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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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一起討論雁北軍防,但是他又沒有妹妹,而且舅舅也已經成家了,所以……”

“他這個人真是的。”許觀塵再次氣急捶桌,“明明來的時候還説,一定要把我帶回雁北的,竟然這麼快就變卦了。”蕭贄抬眼看他,很輕地笑了一下。

其實他方才與鍾夫人談話,説的哪裏是什麼婚書律例。

第44章所謂認親這幾,許觀塵不入宮去,蕭贄就微服來尋他,儼然把定國公府當成了行宮,有時候連摺子也搬到他房裏來。

裏,端小王爺蕭絕上午輪值守城門,午間回家換身衣裳,顛顛兒的,就跑到定國公府來了。

國公府的門房不讓他進,他圍着定國公府轉了半圈兒,幾個隨從墊着他的腳,他爬圍牆翻進去了。

上回來過許觀塵的房間,還記得路,他一路貓着摸過去。

進去時,許觀塵正枕着手,歪在榻上午睡。

蕭絕站在門前就咳了一聲,又跑過去推了他兩下:“小塵塵,我這幾不得假,好容易有點時間來找你,找你找得好苦哇,你們家門房不讓我進來找你。”許觀塵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見是他,便道:“你怎麼……”房裏一扇屏風隔着,蕭贄扶着帶,從屏風後邊繞出來,面陰沉,在蕭絕身後、許觀塵面前站定。

許觀塵嚥了口唾沫,對蕭絕道:“你以為……”你以為門房不讓你進來,是為什麼?你以為這些子,你守城門,又是為什麼?

“什麼?”忽然覺着有一隻手搭上了自己的脖子,蕭絕只覺得後頸涼嗖嗖的,抬手摸了一下,果然是冰涼涼的一隻手,好像要擰斷他的脖子。

蕭絕飛快回頭看了一眼,只看見蕭贄陰得能擰出水的面,哀嚎一聲,“嗖”的一下,就跳上了許觀塵的榻,抱着他的手臂,躲在他身後。

“小道長,我有點怕。”蕭絕躲在許觀塵後邊,抬頭看了一眼,“這不是你那個道侶嗎?他怎麼看起來更兇了?”許觀塵轉頭看他:“所以我都讓你不要來了,你還進來。”

“我來找你玩兒嘛,誰知道……”蕭絕小小聲道,“那我現在走,還來得及嗎?”許觀塵有意逗他玩兒,悠悠嘆道:“恐怕來不及了,原本你只是喊我兩聲,還可以全身而退的,但你現在整個人都爬上我的榻,還躲在我身後,恐怕是説不清楚了。”

“可是我現在動不了。”蕭絕繼續往他身後縮,還拿起許觀塵蓋在腿上的小毯子,往自己身上扯,“看不見我,看不見我。”見他二人還竊竊私語,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裏,蕭贄一伸手,就把許觀塵給捉回來。

蕭絕還扒拉着他的手,不肯放開。蕭贄就掰開他的手,把許觀塵重新攬在懷裏,還把榻上的小毯子也拿回來了,給許觀塵,要他抱好,不要再被別人拿走了。

蕭絕被嚇得不輕,捂着脖子,將求救的目光遞給許觀塵。

許觀塵見逗他逗得差不多了,便道:“那個,這位是你哥哥。”蕭絕含淚點頭:“你説他是我爺爺都行。”

“那不行。”許觀塵挽起蕭贄的手,“他真的是你哥哥。”蕭絕抹了抹眼睛,看向許觀塵,試探道:“那……嫂嫂?”許觀塵被他這話一噎,鬆開蕭贄的手,對蕭贄道:“你揍他吧,掐死也行,我不管了。”蕭贄抬手一拍蕭絕的腦袋,就叫他的額頭與長榻上的桌案狠狠地磕了一下,蕭絕捂着額頭,還沒來得及叫疼,只聽蕭贄又冷聲道:“滾下來。”蕭絕從榻上爬下來,在蕭贄面前站好了,作了一揖:“哥,對不起,我不該爬嫂嫂的牀。”他有意的。

許觀塵使勁一拍他的腦袋,惱道:“住口。”

“哥啊。”蕭絕眼珠子咕嚕一轉,看見案上放着個空的藥碗,“你小心我嫂嫂讓你喝藥,那要是……他打人這麼用力,我可不是武松,我打不過他。”蕭贄還是陰沉沉的模樣,道:“滾出去。”原本説那些話,也是為了氣他,好讓自己身。蕭絕忙不迭應了,腳底抹油溜出去了。

出去之後,他走在路上想,哥哥,他兩個孃親都只有他一個兒子,他哪裏來的哥……

等會兒,要説兄長,好像還真有一個。

他每年入宮三回,跪在金殿下邊給他請安,不敢抬頭直視,每回都跪得他腿軟腳麻,而金殿上的那個,也算是他的兄長。

蕭絕面一變,心道不妙,撒開腳就往回跑。

瘟神,他那位兄長,金殿上的那個,可是金陵城裏有名的瘟神。要比混賬無情,蕭絕自認比不過他。

在院子外邊站定,窗子開着,只看見他二人臨窗坐着,許觀塵撐着頭正説話,蕭贄面陰沉,明顯還是不悦,許觀塵便伸手他的臉,笑着哄哄他。

蕭絕看着,蕭贄這模樣,分明是記恨上他了。心中大呼完矣,他爹傳下來的爵位,就要壞在他手裏了。

他蔫蔫兒地回家去,路過金陵城中有名的歌舞樂坊風月樓,心思一動,就進去了。

晚上,端王府小王爺,差人給定國公府送了一盒子香料,説是賠禮。

許觀塵覺着奇怪,捻起一粒放在手心聞了聞,香味也奇怪。

他捏着香料給蕭贄聞聞:“你聞過嗎?”蕭贄拿過他手裏的香料,丟進盒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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