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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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需十便可了結了。”大將軍壓低了聲音道:“此事事關二皇子,若是早早將陛下懿旨下達,二皇子便能早早登上皇位,事已至此,一些另有想法之人便無跡可尋。”皇后頷首慎重道:“本宮知曉。”二人齊身對皇后道:“還請皇后娘娘保重身體,先行告退。”這邊沈玉藍讓下人們收拾了一間廂房讓秦疏住下。

秦疏早已不住於那藥泥巷中,卻想與沈玉藍更親近,便沒有推辭,面上難得顯有幾分不好意思的應下。

沈玉藍在房中換上常服,他下朝服卻心想現在朝中,走一步都如在尖刀上如履薄冰,自己隨時都可能被皇后下旨下獄中,雖説宋元青是小人難纏,可也不過是被皇后當做了擋箭牌而已,真正與自己相鬥的乃是皇后與大將軍此等巨物。

而至於姚乘鳳,就算是在自己危機關頭時隻身入了朝,相救自己。

雖真心姚乘鳳解圍,可對於此人的印象卻依然不變,他看得出姚乘鳳不發的野心,若是沒有野心,謝爭鳴這樣的人怎麼會心甘情願為他唯命是從。

姚乘鳳雖面上是風,雖與此人為伴,稱得上是與虎謀皮,還需得小心才是。

沈玉藍將朝服收入櫃中,忽而瞥見書架上的《固體政》,想起自己第一次與姚瀲教課,便是從這一篇開始講起的。

他拿出這本書,書篇上註解密麻,皆是他所己見與姚瀲提問,可一想到姚瀲下落不明,不知是已成屍骨還是釜底遊魂。

沈玉藍心裏驀地一疼,猛地將書一合放入書架之中。

是夜,沈玉藍拿着一壺酒來到秦疏門前,輕敲房門道:“折嶽,來陪我一同飲酒。”秦疏正在翻閲幾本兵書,他見沈玉藍的身影映在門上,迅速起身打開了門窗。

第56章他見沈玉藍拿着一壺酒立在門口,臉上卻有些鬱鬱寡歡,沈玉藍抬眸略有些勉強的笑了一下,搖了搖手裏的酒道:“今夜月正圓,不如一同在院中賞月飲酒?”秦疏卻見他神裏透着悵然若失,蹙眉頷首道:“幼靈是有心事?”沈玉藍卻是低下頭,斂下眉目道:“無事,不過是方才想起了姚瀲。”秦疏見他這般魂不守舍,定定的看他一眼道:“那便來一同賞月飲酒。”疏星淡月,庭院微涼,兩人坐於五角亭石凳上,沈玉藍讓下人準備了兩個銀盞,他將酒壺中的酒水分別倒入銀盞中,而後道:“此酒是我從蓬萊山上偷帶出來的,師傅克律待己,清心寡慾,也不允許我飲酒,我卻覺得嘴饞就把此酒帶下山來了。”秦疏拿起銀盞,微微晃盪見酒面上瀅光湛湛,輕嗅有股青梅清甜,於是道:“青梅酒?”沈玉藍道:“折嶽竟是聞出來的,不錯,正是青梅酒。我好果酒,這一壺是我自己釀的。”秦疏微微有些吃驚道:“幼靈還會釀酒?”沈玉藍道:“蓬萊山上廖無人煙只有我與師父,且漫山遍野皆是珍饈寶物,不敢費,便習得書上古法來取了些野青梅以此釀酒。”

“那會子釀酒還是自己偷偷釀的,師父發現了,就要挨好一頓竹荊的打,後來釀成了,酒香四溢,連師父都忍不住嚐了兩口,後來便許我釀酒了。”秦疏見他回憶起山中往事,沉思緩緩道:“你似乎在蓬萊山上時比現在快活許多。”沈玉藍喝了一口酒,瓣暈出些嫣,笑道:“折嶽説的是,山上自然是逍遙快活,我自然是不肯離開賴着不走,最後還是師父把我的行囊甩在院外,拿着掃帚趕我走的。”秦疏卻見他語氣雖是歡快,但神情卻仍是帶着些愁悶道:“幼靈是後悔下山了嗎?”沈玉藍只是微一笑只作不語,仰頭灌了自己一杯,眼神異常明亮道:“在我心中從未有後悔二字,山上自然有山上的快活法,山下也有山下鮮活法子。”他眯着眼瞧着夜幕上的一勾明月,朦朧散着一圈淡光,清輝灑在二人眼裏,遙遙指了如盤圓月對秦疏道:“折嶽覺得今夜月亮皎潔否?”秦疏而後觀月道:“明月何皎皎,今夜月圓,確實皎潔。”沈玉藍放下銀盞道:“府上月圓皎潔,蓬萊山上月何嘗不是這般皎潔,其實我于山上與山下心境並無區別,又怎探後悔二字?只是山下塵世繁多,有人處便有煩擾,我心境未曾有變化,不過是因人罷了。”沈玉藍斂眉往倒了杯酒道:“不提這些,在夏江時我常想着與你共飲一杯,今總算是得償所願了。”然後伸手舉杯。

秦疏見他傾訴一番,臉上鬱稍退,於是也一起舉杯碰杯,一口飲盡盞中青梅佳釀。

入口初試,甘霖之中含着幾分辛辣,除了青梅清甜之外,還有梅、菊與蘭的幽香,幾種味道夾在一起,恰到好處卻不顯衝突、秦疏讚道:“酒香醇厚,鮮辣香甜。”沈玉藍莞爾道:“折嶽喜歡便好。”而後又是一飲而盡。

秦疏見他似乎又有借酒消愁的趨勢,於是將手覆於杯麪上冷着面勸道:“還是少酌的好。”沈玉藍見狀掩着嘴一笑道:“好好好,我也怕酒後失態嚇到折嶽了,這便不喝了只賞賞月。”此刻一個下人卻上了亭子,來稟報道:“老爺,門外一人求見。”沈玉藍卻看夜愈濃,疑惑道:“這麼晚了,是誰?”下人搖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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