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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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次沒幾分鐘,遙控器便從她手中滑落到沙發上,她靠在沙發上睡着了。

韓酌把鑰匙進鑰匙孔裏,緩慢地轉動門鎖,不讓鑰匙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響,但打開門的一剎那,還是將睡在沙發上的慕容新錦吵醒了。

他這幾天去國外醫治某個大人物,原本想讓慕容新錦陪他一起去的,但後來因為那位大人物病情突然惡化,使出發期提前,讓他在陌生的國度孤枕難眠了三天。

慕容新錦打了個小呵欠,眼睛翻身坐起,“你回來啦?”她糊糊地走到大門處,一頭栽進韓酌的懷抱裏。

韓酌抱緊懷裏的小傻子,反手關上大門,閉上眼嗅着她身上香甜的氣味。

他想他真的患了一種名叫慕容新錦的病,而且還是個重症患者,從遇見她到現在已經三年了,而他們也已經結婚兩年了,但他對她的愛卻有增無減。

他還是很喜歡欺負她,有時總是忍不住欺負她一下,但也只是像玩笑一樣的惡作劇,無傷大雅,再也不會像當初那樣,用刊登報導這種事來欺負她了。

也因為他的行為表現良好,他在兩年前求婚成功,將慕容小姐這個稱呼換成了韓太太,她答應的那一刻,他真的覺得整個天空都在發亮,這二十幾年來,他從沒有如此強烈地想要跟某個人一直在一起的覺,他真的很慶幸自己沒有錯過她。

“怎麼又在沙發上睡?我不是説明天的飛機。”慕容新錦憨憨地説:“但我知道你一定會在半夜的時候回來。”韓酌神情温柔,他俯身親了親她的紅,“有沒有想我?”

“有啊,好想好想你呢。”慕容新錦的圓臉埋在韓酌懷裏磨磨蹭蹭,像小貓向主人撒嬌一樣。

“這麼想我,幫我洗澡好不好?”趁她不怎麼清醒,韓酌誘拐她。

慕容新錦從他懷裏離開,看着他時也是一副乖巧的模樣,就在韓酌以為她下一秒就會答應他時,她卻對他説:“哼,你自己要洗不洗隨便你。”哼了一聲從他身旁走開。

韓酌失笑,她的脾氣被他寵得漸增長,他那時候還不明白裴辰逸怎麼會這麼寵老婆,現在他體會到了,把喜歡的人寵出在自己面前才會表的任,這樣的親密,即使她不説一句話,只要看着她驕縱任的模樣便滿心歡喜。

韓酌洗完澡走進卧室,三兩步跨上牀,把慕容新錦纏得嚴嚴實實的被子一點一點拉開,然後將她箍進懷裏,一手攬着她的,兩腿夾着她的‮腿雙‬,她整個人都陷在他懷裏。

嗅着她身上的香甜,他心裏一片平靜,每當他抱着她時,他都能覺到他的心在跟他説:這才完整。

慕容新錦也往他懷裏蹭了蹭,“這次還順利嗎?”韓酌抱着她,舒服得直嘆氣,“嗯,這次起碼半年,我不用再飛國外了。”

“太好了。”慕容新錦眼珠子一轉,有點狡黠,“那這次有沒有看見什麼美女?”

“有啊,我眼前的新錦大美女。”

“真的只有我?”韓酌笑着吻了吻她的額頭,“就只有你,我以前的確很花心,在遇見你之前,我和不少女人在一起過,但我也不想那樣,誰教你不早點遇見我。”這話聽起來有點像“就是因為你這麼晚才遇見我,讓我這麼晚才能開始當個好男人”一樣,有點不可理喻,卻真的很動人。

他見過不少女人,美豔嬌媚的、才華洋溢的、亮麗奪目的,他都一一遇到過,但他只願意為她停留,他只希望能跟她一直在一起,因為她而懊悔他從前的荒唐。

“哼,我偏偏不早點解救你,你跟我説,那個姚格絲是不是你某一任的…前女友?”

“你還記得那件事?”慕容新錦不依不饒地追問:“你説不説?”他舉手投降,“怎麼可能?”他笑着搖搖頭。

“不是嗎?那你怎麼還跟她摟摟抱抱?”慕容新錦語氣裏盡是不相信。

“你真的還記得這麼久以前的事情啊?我都差點忘了。”慕容新錦斜眼瞪着他,韓酌舉手投降、乖乖屈服。

“那是吻面禮,她媽媽是法國人,她是混血兒,從小就是這樣跟人往的。”韓酌耐心解釋。

以往他總是對這樣的解釋很不耐煩,但只要是從她嘴裏問出來的問題,他一點都不覺得煩,反而希望她多問一點。

“那你那時候還不讓我看她,她那麼漂亮,讓我看看不行嗎?”慕容新錦失去了追問的氣勢,多了點委屈的語氣。

韓酌喟嘆一聲,他輕咬了咬她的臉頰,知道此時她的小嘴一定微微嘟起,“我不是怕你看她,而是怕她對你有興趣,她喜歡女人。”

“不會吧?她長得那麼漂亮。”

“她再漂亮也跟你無關,你還是先心疼心疼你老公吧。”他幾乎是同時翻身而起把她壓住,聲音已經變得有點喑啞,“給我吧,這幾天想你想得骨頭都痛了。”韓酌語氣中微微帶着撒嬌的語氣,讓她不自覺鬆了警惕,一下子就被他分開‮腿雙‬,欺身到她‮腿雙‬間。

她難耐地呻|出聲。

韓酌湊在她耳際,聲音魅惑,輕聲説了句動人的話,“老婆,我愛你。”慕容新錦漾出了幸福的笑容,她仰頭親上韓酌的嘴,圓眼看着他,像是看着神只一般虔誠,“老公,我也愛你。”愛程序如痴的裴辰逸如何擄獲時若翱芳心,請勿錯過臉紅紅系列626《人分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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