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一哭二鬧為壽司晴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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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幻覺!
顧卿晚的聲音傳來,三人才如夢初醒,大抵是這個要求不違背秦御的命令,也可能是兔兔的反應對三人造成了震撼打擊,三人這次倒是聽話的很,放下衣裳便退了出去。
屋裏安靜下來,顧卿晚踢掉鞋,趴在牀上將兔兔放在枕頭上,問它道:“別哭了,都沒眼淚呢,裝的一點都不像。”兔兔聞聲抬起腦袋來,圓眼睛瞪着顧卿晚,無辜的又晃了晃頭,又討好的蹭顧卿晚的掌心,一副有求於人的模樣。
顧卿晚便笑了,道:“讓我猜猜,你這樣子明顯是受了委屈啊。能給你這賊東西委屈受的只有你那主子了吧,他給你委屈受是因為你又惹着他了?”兔兔心道,哪裏是它惹了主子,分明是主子自從有了女人,越來越情緒化了,且也沒從前那麼愛它了。
一個人的喜愛果然是有限的嗎,主子的愛越來越多的分給了他的女人,所以它越來越可憐了。
兔兔仰頭望天,有些憂傷。
顧卿晚被它思考人生的模樣鬧的直笑,點了點兔兔的腦袋,道:“看來我是猜對了,想讓我替你求情啊,這樣的話,就先給本姑娘跳個扭股舞吧。”兔兔聞言看向顧卿晚,扭
股舞?這麼毀形象的舞,它才不跳呢。
眼前女人,搶了主子的喜愛,它還是因為陪她才招惹了主子,她替它求情竟然還要條件。
兔兔表示很生氣,墨猴也是有尊嚴的。它股一扭,頓時留給顧卿晚一個高冷的背影。
瞧着這樣生悶氣的兔兔,顧卿晚角越翹越高,心道當真是什麼主子養什麼寵物,兔兔這樣子和秦御板着臉等人哄的模樣還真有些像。
顧卿晚戳了戳兔兔的後背,妥協道:“好了,不跳扭股舞我也無條件幫你,誰讓我最愛兔兔呢。”兔兔聞聲頓時蹦了起來,轉過身,金光一閃躥到顧卿晚的頸窩邊又蹭又親的。
秦御並沒在秋院中呆多久,他回來時,顧卿晚真坐在桌邊用糕點。時下古人都是天擦黑就休息了,故此每
都只有兩餐,尋常百姓最多半下午餓了啃點乾糧充飢。只像禮親王府這種富貴人家,夜裏不惜用燭火,歇的略晚一些,又不缺吃食,便多了晚膳。
不過富貴人家更講究養生,雖有晚膳,吃的其實很少,一桌子飯菜多是擺設。今顧卿晚一下午便跟着秦御出去,也沒用晚膳,這會子便有些餓的厲害。
秦御進來見她已經解決了一碟子糕點,不由笑道:“吃這麼多,卿卿莫不是準備夜裏和爺鬧到很晚,故此養蓄鋭吧?”他聲音微暗,異
眼眸中
人火熱似笑非笑盯過來,顧卿晚便一下子想到了馬車上未完的事兒來,臉龐微紅,卻挑眉道:“看來殿下是沒斷啊。”言罷,她也似笑非笑的掃了眼秦御的身下,那麼窘的事情被顧卿晚再度提起,秦御臉上微沉,哼了一聲,道:“斷沒斷,卿卿一會子便知道!”他説着進去淨房了,待人出來,已經清理過,身上換了件淡紫
的常服,鬆鬆散散的穿着,連
上繫帶都沒系,
出寬闊結實的
膛和似賁發無限力量的腹肌來。
下頭綢褲絕對是刻意的,掛的有些低,走動邁步間,幾滴水珠沿着富有光澤的剛硬膛,一路滾過窄
,終於滑到了人魚線,再往令人臉紅心跳的深處滲透。
