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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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二人惹怒了河神,從而使得水災氾濫於夏江,成璧豈不是處在一個危險環境中。”姚瀲偏頭見沈玉藍神情焦慮擔憂,眼神閃爍着憂愁的關切,他嘴角莫名彎起,眼裏卻含着一點憂鬱道:“太傅放心,我自有萬全之策。”沈玉藍此番算是能體會到姚瀲一路走來的艱難,對於他有時的執拗固執也是多了幾分理解,於是柔下語氣道:“縱使是有完全的準備,有備而來,可這聖源教教眾如此之多,刺殺之手段確是防不勝防。”
“在宅府裏倒是還好,那羣人進不來,可要是上了大街,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成璧又怎麼能抵擋的住成千上萬只暗箭?”姚瀲心中漸漸升起一股暖意,可臉上卻不輕鬆,也不肯鬆口道:“太傅,我生辰有一個願望。”沈玉藍卻不肯接話。
姚瀲一笑,真是緋星眸,如雲霞爛漫般。
他道:“太傅不説話,我便是當答應了,是請太傅放心,成璧心中自有分寸。”沈玉藍見他胡攪蠻纏,急道:“不可,太傅還未作答應,成璧這生辰願望不作算數。”姚瀲眼裏有三分寵溺,六分的温柔,還有一點苦澀他道:“太傅有時還像個孩子一般。”沈玉藍比他大了四歲,被一個小自己四歲的少年説教成像個孩子,不由得惱羞成怒道:“成璧若是不聽太傅的好心勸解,一意孤行才是孩童之際。”
“你是成君王之人,踏上萬人之上的路途,何愁剷除不了這團烏合之眾。如此沉不住氣,非要來這龍潭虎出尋一個真相,值得嗎?”姚瀲並沒與,轉過頭只是看着那庭院裏奇林怪石。
沈玉藍見如此爭執下去,只會是一個兩相厭煩的情況,到時候那點擔憂關切全在爭執中磨得煙消雲散。
可見姚瀲是不願回頭的模樣,他心中着急也是沒辦法,只得回去想一個能説服他離開此地的辦法才是。
夜裏微寒,沈玉藍心裏想着白裏的事,翻來覆去卻也是睡不好覺,只得披上一件裘襖穿鞋出門透透氣。
此時已經深夜,太守府上燭火熄滅,比夏江的天象還要漆黑。
他走在遊廊上,瞧着庭院裏一眾奇怪石頭的模樣,突然覺得背後有一股涼意瑟瑟。
沈玉藍攏了攏裘襖,想着也是差不多回房了。
正要轉身而去,忽然聽見一個若隱若無的女子哭泣聲音,沈玉藍心中生奇,心想着大半夜的是哪家婦人哭泣。
可轉念一想此時這深夜裏孤男寡女,若是被其他僕人瞧見了,自己本是好心安恐鬧不成跟此哭泣婦人糾纏不清了,自己現如今煩心事已經夠多,可不想再多惹出一樁。
於是便邁開一步正想離開,卻聽那哭泣聲是越發刺耳,似乎是在故意牽引着他往那聲源去。
沈玉藍細聽那女子聲音較為年輕,哭的也並非是泣
淚,上氣不接下氣,反而是氣息連貫似乎是在假哭一般。
他心想這女子分明是誘他過去,可這深更半夜卻有什麼目的。
沈玉藍便靠近了一些,輕聲問道:“這位姑娘你沒事吧?”那女子聽他靠近了些,便開始假惺惺地哭着説道:“嗚嗚,我死的好慘啊。”沈玉藍這才明白了,這是裝鬼嚇唬人呢,這半夜裏嚇唬人,若不是膽子稍微大一點,倒真還有可能被這女子嚇暈了過去。
那聲音便在一棵樟樹後,他又靠近了幾步,裝作戰戰兢兢道:“姑娘,你到底是人還是鬼?”那女子哭泣道:“我是人,可是卻是被你這天煞孤星給害死了,你為何要來夏江,讓我活活凍死在江水中。”
“姑娘一心求死,與我何關?”作者有話要説:今請假第33章堤壩“怎麼不與你有關,就是你們父子二人觸怒了河神,給夏江帶來了水災。”那扮鬼的姑娘為夏江百姓打抱不平,怒上心頭,似乎越講越氣,連假哭都不願了,直接開始怒罵沈玉藍道。
沈玉藍眉間一蹙,這太守府上竟也有聽信了歌謠,對姚瀲心懷不軌之人。
那女子見沈玉藍不説話,以為是被做賊心虛了起來,猛地從那棵樟樹背後跳了出來,身穿一身白似雪衣衫,一張臉彷彿是被紅通的胭脂塗滿了全臉,道:“你這災星,納命來!”説罷就要掐上沈玉藍的脖子,沈玉藍自然輕鬆躲過,那女子一時用力過猛撲了個空,栽倒在地上唉喲叫了一聲。
沈玉藍一甩衣袖道:“小姑娘,大冬天的穿這麼一點來裝神鬼,不冷嗎?”那女子費力從地上爬起來道:“不用你虛情假意!”沈玉藍凜聲道:“你到底是何人?膽敢私闖太守府,小心我拿你到太守那邊問罪。”那女子語氣很是奇怪,輕蔑笑了一聲,也專橫跋扈了起來道:“我是何人?我生於太守府,長於太守府,夏江太守是我爺爺,有本事便問我的罪啊。”沈玉藍一聽這假扮女鬼之人竟是那太守孫女,怪不得深夜穿着這樣,敢在太守府裏嚇唬旁人。
太守府上好歹也是書生門第,這女子卻是這般我行我素蠻言驕橫:“姑娘既然大家閨秀,便應該知道此時三更半夜,你跟一男子幽會,旁人若是瞧見了,這大家閨秀的清譽可還存不存在?”那女子聽完是惱羞成怒,罵道:“你!登徒子!”聞言説不過沈玉藍,説罷就要一個巴掌扇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