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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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之物?倒是沒有。”沈玉藍沉下心思,估計是韓照認為丫鬟年紀小,就算對她再衷心也藏不住事情。

他又道:“韓姨娘生前所居住的之處現如何了?”

“姐姐生前所居被相爺先是讓人翻了個底朝天,而後又被一把火燒了個乾淨,然後將整片院子都封起來了。”作者有話要説:更新掉了點內容。。。

第15章漢川沈玉藍聽她所言,那韓照的故居已經是一片廢墟,空無一物,仔細一想既然拿捏住了左相的罪證,怎會藏在相府中,豈不是將證據暴在左相的視野下,放置在京城內的某一間宅子中可能較大。

但沈玉藍隱隱覺得有必要去一探究竟。

於是斬釘截鐵道:“姑娘能否帶在下去一趟韓姨娘的院子?”丫鬟聽沈玉藍語氣堅定,猶豫的點了點頭。

來至韓照的院落,裏面已經被燒焚的面目全非,只剩下一堆焦黑的瓦礫,寂靜無物,仿若死地。

丫鬟觸景生情,不別過臉去抹着眼淚,小聲泣起來道:“姐姐的院子是很漂亮的,裏面的花草都是由她親手照料的。”沈玉藍見她如此,安道:“還請姑娘節哀順變。”他環視小院,荒蕪一片,除了瓦礫之外,僅剩的只有一棵被燒焦的樹和樹下的一塊乘涼石。

沈玉藍走到乘涼石前,觸上石頭平滑的表面,即使經歷灼灼熱火,乘涼石仍給他帶來一陣鎮心涼意。

他若有所思問道:“韓姨娘生前可有沒什麼嘗去的地方?是否有珍愛之物?”

“姐姐每次出府也只是透透氣在街上閒逛罷了,並無特別愛去的地方。至於是珍愛之物的話,姐姐喜歡伺候院子裏的花草,她所珍愛之物便是這院裏的一草一木了,可,可如今都燒作了灰燼。”説罷丫鬟便再也忍不住,乾脆放聲哭起來。

沈玉藍聽她哭的如此傷心,大概是真與韓情至深。

等她哭聲漸小斷斷續續的泣時,沈玉藍把懷中的手帕遞給了她,丫鬟臉上一紅,害羞接下了細細抹去臉龐上的淚珠。

他在院中篤步仔細探察一瓦一礫,不定能發現埋在廢墟下,尋找到金縷玉的蛛絲馬跡,可他在院中繞了幾圈始終沒有發現線索。

這座被廢棄的院子並無令人生疑處,除了院子中心的大樹和乘涼石,沈玉藍猜想着,難不成關竅便在這兩物中?

他站在大樹下,見這棵樹的樹枝都燒沒了,只剩一光禿禿的樹幹道:“韓姨娘對這一樹一石有過多關注?”丫鬟回憶道:“夏天酷暑時姐姐喜歡坐在那乘涼石上讀書,藉着樟樹遮陰。她常對我説樹為後人遮陰,後人應心懷借蔭之恩,反哺於樹木,這叫萬物有靈。”萬物有靈,萬物有靈,一弦定音,關竅便在其中,沈玉藍豁然開朗,心想總算對了。

他對丫鬟道:“可否為我尋一把鐵鍬來,勿要引人注意。”丫鬟頷首,不一會兒便提着一把鐵鍬送到,沈玉藍拿起鐵鍬正想朝着乘涼石旁的土挖下去,忽覺不妥將外衣下,褻衣勾勒着他的身姿,惹的丫鬟滿臉羞澀別過臉。

沈玉藍略有歉意對那丫鬟道:“多有得罪。”而後拿着鐵鍬便一鏟挖下去,他越挖越深發現這土質鬆軟,顯然是被人動過的痕跡,確定的同時也挖的愈發小心。

鐵鍬尖端似乎碰至一硬.物,沈玉藍丟開鐵鍬,用手小心翼翼挖開,只見一小塊金玉出。

沈玉藍心中一喜,將整個畫軸慢慢挖開,從泥中拿出展開一覽,吹去覆在畫上的泥塵,漢川江水圖靜靜淌在畫上筆墨中,散發着她獨有的魅力,他在畫的左上角果然見到屬於左相的鑑賞章。

此物現世便是將左相定罪之時,金縷玉乃皇傢俬有,卻被左相刻上了鑑賞章還不是大逆不道的謀反之罪。

左相向來喜歡以謀逆罪定他人罪行,如今歸他自己品嚐着謀逆之罪帶來的惡果。

沈玉藍將土重新埋填後,穿上外衣仔細整理衣着,以外衣掩蓋褻衣上的污泥,叫旁人看不出端倪。

他走向丫鬟問道:“姑娘,我臉上可有沾上了什麼髒污?”丫鬟定定的看了他許久,驀地對上他的眼眸,紅剎了臉頰低下頭道:“沒、沒有。”沈玉藍將畫揣入袖中,心想那些監守他的人恐怕已經滿院子的尋他蹤跡了,於是對丫鬟鄭重囑咐道:“今之事姑娘還請切勿告訴第三個人。”丫鬟用力點頭道:“公子是來幫姐姐的,我定然會將今之事埋藏於心,”遊廊下,沈玉藍揣着金縷玉正要回房,卻被一個下人叫住了道:“沈公子,相爺這邊有請。”沈玉藍因袖子裏藏有金縷玉,只能將雙手負於背後,若是去此時去見左相豈不是餡。

他按下措手不及,思考片刻後道:“方才在庭院中,衣角被小池水沾濕,還請讓相爺稍等一會兒,讓在下換件衣裳就來。”啓料那下人道:“相爺説了,有貴人相見公子,還請速速跟小的來。”沈玉藍無法只能跟上下人,走在遊廊時盯着下人的後腦勺,心想自己若是將此人敲暈瞭如何?

思慮後認為這法子行不通,打草驚蛇讓左相起了疑心,對自己更是嚴加看守,行動豈不是愈加受限。

可藏在身上的金縷玉若是被左相發現,自己就完全失去了與其對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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