綢褲薄,顏素淡,被水珠暈濕變得微透,隨着他邁着長腿
近,某處好似薄霧後走來一頭黑乎乎的怪獸,隨時都會衝破霧氣,顯
出猙獰的面容。
顧卿晚倏忽閃開了視線,就聞秦御低笑了一聲,接着眼前便多了一堵牆,他站在她和太師椅之前,俯下身來,道:“卿卿可曾見過打鐵?”顧卿晚愕了下,不解的抬眸看他,就見秦御異眼眸
轉着妖火一般,道:“那鐵
子總是越經捶打才越是堅硬火熱,捶打淬鍊才能將尋常的
鐵鍛造成稀世寶劍,一出鞘便所向披靡,捅的敵人丟盔卸甲…爺的寶劍經了卿卿的錘鍊,必是一樣的道理,卿卿不想試試?”他説什麼打鐵,顧卿晚只以為他在説什麼正經事,誰知道這
胚竟然…將
氓話説的這樣一本正經,反倒愈發讓人受不住臉紅心跳,渾身難耐。
顧卿晚使勁往後縮着身子,整個人都快陷進了太師椅中,好在這時候兔兔出來救場,從顧卿晚的背後跳出來就往秦御的身上跳。
秦御原就惱兔兔,這會子小東西還跑出來礙事,當即手一抬,準無誤的就捏住了兔兔的尾巴,隨意一揮手,一道金光閃過,兔兔化作一道拋物線撞在了隔間的珠簾上,好在小東西反應快,死死抱着一
珠簾,打了兩下晃,接着像是沒了力氣,小身子沿着珠串滾落下去。
終於從珠簾上掉在地上,四肢一癱,眼睛一翻,沒了動靜。
顧卿晚立馬尖叫一聲推開秦御,跳下太師椅就過去從地上捧起了兔兔,見小東西半點反應也沒有,立時便瞪着水漾的眼眸幽怨的看向了秦御,道:“怪不得這兩都不見兔兔,原來你就是這樣對它的。它不就是在秋
院多陪了我兩
嗎,你便這般的容不下它,我看殿下容不下的不是兔兔,心裏真氣的是我吧?”她言罷,竟然滾出兩道珠淚來,跺了跺腳,道:“殿下如此容不下我們,我們走便是,殿下也犯不着這樣殺雞給猴看…不對,殺猴給人看!”顧卿晚掛着眼淚,轉身就決絕的往外走。
秦御頓時都愕的傻住了,他就不明白了,方才不還好好的,這又是鬧的什麼?
眼見顧卿晚都要走出去了,秦御才忙大步上前,一般拉住了顧卿晚,哄着道:“哭什麼?你這説的都是些什麼話,爺就是和兔兔玩了一下,怎麼就…”
“你那是和兔兔玩鬧嗎?分明是想要它的命,兔兔一個小東西,你犯不着這麼大的氣,我看殿下這就是衝着我來的,就因為前些時
我在秋
院多呆了,殿下這會子便要秋後算賬了!是我連累了兔兔,這裏既然沒有我們的容身之處,我們回廂房去便是,殿下又攔我做什麼,你放開,放開我!”顧卿晚又是
搭,又是掙扎的,簡直將女人一哭二鬧,胡攪蠻纏的形象上演到了極致。
秦御,“…”他有點不清楚狀況,只是見顧卿晚方才還好好的,這會子卻傷心成這般,便本能順着她的話,道:“好了好了,爺何時要和你秋後算賬了?爺心裏哪敢生你的氣,算爺錯了,往後不丟兔兔了,這總不是殺猴給人看了吧?行了,快別哭了,仔細明兒眼睛疼。”顧卿晚聞言這才抬起淚水漣漣的眼眸來,咬
盯着秦御,道:“當真?”秦御撫了撫她掛了淚的臉頰,道:“當真,爺説話什麼時候不算數過?”顧卿晚
了
鼻子,眼淚立馬沒了半點蹤跡,揚眉道:“那你跟兔兔道歉,我便相信你是真不惱我的。”秦御,“…”他就不明白了,他惱了兔兔,怎麼就讓這女人非牽扯上什麼殺猴儆人呢,眼見顧卿晚戳了幾下,她的掌心兔兔悠悠然轉醒,秦御覺得有些頭大起來。
顧卿晚卻睜着水潤的眼眸看向他,一副不道歉就是騙人的,不道歉我就哭,不道歉我就帶着兔兔回廂房的模樣,秦御角
了
