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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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怎麼辦?”

“所以你就……”蕭啓忙解釋道:“獵場裏那支箭原本……原本是對着你來的,原本、原本楊尋説的是,那箭傷了你,就説是蕭贄要殺你。我不忍心,那一箭是我下意識幫你擋的。”

“這樣説來,我還要多謝你。”許觀塵冷笑,“這事兒楊尋知道,何鎮肯定也知道,我一開始就被你們三個人騙,你們三個人才是一邊兒的。”

“不是,不是。”蕭啓雙手按在他的肩上,燭光晦暗不明,許觀塵只覺得他面目可笑,“我們一開始想的是你心思單純,不敢叫這些事情髒了你的手,背地裏的事情,我們料理了便是了。我那些年穩坐在王爺的位置上,不是不要手段的。只有那一回騙過你,那時候你與蕭贄走得太近了,他沒存什麼好心思,我怕你……”

“你若敢作敢當,還算是……”許觀塵輕嘆一聲,“罷了,我再問你,這件事之後,我在去雁北的路上,有一支藍羽箭,釘在我的榻邊,是不是也是你嫁禍蕭贄?”蕭啓看了他一眼,也應了:“是,蕭贄派了姓裴的在路上攔你,我怕你被他哄回去了,所以、我有讓他們注意分寸的,不會傷着你的。”許觀塵不知該哭該笑,又問道:“你與元策在一起,你許給他什麼,讓他帶着你來金陵?停雲鎮陳舟的刺殺,是不是你設計的?”

“我……”蕭啓目光微閃,不敢再看他,“許給元策一些兵馬。”許觀塵目光一沉。他沒説實話,元策常年在西北征戰,在西陵朝中也掌管兵馬,怎麼會為了這東西來金陵?

只聽蕭啓又道:“那個刺客的事情,是他自己,他與元策有仇,所以……”這件事情是問不出來了,再問下去也沒意思。

許觀塵抿了抿,轉了話頭道:“我師父呢?”蕭啓扯着他,把他帶出房間。

穿過院前走廊,到了西邊的院子裏。

蕭啓的手底下人守着,玉清子在裏邊。

那時玉清子正坐在榻上打坐,聽見有人進來,睜開眼睛,目光駭人。

許觀塵心中輕嘆,喚了一聲:“師父。”玉清子一愣,有些為難,不敢再應他。

分站在屋子兩邊,蕭啓手裏還緊緊地攥着牽絆着許觀塵雙手的鐵鏈子,道:“老道長為你犯了戒,壞了一生修行。”玉清子從前告誡他説,犯戒,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蕭啓繼續道:“老道長也騙了你,你這幾個月吃的兩丸半的藥,是從我這裏拿的。你原本就只有三年,若不是道長為你求藥,你這時候已經死了。”許觀塵道:“我要聽我師父説。”

“是,藥是他的。師父配不出解藥。”玉清子站起身,走近前去,伸出手,卻不敢碰碰他的臉,“我怕你知道藥是他的,不願意吃,所以騙你。況且他手裏還捏着最後一顆解藥,我若與你説了,最後一顆就沒有了。”

“師父……”許觀塵喉頭哽,張了張口,“丹書鐵券……”

“是我拿的。”玉清子也應下了,“丹書鐵券,換了半顆解藥。”細細想來,時辰也對得上。他病着的時候,丟了丹書,之後玉清子就拿了半顆丸藥過來。

“你與皇帝私下查我,我也知道。”玉清子扯着嘴角笑了笑,“只是你怎麼忘了?我年輕時做遊方道士住在定國公府,是你爺爺招呼的我,那時候你爹都還只是個小孩子。定國公府,我比你那些暗衞、比你都。”許觀塵紅了眼眶:“師父,你怎麼……”

“師父也知道這樣犯戒了。”玉清子拍拍他的腦袋,又用拇指抹了抹他的眼尾,“但是你等不了,師父要你活着。”

“就為了我這條命,師父和蕭啓一同設計,騙我進風月樓?”

“不是。”玉清子垂了垂眸,“只差半顆解藥,我去那樓裏,只是為了向他要解藥。我不知道你也在,更不知道他們會……”許觀塵想起他站在風月樓樓下,看見那捲簾後邊,帷帳後邊,玉清子向蕭啓下跪,將一生修行都跪在膝下。

玉清子恍惚道:“是師父錯了,師父原本想着,能給你續一個月,就是一個月,該罷手的時候就罷手,絕不會叫他們佔了便宜。可是師父看見你,師父不願意撒手。”蕭啓偏頭看向許觀塵,拎起纏在他手腕上的鐵鏈子,就把他帶出去了。

許觀塵踉踉蹌蹌地隨他出去,回頭看的最後一眼,玉清子卻沒有看他。

蕭啓把他拽出去,吩咐人把玉清子好生看管。

仍舊回了原來的房間,放着靈位的那個房間。

“觀塵,我也很不忍心。”蕭啓把他往供案那邊一推,反手關上了門,“你若不願意與我和解,那我就再等一會兒。”蕭啓上前,從供案上,兩個靈位前,拿出一個匣子來:“我只問你,定國公府的丹書鐵券,去哪裏了?”他打開匣子,那裏邊就是定國公府的丹書鐵券。

不過不是先皇給的那一個,是後來重換的。

許觀塵早先也猜到了,他是要熔在丹書鐵券裏邊的東西,這時只裝傻道:“丹書鐵券,不是在你這裏麼?不就是這個麼?”

“不是這個,我要父皇給定國公府的那一個。”蕭啓忽然轉眼看他,皺了皺眉,“你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什麼?”

“定國公府的丹書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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