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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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許觀塵稍抬起頭來,看了看四周,又豎起耳朵聽了聽四周聲音,“我好像看見什麼東西,應該是冷箭或者暗器。”可是一切如常,許觀塵自己也有些懷疑自己:“或許是我看錯了。”許觀塵長長地舒了口氣,從蕭贄身上爬起來:“別耽擱了,還是早點回去吧。”馬車車輪碾過雪地。

“你這眼睛……”蕭贄抬手,摸了摸他的眼尾,“是為你那老師哭的,還是以為有人行刺,為我急的?”許觀塵不答,大約都有。

又過了一會兒,許觀塵問他:“你是不是還有很多仇家?”蕭贄不大在乎:“大約是吧。”

“你又沒下馬車,離得又遠,這兒也沒幾個人仔仔細細地看過你,他們也不知道你今會來……”許觀塵認真想了想,“或許真是我看錯了。”

“讓人去查了。”

“不過方才我喊那一嗓子,現在應該所有人都知道,馬車裏邊是你了。”

“不會。”

“什麼?”蕭贄定定道:“你喊的是‘蕭遇之’,除了你,再沒別人知道這個名字。”事實證明,許觀塵沒有看錯。

晚上他正打坐的時候,小成公公用木托盤盛着一隻藍羽箭,放在蕭贄面前。

箭是在何府後邊的閣樓上尋到的,就釘在木的欄杆上。

許觀塵打完坐出來,蕭贄正用巾子墊着手,撥那支箭的箭頭。

許觀塵問道:“這不是……裴舅舅手下用的箭麼?”

“是。”鑄造的形制一樣,箭尾的藍也一樣。

蕭贄又道:“不是什麼複雜的東西,旁的人也能造。”

“這樣。”許觀塵在他面前坐下,伸手要動一動,被蕭贄拍開了:“別碰,箭上有毒。”

“嗯?”

“風石走。”那是西北特有的奇毒,起名字的人,把這毒的效用比作風吹石走,所以叫做這個名字。

這也是裴將軍手裏才有的毒,還是……

蕭贄道:“當年蕭啓在獵場行宮遇刺,你為了他趕了一天的路,向我求藥。那時蕭啓中的,也是這種毒。”

“是。”許觀塵點頭,“那箭也是藍羽箭。”

“所以你就以為是我做的。”那時候蕭贄還問了好幾遍信不信他,許觀塵都沒説話。

許觀塵垂了垂眸,輕聲道:“對不起。”又過了一會兒,許觀塵嘆了口氣,從懷中拿出一塊疊得齊整的帕子:“其實還有……”那帕子裏邊,一個箭頭、一個箭尾,箭頭生了鏽,箭尾褪了,但也能看出原本是藍顏的。

“那時我從金陵去雁北,驛館裏,半夜有人放暗箭,也是這個。”蕭贄頓時陰沉了臉:“所以這回你連問也不問,直接就給我定了罪,還躲在雁北一年都不回來。”

“我……”許觀塵低着頭,仍是道,“對不起。”

“旁人手裏也有這東西。”蕭贄冷冷道,“説不定,你那七殿下蕭啓手裏也有。”許觀塵不語。

他二人誰也不記得問一句,那時許觀塵分明都以為蕭贄要殺他了,怎麼還會留下箭頭與箭尾,用帕子包好了,收在懷裏。

總不會是……留作紀念。

第27章風吹石走許觀塵趴在案上,帕子墊着,拿着一支藍羽箭出神。

最早的藍羽箭,是在獵場出現,用來刺殺蕭啓。

第二支在金陵去雁北的路上,險些要了他的命。

現在是第三支,就出現在何府附近,看模樣,是用來行刺蕭贄的。

他想不明白,這三支箭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倘若是同一個人所有,那個人是誰?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因為這支箭,蕭贄生氣了。

那時蕭贄道:“説不定,你那七殿下蕭啓手裏也有。”許觀塵默了一會兒,認真道:“不會的,七殿下應該不會想要殺我,更不會對自己下手……”話沒説完,他就發現蕭贄的臉,陰沉得能滴水。

蕭贄不説話,扭頭就去批摺子,一直批到現在。上好的紙張被他翻得嘩啦嘩啦地響,許觀塵聽着,很是心虛。

他拿着箭出神,箭羽劃過臉頰,疼得他嘶了一聲。

許觀塵丟開藍羽箭,用指尖碰了碰傷口,血了。

蕭贄嗤了一聲:“廢物。”

“廢物”許觀塵太沒用了,氣得蕭贄都拗斷了手裏的筆。

蕭贄再看了他一眼,朗聲道:“來人,去裴將軍府上要……”

“不用。”許觀塵抹了把臉,又沾了一些血跡,“不是箭頭劃傷的,是箭羽劃的,應該沒有中毒。”於是蕭贄又説了一遍:“廢物。”許觀塵起身,預備找一面銅鏡看一看。

蕭贄卻道:“你過來,朕看看。”他都用上自稱了,許觀塵不敢不過去,再臉,就過去了。

“其實應該沒什麼關係……”蕭贄全然不聽他的話,捏起他的下巴,嚇得他直往後靠。

方才蕭贄喊人,小成公公在這時正好推門進來。

小成公公的反應很快,待看清房中狀況,緩緩地就退了出去:“奴才打擾了。”順便還攔下了來找觀塵哥哥玩兒的飛揚,小成公公對飛揚解釋道:“觀塵哥哥沒空,觀塵哥哥和陛下正玩兒呢。”彼時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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