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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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的書房,其中一個口纏布的陌生男子躺在榻上,而沈玉藍身穿褻衣伏在案上手臂似乎受傷了。

姚瀲不攥緊了畫牘,冷冷道:“這是幾的?”

“十前,”

“畫上之人除了沈玉藍的那人是誰?”

“罪人秦疏。”

“呵呵,下去吧。”

“是。”男人漸漸退出寢宮。

姚瀲仍在看着畫牘,目不轉睛的盯着沈玉藍的畫像,神纏綿而又羞澀,面容似一隻初綻的桃花,輕沾濕,嬌怯誘人。

而後突然意識到什麼,嬌豔的面孔逐漸冷淡下來,剛才還視若珍寶的畫牘被隨意丟在地上。

沈玉藍出了皇宮,在路過市集口時瞥見告示榜上,貼着一張通緝令,上面畫着秦疏的畫像。

他瞧上一眼便快速離開了。

回到書房,見秦疏在榻上閒靜讀書,見沈玉藍回來了,趕緊正坐起來道:“太傅不介意我拿了書架上的書本來看吧。”沈玉藍擺手道:“久在屋內悶的慌,拿些書來解悶是自然,對了公子傷勢好轉否?”

“多謝沈太傅關心,好轉許多。”沈玉藍坐在官帽椅上,倒了兩杯茶:“公子喝茶。”秦疏下榻捧起茶杯一飲而盡。

沈玉藍吹浮開茶沫:“全城現已經貼滿你的通緝令,而通緝令上寫着你的罪名,乃是謀逆的大逆不道罪行。”秦疏垂眸:“太傅可信?”

“自然是不信,可這謀逆之罪讓我想起十年前的一樁謀逆滅門之狀。”秦疏把茶杯攥緊道:“太傅想説什麼。”沈玉藍細心觀察到他的反應,於是道:“公子放心,在下並無惡意,只是想盡力幫助公子罪。”秦疏把杯子放下,語氣有些漠然道:“太傅的收留救命之恩下官恩在心永生難忘,至於秦疏身負着彌天大罪,太傅不必費心思來追究下官的過去了。”沈玉藍道:“秦公子,在下並非要追問你的過去,只是單純想知道發生了什麼?為何十年前秦太尉也就是公子的父親,獲了謀逆之罪被滿門抄斬?為何公子揹負戴罪之身,現在又被官府的人追捕?”

“別問了,太傅。”秦疏聲線越發低沉。

沈玉藍心底清楚此是將事情瞭解個來龍去脈的機會,緊追不捨如連環炮珠道:“在下相信秦公子,究竟時何人在此誣陷於你,至於那個一手遮天的人是否是左丞.......”最後一個字還未道出,秦疏猛地用手將他的嘴捂住了,兩人距離近在咫尺,連彼此鼻息都能受到。

秦疏表情肅穆冷靜,漆黑的瞳眸中卻透着一點隱忍的恨,一字一句道:“沈太傅,別説了。”沈玉藍任由他捂着自己的口鼻,靜靜的看着他。

秦疏很沉着冷靜這很難得,説明他是個能忍的人,能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

秦疏揹着一個罪字過活至今,即使被問出痛苦不堪的往事,也沒有發狂發怒,他很年輕但卻能沉得住氣,自己只要幫他一把定能反敗為勝。

如今大圭朝中兩害禍亂朝綱,幾乎凌駕於天子之上,羣臣不敢不依附,只顧着陰謀權鬥而不顧民生軍備。

兩害便是當在殿試時,左右在皇帝兩側的大臣與大宦官了,大臣便是今朝野傾權的左丞相李朝品,大宦官便是貪財斂權的高祖爺王合了。

匡扶大圭之路上,就必須將這兩大禍害除之,而幫秦疏得勝不定會讓那李朝品元氣大傷,正是沈玉藍想看的結果。

沈玉藍衣裳薰香無有一股幽然檀香,秦疏見沈玉藍一雙眸子清澈如澄,如同赤子裏面倒映着自己的輪廓,驀地臉上一燙慢慢放開了沈玉藍道:“是下官僭越了。”沈玉藍搖了搖頭道:“在下揭了秦公子舊事,是在下的錯。”秦疏垂眸道:“秦家之事牽涉的人眾多,涉水之深是沈太傅難以想象的,太傅前途一片光明,何必來蹚這一灘渾水。”沈玉藍見他不鬆口,站起身來道:“好了,在下也不是在迫你,秦公子定是餓了,在下讓下人熱飯去。”正要打開門時,秦疏突然在身後低沉道:“太傅善意下官心領了。”沈玉藍輕輕一笑道:“秦公子善意在下也心領了。”而後便出門去找下人做晚膳了。

秦疏見沈玉藍走出去,低頭看着手掌心,回憶自己的手掌觸摸至沈玉藍的肌膚,軟温熱彷彿能讓人陷進去般。

他雙手合十捂住自己的口鼻,彷彿是那清澈眼眸的主人呵蘭吐氣,體香纏繞。

過了半晌,秦疏猛地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正在若有若無的褻瀆沈太傅,趕緊放下了雙手將表情又緊繃了起來。

百官在南午門前等候開門入宮,官員們互相寒暄,沈玉藍看着硃紅城牆內的銅門漸漸敞開,正要走進去時,卻覺得一道目光如針似的紮在他背上。

不必多想定是從五品官員宋元青,沈玉藍心想此人從殿試記仇至今,必是心眼兒極小睚眥必報之人,聽説宋元青常拜左丞相府中送禮,行徑不是君子所為叫其他官員不齒。

沈玉藍心想,這宋元青就算要趨炎附勢一個人,也要收斂着仔細叫人拿不住把柄,他倒是去丞相府摧眉折,不僅旁人看不慣,估計連左丞相都覺得心煩。

入宮時辰已到,厚重銅門一扇扇打開,沈玉藍走在青石正道上,見走在前方的官員們朝一位華服男子行禮。

沈玉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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