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老公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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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卿晚怔怔的瞧着他,半天都沒回過神來,直到口被狠狠的捏了一下,秦御低沉的聲音響起,“大早上的,再這麼瞧着爺,爺便顧不得你月不月子了。”顧卿晚回過神來,垂眸就見糖包微微歪着小腦袋,正靠在離她口不遠的地方,睡容甜美,而她的衣襟散開,靠近糖包臉頰的一邊兒,像是剛被糖包擒過吃了,上頭還沾染着一些水光。

顧卿晚微籠了下衣衫,眼眸,道:“糖包剛吃了啊…老公,你可真好!我愛你!”顧卿晚自己餵,夜裏,糖包總得醒來吃,剛出生時一夜要醒個三五次之多,現在好一些了,夜裏卻也醒來個兩三次。

之前,每次都是孩子一哭,秦御便是閉着眼睛,也能迅速的坐起身來,親自過去將孩子從嬰兒房抱過來。

顧卿晚餵時,他便在一旁一直等着,糖包吃飽了安然睡過去,他才又將孩子送回去。

有時候他在外頭忙碌,夜裏明顯也會出疲倦之來,卻也沒有發過脾氣,抱怨過一句。顧卿晚瞧的心疼,又有點內疚,便讓人加寬了牀榻,夜裏不再送糖包去嬰兒房睡,就讓小東西躺在牀榻最裏頭。

顧卿晚本來想着這樣就不勞秦御起身,他也能休息的好一些,不想最後還是要累秦御的多。

許是她做月子真的虛弱些,餵時很容易睡着。偏她本就該大的地方大,如今哺更是豐滿了兩圈,一個不好便會悶着糖包。秦御不放心,每每她餵,他還是要醒來陪着。

後來,他索勸顧卿晚只管睡,糖包夜裏要了,都是秦御聽動靜起來,扶着糖包湊過去躺好吃,等糖包吃飽了,才讓糖包安放好。

最近,隨着他的動作越來越練,顧卿晚很多時候都沒被驚醒過,睡得糊糊,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給糖包餵了

方才見秦御撐着身體在她上頭,她的衣衫又散着,顧卿晚便知道一準是她剛剛又給糖包餵了。

莫説是這古代,便是現代,也沒男人能做到這些的。而秦御,他本來是不必承受這些辛苦和勞累的。顧卿晚動的同時,又有些慶幸,自己不曾錯過他。

一時情動,她便不由抬手抱着秦御的脖頸,將愛他的話,輕易的便説出了口。

秦御卻是怔了一下,旋即他異眼眸一眯,高高挑起眉來,道:“老公?”顧卿晚見他眸中閃動着鋭光,不覺失笑,道:“老公的意思和夫君是一樣的,是…番邦的一種稱呼。”她言罷,秦御的神情才略緩了些,卻勾道:“什麼古怪稱呼,我不喜歡。”顧卿晚,“…”喂喂,難道他的注意力不應該集中在後一句話上嗎,她記得兩人相遇相識這麼久,她才不曾對他説過愛他呢。

第一次神情告白,這廝的反應難道不該是動萬分嗎?

顧卿晚正想着,秦御已是凝着她,道:“方才那句話,將老公,改成夫君,重複十遍,來!”顧卿晚,“…”她方才是一時情動,那樣的話,應情應景便吐出口了,這會子讓她乾巴巴的再説十遍愛他,她怎麼可能張得開嘴。

抿了抿嘴,顧卿晚道:“反正我就説那一遍,你沒聽清楚就算了。”她説着紅了臉,想到秦御都還沒對她説過愛她的話,便又傲嬌的揚了揚下巴,補充道:“何況,我也就是看你照顧孩子和我實在是辛苦了,這才説那話哄哄你罷了。”秦御瞧着她口是心非的傲嬌小模樣,不覺一笑,埋頭便隔着半遮半掩的衣衫,狠狠咬了她一口。顧卿晚吃痛的捶他一下,他才又了下,道:“還説!是誰,好好的孃偏不用,非要折騰自己,折騰爺!”顧卿晚卻努了努嘴,道:“這個你就不懂了,你躺下我好好和你掰扯掰扯。”顧卿晚説着將秦御拉到了身邊躺好,又主動滾進了他的懷裏去,道:“你看啊,貧苦人家的女人是不是都自己喂孩子的?説明這就是做母親的天,就像所有的哺動物給小動物餵是一樣的。”

