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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

而後他又對其他人道:“快把人抬到房間裏去,這是曾經幫過我的一位朋友。”眾山賊見是誤會一場,竟然是把大當家的朋友給綁上山來,也還是悔不當初,為了彌補幾個大老皆是躡手躡腳的,將沈玉藍抬起回寨中房間了。

沈玉藍躺在柔軟的牀上頭暈還是未緩解許多,噁心的慌,乾脆是閉上眼就着牀睡下了。

等他清醒時也不知道是何時了,卻見一個人影坐在牀邊,沈玉藍蹙眉扶着頭想要坐起,那人便放下碗將人扶正了道:“可好受些沒?”沈玉藍雖還是覺得頭暈,卻比之前的症狀要輕微許多,他頷首道:“好多了。”再抬眉見是姚乘鳳坐在牀邊上。

他道:“五王爺......”姚乘鳳聽到這個稱呼,嘴角卻是苦笑一下道:“我已經不是五王爺了,幼靈在外千萬不要這麼叫我。”沈玉藍雖不知姚乘鳳這幾年發生了什麼事情,可與一羣山賊混在一起在山中落草,從堂堂的五王爺變成了山賊之首,定是經歷了一些難事。

姚乘鳳將放在桌子上的青菜小粥端起,道:“幼靈嘗一口吧。”可惜沈玉藍還是噁心,見到這碗粥更是泛着噁心,他捂着嘴道:“不好意思,五,乘鳳,我現在還不餓。”姚乘鳳見他一臉慘白,知曉他是被倒吊在柱子上太久了,導致現在沒有胃口,姚乘鳳臉上出一點愧道:“是我不對。”沈玉藍擺手道:“不不關你事,不過是我現在實在不餓。”而後又瞧着他的黑眼罩,張了張口又有些猶豫問下去。

姚乘鳳卻摸了摸眼罩,嘴角掛着一抹澀意,主動道:“無妨,我這隻眼睛是在與姚瀲的親衞混戰中被刺瞎的。”沈玉藍瞧他這樣恍惚頹然,跟記憶中那個風倜儻,行事荒唐的五王爺完全不同,竟是向他問了個傻問題道:“眼睛,還疼嗎?”姚乘鳳見沈玉藍一臉擔憂,眸中泛起漣漪,故作輕鬆道:“早就不疼了,這都是一年前的舊傷了。”沈玉藍不問道:“這三年你與陛下間,到底發生了何事?”姚乘鳳側過臉背對着沈玉藍道:“不過是成王敗寇而已,是我一直小看了他。”而後又緩緩道:“你當時選擇離京是對的,若是繼續待在他身邊,只會被他害死的。”沈玉藍:“這話是什麼意思?”姚乘鳳望着他,眸裏卻是無情無義的冷酷道:“姚瀲似乎變了,他變成了一個隨時會發怒的野獸,朝中上下無不惶恐他的手段,只要有任何不合他心意的事情,等待那人的便是一個死字。”

“什麼,陛下他怎麼會?”姚乘鳳道:“不過幸好他在處政上還算明治,只是行事卻暴非常,朝中大臣雖是不滿,可卻不敢非議,害怕下一個被姚瀲取走項上人頭的便是自己。”沈玉藍一驚,他沒想到姚瀲會變成這般殘暴不仁的樣子,姚瀲雖做不到仁政待己,可卻是一向是愛憎分明換個詞。

姚乘鳳見他久久不語,緊蹙着眉也是糾結萬分的樣子,於是便端着碗起身道:“你先休息下吧,你的親兵我也安排他們宿下了,至於其他的事以後再説。”而後便關門離開了房間。

修整了一的沈玉藍穿好衣裳,便踏出房門,而守在房門的竟是當初要將他臉剜花的小山賊,雖然姚乘鳳昨説了是誤會一場,可這人對自己的敵意絲毫不減。

小山賊不過十六,額頭上有一道鮮豔傷疤,他冷冷地看着沈玉藍而後道:“大當家吩咐過了,讓你最好待在房間裏。”沈玉藍為人一向和善,不喜衝突,除非不得已的時候,他瞧着這眼前少年面容清秀,可眉間卻蹙着一股厭惡之氣,彷彿是在針對自己。

沈玉藍想着眼前只是一少年,耐着子道:“我不過是想出來透透氣,順便瞧瞧我的親兵是否受傷而已。”少年卻只是冷漠道:“不行。”沈玉藍未遇到過這麼蠻不講理的人,他只能儘量柔聲道:“還請稟告你們大當家的,我想出門走走。”誰料少年臭着一張臉斜瞥着他道:“不行。”沈玉藍見自己再三好言,這少年皆是這幅不近人情的刻薄表情,闌滇眾人雖然敬重他,可是總有幾個那麼不服氣的,懷疑他身份的,而在守軍大多是沒識幾個字的,與他們講理無疑是對牛彈琴。

既然言不行,那便只剩下一條路可走,那便是動武,對那幾個不服氣的刺頭只能用武力來説服他們,因此沈玉藍的脾氣較三年前要差上許多。

沈玉藍瞧他一直攔着自己,再結合昨少年好不留情要割自己的舌頭,懷疑他是將自己的親兵打傷了,在連自己都沒發覺的情況下,語氣也變得如秦疏説話語調一樣冷煞。

他言簡意賅道:“讓開。”少年卻是冷笑了起來道:“呵,這才對嘛,方才擺着一副和善模樣是要給誰看呢,這種可怕模樣才適合你們這種噁心的人。”沈玉藍也沒有被怒,道:“那我可以走了吧。”説罷便要從少年身旁擦肩而過,那少年卻也只是靜靜站在一旁,任由沈玉藍出了門,卻在背對沈玉藍的一刻,猛地將匕首出撲向沈玉藍。

沈玉藍方才就在奇怪這不讓道的少年,為何主動讓開,心裏已經起了防備,翻身躲開了。

少年見他躲過了這一暗招,卻也不依不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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