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初為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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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御覺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從前在戰場上面對千軍萬馬,都心不跳的,如今竟然因這個一個小點要睜開眼睛而緊張慌亂?
不過顯然是秦御想多了,糖包動了動眉頭,又沒了動靜,本就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秦御一時便又有些失落,道:“就知道睡,蠢成這樣,別説你是我秦御的兒子!”旁邊孃和丫鬟們聞言不覺都低頭悶笑了起來,秦御大抵也覺得自己有些拔苗助長,要求太高,太心急了些。俊美的面容上閃過些許不自在,站起身來,道:“讓他安靜點,別吵到了郡王妃休息。”
孃和丫鬟應了,秦御才轉身出了屋,想到先前發生的事兒,他邁步往連心院外去尋禮親王和秦逸,誰知道剛出連心院,繞過一處抄手遊廊,
面便是一股勁風襲面而來。
秦御臉上不自覺帶着的笑意,瞬間收斂,眸光一沉,抬拳便了上去,砰的一聲,他的拳頭和對方的腳風撞擊在一起。
秦御往後退了兩步,對方卻也被擊的身影往後飛掠,秦御一個馬步穩住身形,抬起手臂,展臂便要先發制人,再度戰。不想抬眸看清對手,卻是一怔,道:“大哥?”只見對面之人,殺氣騰騰,面上還帶着一張鬼面具,正是沈沉的打扮。
“你怎麼照顧晚晚的!”顧弦禛沉喝一聲,再度朝着秦御打了過來。
秦御頻頻退後,抬起手臂抵擋着顧弦禛的攻擊,忙解釋道:“卿卿沒事兒,大哥聽我説啊…”
“還想狡辯!”砰砰的聲音不停於耳,至到秦御大聲道:“大哥,你已經做舅舅了。卿卿早在一個時辰前便生了!”顧弦禛一怔,停下手來,兩人還呈手的姿勢,顧弦禛緊緊盯着秦御,道:“果真?”秦御忙是一笑,道:“自然,卿卿生了個男娃,我這便帶大哥去看她和孩子。”見秦御的神情不似作假,異
眼眸中更是帶着初為人父的歡喜,顧弦禛收回了手,知道自己一準是冤枉了他。
他卻並不覺得抱歉,誰讓眼前這小子有前科呢!
一甩袖子,揹着手,顧弦禛道:“帶路!”秦御搖頭一笑,帶着顧弦禛避開丫鬟婆子,到了屋。
“卿卿剛剛睡了,我先帶大哥去看看孩子。”見顧弦禛點頭,秦御帶着他往嬰兒房去,丫鬟和孃光在屋裏伺候的就足有四個人,見秦御去而復返,身後還跟着個男人。
四人忙都站了起來,福身無聲的行了個禮,秦御擺了擺手,幾人便都退了下去。
秦御側身請顧弦禛到了牀前,顧弦禛取掉了臉上覆蓋的面具,這才湊近,俯身看去,不覺角略挑,道:“生的真
神,多少斤?”秦御頓時便被問的一愣,只因他不知道啊,先前丫鬟報喜時,他一門心思都在顧卿晚的身上,後來也忘記問了。
這可是大舅兄第一次和自己和顏悦的説話,秦御覺得自己若是説不知道,一定要遭大舅兄的眼神擊殺,他摸了摸鼻子,
口道:“八斤!”他常常聽人説,八斤的大胖小子,八斤總是沒錯的,還吉利。
顧弦禛聞言卻是一驚,道:“八斤?那晚晚可是受了罪了,當着沒事?我去瞧瞧晚晚。”顧弦禛雖然覺得糖包八斤還沒他七斤的兒子靖哥兒七斤看着臉大,不過卻要水靈的多,他也沒見過幾個孩子,自然也是沒概念。
竟然信了秦御的話,不過他到底比秦御年長几歲,知道生個八斤的孩子不容易,當即便更惦記妹妹,轉身就去看望顧卿晚。
顧卿晚也已睡了有一個時辰了,聽到腳步聲,她便朦朦朧朧的醒了過來,這好瞧見顧弦禛大步走過來,顧卿晚還以為是在做夢,眨了眨眼,卻見顧弦禛已到了牀前,臉上含着温暖的笑,道:“大哥吵醒你了?覺怎麼樣?”