“那是因為貧苦人家請不起孃。”秦御不住冷哼一聲道。

顧卿晚卻搖頭,伸出一素指來搖了搖,道:“才不是呢,我覺得大户人家的女人不自己餵,關鍵就在於三四妾!並不是她們不肯親自餵養自己的孩子,也不是她們不願意怕辛苦,女人誰不想親近自己的孩子?非是她們樂意讓孃帶,而是條件不允許罷了。”秦御聽的失笑,倒是被她引起了興趣來,道:“怎麼還扯到三四妾上了?”顧卿晚卻哼哼的笑,瞪着眼眸道:“怎麼就和三四妾沒關係?就是因為男人三四妾,女人們生了孩子,才不敢親自給孩子餵,因為她們要爭寵啊!後宅女人多,她們若然親自餵,身材要變形的,而且恢復的也慢,還不方便伺候。本來生孩子的一年,就不得不將男人推給旁的女人一年了,這再餵喂個兩年,呵呵,只怕足以讓夫關係進入冰點,那男人早就不知道被勾去了哪裏了。”秦御聞言面恍然之,道:“原來如此,聽上去還真有點歪理。”顧卿晚便笑着抱了秦御的手臂,用臉頰蹭了蹭他鼓鼓的肱二頭肌,道:“所以呀,夫君你對我這麼好,我們的情這麼好,我才沒有後顧之憂,這才會堅持自己餵的啊。”秦御不覺輕聲笑了起來,盯着顧卿晚道:“説了這麼多,原來是給爺灌*湯呢,一大清早的小嘴這麼甜,是想做什麼?”顧卿晚臉又是一紅,她確實故意説好話討好秦御的,但卻並沒有什麼企圖。

她只是對於秦御這些時的付出,還有他最終能夠同意她親自餵,非常動。只是突然間,覺得秦御這些時確實辛苦了,又有點內疚,繼而又反思,覺得從前她對他不夠上心,不夠好。這才會如此。

“我能想做什麼?”她白了秦御一眼,有點不好意思。

秦御卻饒有興致的盯着顧卿晚,突然湊近,道:“卿卿方才説的都有道理,只是有一條,我覺得卿卿説錯了。”顧卿晚見他神情專注認真,不由想了想自己方才的話,道:“哪一條不對了?”秦御卻挑道:“這女人哺,怎麼就不方便伺候了?我卻瞧着,明明是更得趣味了。”他説着意有所指的眯眯的掃向她不止大了兩圈的某處,那眼神像是帶着一團火,顧卿晚頓時臉紅飛霞,啐了秦御一口,推他道:“快起牀,快起牀,天都大亮了!”秦御笑着探進她衣衫中摸了一把,這才翻身下牀,低聲喚了丫鬟進來伺候。

用過早膳,禮親王妃來看糖包,又和顧卿晚簡單説了下糖包滿月宴的事情,拉着顧卿晚在外間的太師椅上坐下,道:“你身子還沒恢復,旁的禮數統不必你來心,只到時候抱着糖包出去轉一圈便好。衣裳可準備妥當了?”顧卿晚笑着點頭,道:“早便量好尺寸了,母妃不必掛心我。”禮親王妃捏着顧卿晚纖細的手臂,道:“你這也瘦的太快了,到底是自己喂孩子,累的。”顧卿晚覺得這具身子大抵是太年輕了,懷孕着糖包時就沒怎麼胖,如今生產後,更是很快就恢復了昔的身材,甚至因為餵的緣故,該豐潤的地方更加豐潤,以至於沒出月子,身材反倒更好了。

陳嬤嬤早就送來了宮中秘傳的塗抹腹的膏藥,顧卿晚加了點玉蓮花,每塗抹按摩,腹上生育的痕跡,也已經消除的一乾二淨。

聞言,她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臉,道:“母妃瞧瞧我的臉,紅潤的就只差油光滿面了,哪裏就是累了?是母妃心疼我,總也怕我累了的。其實真不會,糖包懂事,嫌少哭鬧,平又有兩位嬤嬤,四個大丫鬟時刻候命,我也就時辰到了喂個,哪裏就能累着了?”禮親王妃笑着搖頭,道:“總之女人的身子可經不住折騰,這出了月子,雖然是能到院子裏走動走動了,但還是要坐個雙月子的,好些事情都要注意…”

“注意什麼?”兩人正説着話,秦御從外頭走了進來,禮親王妃回頭便衝他道:“注意房事,怎麼也得雙月子後。”秦御哪裏想到,禮親王妃竟説的這麼直白,頓時一張俊面便漲紅了起來,偏又要撐着高冷的神情,顯得有些好笑。

顧卿晚饒是現代人,被婆母當面提起這個也不大好意思,不住低了頭,道:“我…我勸他住前院去的,他…他稀罕糖包,不肯搬過去。”禮親王妃瞧着兩人這幅樣子,卻是不跌的笑,那笑倒有幾分像做了惡作劇,得逞的頑童,她拍着顧卿晚的手,道:“母妃知道知道,阿御是稀罕糖包!”她將糖包兩個字咬的重重的,又尾音託的長長的,分明打趣顧卿晚拿小糖包當擋箭牌,顧卿晚臉一時也紅了起來,不住抬眸偷偷瞪了秦御一眼。

秦御卻衝她揚了揚眉,儼然臉皮子厚,已恢復了戰鬥力。

顧卿晚又白了他一眼,禮親王妃坐在旁邊,眼瞧着這對小冤家在她眼皮子底下眉來眼去的,不住又笑了起來。

眼前這一對,總算是徹底順當,不用她再跟着心了。

往後,她就可以集中火力,對準老大炮轟了,爭取讓老大今年成親,起碼在阿御夫生養第二個前,得給長房添丁啊!

修竹院,秦逸莫名其妙的打了噴嚏,突然覺得後背有點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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