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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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沈玉藍等了一會兒,聽見門被人嘎吱一聲推開的聲音,他想着師父開門時的神情便有些動,可下一刻
面而來的卻是一把竹掃帚往他天靈蓋上打了一下。
這一下並沒有使出內力,但總歸還是疼的,沈玉藍怕對方再給自己一掃帚趕緊退開一步,捂着腦袋道:“師父師父,手下留情,是我啊!”那身材矮小卻神采奕奕的老人哼了一聲道:“我當然知曉是你,為師當初怎麼跟你説的,沒在山下匡扶真龍輔佐個十年不準回來,你這逆徒倒是好,一年還沒夠就給我跑回來了!”老人氣的吹鬍子瞪眼兒的,説完還要舉着掃帚往沈玉藍身上開打,沈玉藍見自家師父是鐵了心要拿自己出氣,只能苦着臉等着掃帚打來。
而卻在此刻,老人掃帚柄卻被一人攔住了,這人正是秦疏,只見秦疏蹙着眉可又不想顯得太過惡煞,臉上表情有些奇怪,他道:“老人家,幼靈在京城一心念着您,還請您手下留情,別多加責罰於他。”第62章老人怒瞪道:“你這小子,這是我與我家徒兒的事情,你來管作甚?看招!”説罷便將怒火轉移到了秦疏身上,手上聚起鋒芒真氣,向秦疏當頭揮來。
沈玉藍自然是知曉自家師父是動了真格的,於是向秦疏大聲提醒道:“折嶽!”秦疏自然是看出老人家會些功夫,卻又怕自己下手太重,面對狂風驟雨般的掃帚來襲,他也只是用胳膊護在面前,不與老人家對抗。
老人一眼看出秦疏是在心甘情願當樹樁,於是下手也越發沒了顧忌,秦疏胳膊也被掃帚打的生疼,幾乎要抵擋不住。
沈玉藍一看自家師父似乎是打秦疏打上了頭,連忙想要勸阻,卻聽老人身上一處傳來輕微的嘎吱聲響,似乎是骨頭擦在一起,便見老人舉着掃帚的動作停頓一步,神痛苦的捂着自己的
。
沈玉藍連忙將老人攙扶着,神焦急道:“師父您的
還好吧,您歲數大了動不得筋骨了,哎!”老人彷彿還是不解氣一樣,一邊捂着自己的老
,一邊給了沈玉藍腦袋一指叩,一臉怒氣對他道:“回來也不提前書信告知我一聲。”面對怒氣衝衝的師父,沈玉藍只得好言賠笑道:“是幼靈之錯,我先扶您回屋內。”説完便輕柔攙扶着老人回了房,然後便回頭給秦疏使了個眼
。秦疏心領神會便帶着自家親兵進了院子在外等候,自己則跟上沈玉藍。
沈玉藍將老人慢慢悠悠的扶在竹椅之上,見他面好看一些,便來到木桌前輕車
路的從櫃子裏翻出曬乾茶葉,給老人泡了一杯,將茶放在老人旁,面
乖巧有些討好味道道“師父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總不至於把我趕走吧。”老人哼了一聲捶了捶自己的
,喝了一口沈玉藍泡的茶,沈玉藍見他喝茶猜想着老人該是原諒自己,不由得在心中長舒一口氣。
老人放下茶杯,指了指站在門口的秦疏,語氣裏的怒氣不見帶着些欣賞意思道:“這跟個門神似的人是誰?倒是有幾分真功夫,是你手下嗎?”沈玉藍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總不能向自己師父捅破了那層窗户紙,只得撒了個謊道:“並非,乃是我的朋友。”老人卻端詳秦疏片刻,秦疏站的筆直猶如一棵青松般,任由老人上下打量着,老人道:“是朋友嗎?叫何名?真是奇怪,總覺得你們二人氣息相同,有股水融的親密,想必你們二人已經是過過把子了吧。”沈玉藍臉驀地通紅起來,只得清咳着道:“未曾,師父,只是我們之前在客棧投宿時,客棧裏只剩下一間房了,我便是與秦疏住在一間。”老人卻瞥了故作鎮定的沈玉藍一眼,又看了看身材修長成語的秦疏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原來如此。”沈玉藍見師父並沒有窮追猛打問到底的意思,不
鬆了口氣,而後鄭重道:“師父,如果我想離開京城你會不會怪我?”老人手上動作一頓,又仰頭抿了一口茶道:“離開京城,你想去何處?”沈玉藍悄然看了秦疏一眼,而後定下心思對老人道:“我想去闌滇,鎮守邊疆。”老人放下茶杯,眼眸如井水般萬古長青,沒有一絲渾濁清明瞧着他道:“幼靈,京城繁華人雜,其中勾心鬥角難免會讓你道心塵蒙,可為師知曉你並非是一個半途而廢之人,你究竟是為何想要離開京城,離開陛下,去往那邊
之地。”沈玉藍見師父語氣沉靜,沒有半分的責怪,他自己心裏倒是自責了起來,低着頭道:“京城亂
人眼,幼靈並非是覺得涉水之深,而
到疲倦,只是
嘆一個人成長的太快,變得太快,徒兒快要跟不上他的腳步,也看不懂他心裏在想什麼。”
“此人在你心裏分量很重?”
“是.......”沈玉藍斂着眉目,頷首道。
老人看了他片刻,而後長嘆口氣道:“蓬萊山養育了你,你的天便如這大山一般純真靈秀,為師只是想讓下下山一趟,多加磨鍊才好,罷了罷了。”沈玉藍見老人閉着眼似乎是不願多言,也覺得有些酸澀,略有些垂頭喪氣的想要離開時,老人卻睜了眸子道:“逆徒,我的這把老
都快要折斷了,還不給為師上點膏藥
一
。”沈玉藍聽老人語氣又與平常無二,喜上眉梢,翻箱倒櫃地拿出了膏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