的倆人説:“不好意思,讓你們看笑話了。”

情的事是緣分,”俞寒給略顯尷尬的賀榮找台階下,“談不上笑話不笑話的。”

“不管怎麼説,還是多謝二位幫我約漫心出來。”賀榮到底是老江湖,此時的神已經恢復了往的持重。他苦笑着慨道:“一直想和心上人來一次這家餐廳,可惜到底沒能留住他。這人啊,歲數一大就不純粹了,老是忍不住拿一些有的沒的東西包裝自己。殊不知跟年輕人一比,徒增笑柄。”

“賀老師一定能和真正的有緣人再來。”俞寒勸道:“星月不變,一直都在。”彤梓青特別想對賀榮一而再再而三的情場失意表示同情,但架不住自己一喝酒就藏不住話。他在一旁小聲提醒道:“賀老師,對不起。我想問問,就那個......那個樂隊的事情......”

“放心,答應你們的事肯定會辦。”賀榮笑了笑:“俞寒有我的聯繫方式。關於彩排時間和錄製時間,我倆回頭會溝通的。”説完之後雙方道別,賀榮轉身離去。

“哎,賀老師今天確實有點慘,但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兒。”彤梓青坐下嘆完愛情是門玄學後,就又想起剛才陳漫心和小帥哥絕塵而去的畫面,於是忍不住竊笑。

“幹嘛一臉這麼猥瑣的表情?”俞寒又給他面前的杯子裏倒上酒,“是不是意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呢?”

“心哥肯定特別喜歡那個叫林澤的,只是面兒上端着呢。”情問題分析專家彤梓青指出。

“彤老師怎麼看出來的?”俞寒特別給面子地主動提問。

“這不明擺着呢嗎?我倆過手啊!不,不是,是我被他揍過啊!就我心哥那個武力值,想要掙開對方的鉗制,不跟玩兒似的?可你看他剛才分明腳步穩得要死,還硬生生裝踉蹌扮柔軟,簡直是演技炸裂!”彤梓青忍不住為自己鞭辟入裏的分析得意洋洋,他把切下來的牛放進嘴裏正嚼着,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驚呼道:“賀老師是不是沒結賬就跑了啊!?”俞寒笑着糊他:“人家有錢人的會員卡都是報名字直接扣錢的,你別一驚一乍。”

“真的?”

“騙你幹嘛?”彤梓青聽俞寒這麼説便徹底踏實下來。他想着小嶺的事情不管怎麼説已經解決了一半兒;而陳漫心那廂也透着光明媚,形勢一片大好,心裏便美得冒出了泡兒。這導致彤梓青一時間又忘了自己的斤兩了,他就着最後一道焗忌廉香梨杏仁塔,把酒喝了個乾淨。

俞寒看他喝得目光離,雙頰暈紅,便招呼服務生拿來賬單。他簽好名字和房號後然拿起外套扶着人走出餐廳。

“是...是不是要叫代駕?”彤梓青雖然已經半醉,但喝酒不開車的安全意識卻始終警覺。

“不叫,”俞寒説道,“今兒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彤梓青五三道地看着俞寒,把這四個字在嘴裏重複了一遍,其實壓沒明白是什麼意思。

“嗯,”俞寒摟着彤梓青換到了去往客房樓層的電梯,笑着説:“開房。”

“呃。”彤梓青被這個活生香的字眼兒刺得打了個酒嗝兒。

俞寒從外套兜裏掏出一張黑的房卡晃了晃,然後小聲兒貼着對方耳朵説:“今天週末。”而週末得翻牌子,寒妃的記向來都不錯。

他倆到了房間門口,俞寒用那張黑的卡貼近應區。滴答一聲,門便被輕輕推開。

調雅緻,光線柔和的套間裏瀰漫着一股清冽的柑橘味。客廳的茶几上除了歡水果,還有陶瓷香薰爐裏的蠟燭在閃閃爍爍。卧室內的大牀已經做好了夜牀服務。兩雙印着酒店logo的拖鞋各自擺在牀的兩側,純白的被角被折起,上面放着一片金燦燦的樹葉。

俞寒懷着房花燭的心情把人帶進卧室,可還沒等他説上句軟綿綿甜絲絲的情話,就被彤梓青霸氣十足地一把推倒在了牀上。

半醉的人目光雖然有些渙散,但力氣卻比平裏大了不少。他居高臨下,一臉強搶民男的紈絝子弟表情。

“自己!不要我動手!”俞寒忍着笑,低眉順眼地唯命是從,然後着身子站起來,開始伺候紈絝本人衣服。

三下五除二,彤梓青就被人剝成了沒殼的煮雞蛋。俞寒把他摟在懷裏,輕輕地壓在了牀上,不着寸縷的肌膚貼在一起,立刻傳遞出駭人的灼熱。更長夢短,遙夜沉沉。俞寒也不着急,就這麼滴水穿石般地親着身下的人。從上到下,鉅細靡遺。

彤梓青覺得剛剛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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