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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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回道:“許是當時嚇到了,的確沒聽到什麼聲音。”
“那容姑娘可有受傷?”
“只是嚇到了,並未受傷,謝貴君關心。”容綣神温柔,語氣很輕,柔柔弱弱的,話中並沒有
出半點破綻。
林曜仍覺得不對勁,看着容綣還想再問幾句,腦袋就忽被秦摯強行轉了個方向。
“你若閒着無聊,不妨多看看朕多關心關心朕。”林曜看着秦摯那張俊朗帥氣的臉,轉過頭嘟囔道:“你有什麼好看的?”他天天對着秦摯,跟秦摯睡一塊,秦摯就是天仙也該看膩了。
“那她就比朕好看?”林曜看看容綣,又看秦摯,搖頭道:“那倒沒有。我更喜歡陛下這種。”秦摯角頓時揚起來,一副心情極好的模樣。
林曜想起秦摯先前那副陰沉沉的表情,不暗歎秦摯還真是很好哄啊。
此時夜已深,弦月高懸,在大地映下清冷黯淡的光。周圍極其安靜,路旁也難見燈火。
喬鶴駕完前半夜,後半夜就換成了秦摯。
馬車不停歇地直奔都城,終於趕在翌午時順利抵達。
守城的將士看到喬鶴便連跪地放行,不敢有分毫怠慢。
林曜窩在車內睡了一宿,神倒還不錯,就是睡的地方太硬,姿勢也不舒服,覺得肩膀有些痠痛。
秦摯看着睡的最久卻還在不斷打哈欠的林曜,頓時也不知該説他什麼。
朕的曜曜真快睡成小豬豬了。
林曜回到重華宮,躺在舒適柔軟的牀上,舒服得直嘆氣。
還是宮裏的牀睡着舒服啊,又柔又軟,他這還沒走幾天,就開始想念了。
此時正值秋季,甚是涼。
林曜用過午膳,又開始頻頻打哈欠,覺得沒睡夠,便上牀準備睡會午覺。
誰知這一覺睡醒,他就驚訝發現外邊天都黑了,他竟然睡了這麼久?
青釉道:“陛下未時來看過公子,見公子睡着便又走了。”
“哦。”林曜點頭坐起身。
青釉又問:“公子要傳晚膳嗎?”
“傳吧。”林曜站起身穿衣服,他吃了幾頓乾糧,現在吃着宮中的膳食倒是極為美味。
晚膳很快傳到,青釉又幫林曜簡單挽了下頭髮,將筷箸遞到他手中。
林曜午膳就沒吃多少,但不知怎的,現在看着這些美味的食卻毫無食慾。
他試着夾了塊雞,結果剛送進嘴裏,就猛地一陣噁心
傳來,林曜低着頭險些沒吐出來。
青釉見狀頓時急了:“公子,你沒事吧?我去找太醫來。”林曜連忙叫住青釉:“沒事,應該是這幾天太累的原因。這麼晚了,還是別找太醫了。你把這些菜撤下去,讓御膳房做點清淡的送來。”青釉觀察着林曜見他的確不像有什麼事的樣子,便點頭答應着下去了。
他很快給林曜換來桌清淡的飯食。這回林曜吃着倒是沒什麼異常的覺。
吃過飯,林曜便準備去找秦摯,問下他牧卿攸的事情。
結果他到了養心殿,劉敬忠卻告訴他陛下此時並不在養心殿。
“陛下去哪了?”林曜好奇問。
劉敬忠一時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説。
林曜便問他:“陛下吩咐過不許告訴我?”
“那倒沒有。”劉敬忠笑道:“陛下去了天牢。外面天黑危險,貴君若想找陛下,奴找軍護送您去?”他既不敢攔着林曜,又怕林曜走出宮就不回來了,只能委婉地出此下策。
林曜似笑非笑地看着劉敬忠,卻沒拆穿他那點小心思:“劉總管對陛下倒是忠心,那就有勞了。”
“不敢。”劉敬忠命人去找魏統領調人,邊道:“貴君稍等片刻。”沒多久,林曜便在軍護送下乘馬車抵達天牢。
那看守天牢的首領認得林曜,連恭敬跟他行禮。
林曜道:“我是來找陛下的。陛下在嗎?”
“在,卑職為您引路吧?”首領不敢攔林曜,現在滿朝都知道貴君有多得寵,何況先前陛下帶貴君來天牢時,他也曾親眼所見。
若惹怒貴君,他縱有十個腦袋怕也不夠砍的。
“不必。我自己去就是。”林曜説完便徑直走進牢中。他長得實在太好看,映得昏暗狼藉的牢獄都明亮起來,那些原先躺在牢中半死不活的囚犯頓時紛紛投來注視。
林曜很快找到秦摯,但卻沒驚動他,而是躲在暗處悄然觀察。
他先前就猜想秦摯是來天牢找牧卿攸的,現在看來他所料不錯。他倒想知道,秦摯跟牧卿攸之間到底有什麼貓膩。
林曜站的位置很巧妙,既能讓秦摯看不到他,又能清楚聽到他們談話的內容。
秦摯站在牢外,一身黑金龍袍,神情沉重肅穆。牧卿攸也站在牢中,面對着秦摯,臉上仍是對他極致的恨意。
“你真不肯説出那人的身份?”秦摯沉聲問。
牧卿攸撇開視線,表情有些煩躁:“翻來覆去就問這些,你煩不煩?我都説了,這些事都是我做的,沒人指使。大哥,我們這麼久沒見,你就不想跟我敍敍舊,聊點別的嗎?”
“我是念着舊情才沒動你,你若執意隱瞞,就別怪我無情了。”
“無情?大哥對我何時有情過?”牧卿攸恨恨瞪着秦摯:“你想怎麼對我?像殺死我父親一樣殺死我嗎?”秦摯沉沉息,每個字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