,衝兔兔牽起一個不怎麼友好的笑,抬手撫了下兔兔的腦袋,道:“好了,方才是爺錯了。”裝暈的兔兔簡直是大開眼界,目瞪口呆的看向顧卿晚,顧卿晚不動聲
衝兔兔眨了個眼,換來兔兔崇拜火熱的眼神。
“二爺,宋寧回來了,二爺現在要見他嗎?”外頭傳來夏的聲音,顧卿晚雙眸一亮,她知道宋寧是去辦劉惠佳的事兒,心中惦記着鑰匙的事兒,忙要往外跑。
秦御一把拉出了她,瞪她一眼,道:“穿成這樣子往哪兒跑,等着!”他言罷,邁步往外走,走了兩步,似有些狐疑又有些擔心,又回頭看來,道:“爺沒惱你,你莫再胡思亂想。”顧卿晚忙衝秦御出嫣然的笑容來,道:“我知道了,殿下快去,我等殿下的好消息。”她笑的一朵花般,秦御只覺女人真是不可理喻,莫名其妙,擰了擰眉,籠了下衣裳,繫着
帶,大步往外走。
走了兩步,卻聽身後傳來顧卿晚的聲音,道:“殿下且等等。”秦御回頭,就見顧卿晚跑過去拿了一件玄的披風來,他略怔了下。那女人已到了近前,將披風搭在他肩頭,又轉到了前頭來仔細繫着
前帶子,道:“外頭夜了,殿下剛沐浴,披上吧。”燈影下,她眉目温柔,垂落的睫羽下像是盛着三月煙波,瀲灩動人。
秦御目光微動,撫了撫她的長髮,這才邁步而去。也就一盞茶時候秦御便回來了,顧卿晚忙盯視過去,一眼就瞧見了秦御手中拿着的寶石花冠。
她長鬆一口氣,迫不及待的過去接過來細細打量翻開,眼見那鑰匙還鑲嵌在花冠上,神情鬆緩了下來。
秦御已袍坐在了八仙桌旁,道:“看來劉家並不知道這寶石花冠的用處,花冠就丟在劉二閨房的箱籠裏,宋寧沒費多少氣力便尋到了。”顧卿晚仔細瞧着花冠,一眼便看出,這花冠並沒被妥善保管,上頭甚至掉落了兩顆寶石,鏤空的花枝上的玉石也磕掉了一點,一瞧就是丟棄多
了。
她神情微冷,有些人從來眼紅別人的東西,纏磨着到了手卻又不好好的對待,這種人真是令人厭惡啊。
“殿下幫忙看看,這個鑰匙好像是鑲嵌在上面的,如何能完好的下來啊?”將花冠遞給秦御,顧卿晚也在八仙桌旁落座,還乖巧的給秦御倒了杯水,推到了他的面前。
秦御瞧她一眼,拿過花冠摸索研究,卻張了張嘴,道:“過來喂爺。”顧卿晚忙又站起身來,剛過去,秦御就叉開腿將她拽坐進了懷裏。嗅着她身上的幽幽暖荷香,神情卻專注的掃視那花冠。顧卿晚心裏着急,自然什麼都由着他,乖覺的端着茶盞送到了秦御邊。
秦御微微昂頭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卻驀然扭頭,一下子擒住了顧卿晚的瓣,又將
齒間的茶水強行灌進了顧卿晚的口中。
顧卿晚唔唔兩聲,拍着秦御的肩頭,正想讓他認真點,就聽一聲輕微的啪聲響起。
顧卿晚忙推開秦御,就見那廝勾用舌尖
了下薄
邊兒的水漬,抬起手來,兩指間已然捏着一枚金光閃閃的鑰匙。
他那樣子魅惑又得意,一副等顧卿晚獎賞的模樣,顧卿晚也確實雙眸一亮,奪過鑰匙順便在秦御臉上重重親了一口,道:“就知道殿下最厲害!”言罷,卻是跳下秦御的膝蓋,忙着跑到了牀邊,從枕邊抱過當鋪取出的黃花梨盒子來,小心翼翼的放在腿上,試探着將鑰匙送進了鎖孔中。
果然,鑰匙是配套的,隨着顧卿晚手指輕輕一旋,咔嚓一聲,鎖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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