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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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重演最多的就是温糯白,但是鍾導沒對温糯白不滿,温糯白也適應良好。

鍾導現在真是越來越看好温糯白:“你知不知道這部戲,要體現得是什麼?”温糯白答得很快:“慾望。”李積銀的野心和復仇的慾望,他要復仇他要向上爬,而看的人,會被勾起憐憫,或者還有,其他説不清楚的慾望。

誰知道呢?

幾種慾望層層疊,熊熊燃燒。

鬱寒是中午到的,製片説讓他吃頓飯,他拒絕了,安頓好後,抱着貓去了片場,隨行的只有徐助理。

鬱寒的到來,引起了劇組的騷動,工作人員動作都放輕了,連演員和助理的説話聲都壓小了,儘管鬱寒十分低調,但是稍微瞭解點,都知道這人,和表面完全不一樣。

男模一樣的身材,深刻的五官,看着衣冠楚楚,但是作風極硬,普遍認為是個閻羅。

鍾導還是給投資人面子的,過來和鬱寒搭話。

連製片都搞不明白,鬱寒從來很少和娛樂圈扯上關係,每次扯上關係,不是他的公司簽下影帝影后,就是哪個小明星爬牀被他封殺了。

圈內知道這是有點誇張了,但是誰不會多少敬畏點。

鍾導斟酌着問:“您來?”

“看看進度,”鬱寒説:“我對這部劇的拍攝很有興趣。”哦,原來是一時興起。

鍾導放下心:“那行,您等會兒坐我旁邊,監視器那兒看得清楚。”鬱寒抱着貓點了點頭。

白貓也是個見過世面的貓了,或許是在被鬱寒撿回去前是隻野貓,不是很怕人,埋着貓貓腦袋,睡得很香。

温糯白在上妝,他抓緊時間進入情緒。

上好妝就被推到拍攝的地點,温糯白站在石頭前,琢磨着站位和鏡頭,轉頭一看,鬱寒抱着貓竟然就在監視器旁邊站着。

温糯白:!

劇組的人太多了,温糯白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不然要被人發現。

温糯白最近總自費買點吃的喝的給工作人員,在劇組裏名聲很不錯,旁邊的工作人員搬着道具,跟温糯白説了句:“是投進人來探班,看個新鮮,白哥不用緊張。”温糯白“嗯”了聲。

其實他心裏都要炸開了,跟煮了鍋沸水一樣。

他知道鬱寒回來探班,但是這一天……

燈光打起來,鏡頭也開始運作。

宋致逸對他比了個手勢。

黃昏的光影落在温糯白的身影上,他盤着髮髻,一銀簪上墜着個紅豆玉墜,雪白的袍裙被光映襯成朦朧昏黃的澤。

李積銀算好了時間地點,要在這兒撕衣服出傷口,讓將軍府的大公子宋珏上鈎。

怎麼就趕上這場戲了。

温糯白閉了閉眼,臉忍不住發燒,顯出一點紅澤。

“咦?”鍾導看着監視器裏温糯白一閃而逝的羞恥神情:“這覺對了啊。”可不是靠拍,也不是説隨便哪個人撕個衣服就有看點了,要是人物心底情緒勾上來的,泛到表面,那絲動人心

場記打了板。

温糯白輕口氣,迅速讓自己進入到角裏。

他靠坐在嶙峋的石頭旁,靠在那兒看黃昏,臉上的表情漠然,直到,靴子他在石板路上傳來的細微響動出現。

李積銀的神情變了,他坐直了身,低垂眼,默不作聲,右手搭在了肩膀上的衣服,他眼裏閃過在火焰裏被燒灼的身影,還有落到他身上的血

“跑啊,小少爺,跑啊!”他的母,被人拖着,刀往她身上扎,血濺到出來,面容猙獰讓他跑。

雪地裏只有他一個在跑,驚慌跪在地上,最後刨了個雪坑,把自己埋進去,才躲過一劫,也是九死一生。

夏侯家的人都是一羣畜生,李積銀眼裏閃過一絲悲憤。

他活着,就是為了報仇。

手上用力,雪白的袍子被撕開一個口子。

那邊的腳步聲停了。

李積銀只做不知,細長白皙的手指,捏着袍子的一角,往下扯,他扯得動作很慢。

鍾導全神貫注:“鏡頭給李積銀的肩,還有袍子。”雪白的袍子,落下堆疊的弧度,還有發出細碎的聲響,像是某種隱秘的慾望。

被打開,被引誘。

鬱寒抱着貓,看着監視器裏的一幕,温糯白的皮膚極白,在昏暗的光線下像是發着光,鎖骨跟着動作細微的動,晃人眼。

真的,很勾人。

片場一點聲都沒有,都看着場中間。

袍子一點點落下,終於出現那道傷口,深可見骨的傷口,還在滲血,在雪白的皮膚上,觸目驚心,料想人該有多疼,偏偏扯袍子的人半點不曾覺。

肩骨顫動,跟隨着人的動作,或者心緒。

宋珏上前,嗓音乾澀:“是誰?”李積銀似是猛地驚醒,連忙回頭,被宋珏直接掐住了下巴,李積銀的在顫抖,仰起來的脖頸脆弱,眼是濕的,瞳孔淺到,有種透明

“眼神!”鍾導站起來,看着這一幕緊張道。

調度鏡頭的人立刻懂了。

李積銀捏着袍子的手一抖,整件袍子鬆垮落下,只是前綁着束,袍子半掩着,大片的皮膚出來,光線下細膩的觸,臉很紅,李積銀驚慌過後就是掩蓋不住的羞澀之意。

他整個身體都在輕微的顫抖,像塊易碎的瓷器,又引誘着人上手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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