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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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你們怎麼每個人都跟我講一樣的話?”林輝煌是,同住的韓凱聖跟喬雅捷是,貝蒂與小米是,現在連前前前女友都加入這個行列“我告訴你,情是兩個人的事情,無論結果是怎麼樣,絕對不是一個人就可以主導的,需要與信任都是建立在相對的基礎上,如果兩人的認知不同又沒人願意妥協,情自然會變得可有可無,不過現在説這個也是白搭。”丞萱小心翼翼的問:“分手啦?”據瑤瑤跟林輝煌打聽來的消息,江升跟女友大小吵不斷,往半年多,分分合合沒停過,兩人從旁人眼中的天生一對,變成“為了求己身寧靜而希望他們快點分手”的候選名單第一名。

聽説兩人吵起來很可怕,是鍋碗瓢盆齊飛的那種。

升從口袋中掏出煙盒,意態悠閒的燃起紅光,對於她的疑問大方回答“大概吧。”語畢,點煙,煙,別人遇到這種事情會痛哭涕,但他卻一臉不在意。

丞萱十分悉他這種對愛情可有可無的樣子,就像以前一樣,太過平靜,沒有情緒,比起戀人分手,覺更像是室友退租…後來,她又搬回去與涼子、瑤瑤同住的那問公寓,瑤瑤已經畢業,涼子進入醫院實習,她在那間住了兩年半的公寓一嫋度過她大學時最後一年的時光。

涼子曾經“褒揚”過她在這件事情的處理上,沒丟女生的臉。

如果沒哭、沒鬧、沒到處投訴算是爭氣的話,那麼,她算是很爭氣了,只是,這爭氣並非來自於她的堅強,而是來自打一開始就有的心理準備,如果事情説開,她也許會是上東區,不,也許會是紐約最沒用的女生,明知那是特別為她挖的坑,居然還是往下跳。

事情過去了,心情還沒過去。

事情過去了,記憶卻還留在心底。

在只剩燈光的河畔,丞萱的眼眶突然間又熱了起來,有點慌,有點亂,怕梳理好的心事會像髮絲一樣,在漸強的風中四散開來,亂了,散了,無法整理。

自從半個月前跟丞萱意外在馮名珊工作的醫院門口碰到後,江升開始有那種風水輪轉,而且轉得很快的覺。

談過好幾次戀愛,只為兩個女子傷過腦筋,一個是丞萱,另一個是馮名珊,她們類型不同,談情的時間也不一樣,但卻在此時此刻,同時出現在心中,該消逝的還沒消逝,該有熱情的卻逐漸失温。

凌晨過後,喝下今天第一杯血腥瑪莉,面對認識十幾年的好友威爾,江升總算卸下了男人的驕傲與面具。

“我現在完全不知道,三十幾年的人生到底是要做什麼。”

“三十…要而立啊。”這句成語是他的中國籍未婚麗莎教他的。

三+而立,就是過了三+歲要結婚生子的意思,而他們正準備遵循此禮,奉子而立。

“你以為現代人結婚這麼簡單?”不以為然的語氣。

威爾咧嘴一笑“幹麼這麼哀怨?”

“越大越沒用,什麼都搞不定。”

“至少你的酒吧生意很好啊。”他非常實際的説:“而且你剛剛不是才趕走兩個想收保護費的氓嗎?”他親眼看到的,那兩人穿着夏威夷襯衫大搖大擺的進來,而江升的應對之道則是舉起以前拿筆開出醫囑的手,氣後狠狠擊向正在舞蝴蝶刀的氓手上。

照他看來,混混當然是要退的,因為江升骨子裏本就是個靠暴力解決事情的野蠻人,而稍有腦筋的現代人都不會跟野蠻人較勁的。總之一句話,算那兩個氓倒黴啦!

“我情願拿打架本領,換取一點點的愛情智慧。”

“喔喔喔喔喔。”威爾鬼叫了起來“這句話很像被女生甩十次的遜男才會講的耶!”

“什麼遜?”貝蒂捧着盤子經過,剛好抓到話尾,由於對他們不提過往的江老大太好奇,忍不住話“你説江老大很遜?”江升沒好氣的説:“你不亂斷章取義,王國華。”聽到本名被叫出來,一向自調為青年殺手的貝蒂尖叫一聲,捧着盤子迅速離開了兩人所在的角落沙發位置。

威爾哈哈大笑“不用這樣欺負人吧。”

“算他運氣不好。”當然,他心情不好的原因還有其他。

威爾住在台北的這兩個月,有事沒事就跑到升酒吧閒晃,兩人情太深,什麼事情都可以説,談笑之問,累積在心裏的重量或多或少減少了一些,但眼前這個能夠盡情説笑的人後天就要回美國了,這意味着他又得有好一陣子將過着員工們口中“神神秘秘的生活”江升並不是天生神秘,會造成現在一匹狼的生活形態,絕大部分也是環境使然。

回到台北近一年,來往較為頻繁的幾乎都是女生…前室友林輝煌,現在的室友韓凱聖與喬雅捷,林輝煌住院時照顧她的護士,也就是他後來的女友馮名珊,生活中的男,除了小米之外,只有貝蒂,不過貝蒂又不能算是男的,何況他們年紀太小,小到不適合一起聊男人才有的心事。

不知道是不是既定印象的緣故,女子若有心事,一定是惹人憐愛的,但相反的,男子若有心事,覺就很怪。

見江升不語,已然有點醉意的威爾略有抱怨“我回美國前特別再來看你耶,居然對着我發呆?”

“誰有辦法一邊想事情一邊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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