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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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不上書法家心雕琢的字畫,卻別有一番味道。
看字識人。
沈瞳果然是個隨意不羈的有趣的傢伙。
短暫的晃神之後,他認真看了沈瞳的筆記。
“這裏,開頭的第一句”兩個人細細討論一番之後,沈瞳的許多疑問都得到了解決。
“下週一我和經紀人去風娛,到時候練習室見?”
“好,到時候見。”今天是週二,距離下週一隻剩下六天,而沈瞳對於自己的舞蹈還多的是不滿意的地方。
時間很緊。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的順理成章地在練習室裏度過。
舞蹈老師能教給他的他都已經掌握住,正支舞蹈的動作也早已爛於心,剩下的只有摳動作了。
他開始獨自泡在練習室,對着一整面大鏡子不停的摳動作,不協調的地方要改,僵硬的地方要繼續練習,與音樂的節拍必須百分百合拍。
練習室的牆壁本就是鏡子,不過是單面鏡,沈瞳待在裏面看不到外面,而外面的人則能很清晰地看到他。
在沈瞳不知道的時候,林重山已經在練習室外駐足了無數次。
他幾乎是眼看着沈瞳從磕磕絆絆勉強完成一支舞,到後來動作兼具柔韌和力度,遊刃有餘。
練習室的位置偏僻,沒有吩咐一般不會有人經過這裏,這麼長時間以來,除了顧玲之外,就只有林重山這麼在外駐足過。
沈瞳的所有努力和汗水,他累倒時癱在地板上氣的樣子,抹掉汗水時一併往後
起劉海的樣子,還有他第一次完美順下舞蹈時笑起來的那個弧度。
他像是會發光。
這讓林重山不由得產生了一種奇怪的錯覺,——眼前這個人,是隻被他發掘到的珍寶。
他在為他綻放光芒。
但林重山知道,並不是這樣的。
沈瞳和他的關係,連一般朋友都稱不上。
故而哪怕他真的是再為某個人而這樣努力,那個人也絕對不會是他。
這個清醒的認知讓林重山覺哪裏不太舒服。
想這麼分明做什麼呢?
沈瞳總歸是風娛的藝人,他為誰努力不都是在為他這名總裁創收?
換言之也就是在為他努力了。
是這樣沒錯。
這麼一想,他覺好多了。
此時的林總似乎是完全忘記了,當初沈瞳籤的那份合約還是他找人擬的。
上面白紙黑字清清楚楚,沈瞳拿到的酬勞,需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