“大哥?你怎麼來了?”顧卿晚往外瞧了眼,大抵已經正午了,外頭陽光萬丈,這大白的顧弦禛竟然就來了王府,也不怕被人發現。
顧卿晚忙撐着身子要起來,秦御跨前一步,扶住了她,坐在牀上,直接將她攬坐起來,令她靠着他的膛,道:“沒事兒,大哥行事謹慎,不會有礙的。”顧弦禛也是點頭,道:“母子平安,順利便好,可嚇壞大哥了。”
“我好着呢,早就不是從前體弱多病的樣子了,對了,大哥見到糖包了嗎,生的是不是像我啊?”顧卿晚不住雙眸發亮,笑着問道。
顧弦禛點頭,道:“和你小時候一個模樣,難為八斤竟還生的那麼順利,妹妹辛苦了,可有哪裏不舒適的?”顧卿晚一怔,糖包生下來五斤六兩啊,八斤是什麼鬼?
她正要開口,間卻被秦御捏了一下,顧卿晚抬眸
上秦御的目光,卻見他擠眉
眼的,道:“是啊,媳婦你實在是勞苦功高,辛苦辛苦,可要吃些什麼?”顧卿晚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可也未曾多言,衝顧弦禛道:“我
好的,大哥放心,別再為我擔心了。”顧卿晚不知道,她這會子沒澄清,以至於百年後,顧家還
傳這一個傳言。
據説顧家的姑娘們都受送子娘娘的保護,曾經有位姑,生的嬌嬌弱弱,八斤的大胖小子,不到一個時辰就頭胎順利生產,以至於顧氏每位姑娘生子時,都會被科普一下剽悍的姑
的故事。
“對了,大嫂和侄兒可還好?”
“你大嫂一切都好,就是惦記你,還説了,等出了月子便來看你。小侄子也很好,長的很快,前大哥才去看過,真是一次一個樣兒。”顧弦禛又和顧卿晚説了下莊悦嫺的情況,得知一切都好,顧卿晚便笑了起來,道:“糖包和靖哥兒將來一起長大,一處玩耍才好呢。”顧弦禛笑了笑,便起了身,道:“你好好休息,大哥今
出來的匆忙,也沒給糖包帶見面禮,回去了讓人送過來。”顧卿晚如今這樣確實不好招待他,點了點頭,讓秦御送顧弦禛走。
秦御將顧弦禛帶出了連心院,卻沒送他走,而是將顧弦禛悄然帶進了翰墨院中。
書房裏,兩人相對而坐,上了茶,顧弦禛捧着茶盞用茶蓋撫了撫茶沫,氤氲的茶水模糊了他的神情,他垂着眼眸,道:“今之事你作何打算?”秦御自然明白他説的是聖旨賜婚一事兒,他想到方才在花廳,眼瞧着顧卿晚倒下的那一幕,渾身便又暴起一股戾氣來。
顧卿晚能這麼順利的產子,那都是她得上天庇佑,平控制飲食,天天做那個什麼瑜什麼伽的。若是有個萬一呢,秦御簡直不敢想象。
他不管顧卿晚是不是平安了,他只記得,有人謀算着讓他的兒去死!
他只要想到這個就恨不能馬上殺人,他看向顧弦禛,沉聲道:“自從我遇上卿卿,便多了一片名為顧卿晚的逆鱗,誰碰我便讓誰去死!”顧弦禛聞言這才抬眸看向了秦御,四目相對,秦御聲音決絕,道:“大哥放心,不管是周家的女兒也好,王家,李家,趙傢什麼的都好,我都不會娶。今
那道聖旨,王府並沒接旨,先拖上一拖,在此之前,我想…周家也蹦躂的夠久了!”顧弦禛眸光略眯,旋即勾
道:“算你還有點擔當,周家的事兒,你配合我便好。”周家的事兒,顧弦禛本來便佈局已久,之所以遲遲都沒有反動,是謹慎使然,
之過急,怕周鼎興起疑察覺,畢竟他如今在京城如履薄冰,危機重重,一步都不能走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