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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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

總之跟徐銀亮不了干係。

説不覺得怪,那必然是假的,那段時間他們看鬱小龍的眼神都有些詭異,倒不是歧視,他們這行,拳腳説話,哪怕是個娘炮,打起來比他們狠他們也認。

就是不敢相信,鬱小龍怎麼會跟徐銀亮是一類人。

後來的某一天,不知道是誰先想通了,説怎麼能是一類人呢,首先這個分類就錯了,那不是污衊嗎,徐銀亮可他媽是個強&犯。

眾人一下恍然,對哦,那他孃的怎麼能一樣。

搞清楚了這一點,再後來就沒人説了,儘管心裏還是有疑惑,不過因為沒怎麼聽過夏琮在外面的名聲,再看他小白臉一個,便一致認為鬱小龍才是上面那個。

這樣一想,心裏又舒坦了許多。

今晚這一頓散夥飯,吃到後來都有些喝高了,小周抱着鬱小龍就哭上了。

他來這的時間最短,革命友誼卻一點不比前面的人淺,一起鬥過菜杆多少回呢,也不知道那傻後來怎麼樣了,消失得這麼徹底,一點成就都沒有。

小丁比他內斂,坐在旁邊喝悶酒,説再幹個一兩年差不多了,是時候找找出路了,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也好。

施傑有過幾輪洗禮,反而是裏面看着最冷靜的,起初他還勸勸酒,後來就放任他們喝了。

鬱小龍有些喝醉了,坐在大圓桌的最裏面,短短的發茬被牆面壓摺進去,看着杯盤一地,不知道想了些什麼,施傑把他扶出來,給夏琮打電話。

夏琮來得很快,施傑跟他一起把人上車,他對這人的情很複雜,從道義上來説,這人救過自己,他欠他一個人情,可從情理上講,他又對他沒什麼好

可誰讓鬱小龍喜歡呢,他喜歡,他就是一萬個沒好也改變不了什麼。

施傑把車門關上,在夏琮上去前,隔着車頭的一邊叫住他,指了指裏面,“對他好點。”他故意出幾分兇相,“再像以前那樣,被我知道了,事先聲明,我揍起人來可不比他會手下留情。”這是實話,很多時候外人看不出來,其實鬱小龍比他要心軟。

夏琮愣了一瞬,他對施傑的印象僅止於他是鬱小龍的朋友,看他這麼嚴肅地警告自己,笑了笑,“記住了。”

“記牢了。”施傑強調,“他跟你外面找的那些人可不一樣。”

“放心。”夏琮説:“你隨時可以來檢查。”鬱小龍不知道該怎麼跟蔡羣英説,他當然不會告訴她真相,只是聽説他要走,她必然又會哭鬧一場,現在家裏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蔡羣英不見得是真恨他,鬱行強不在的那幾年,一直是他倆相依為命,她把他養這麼大,沒少他吃沒少他穿,更沒有苛待,在鬱小龍看來已經可以了。

如果沒有鬱行強當年留下來的那一筆錢,她可能是個連自己都養不活的人,情商又低,做事不夠圓滑,當年有幾個小姐妹,也被她得罪光了。

那天吵過後,她打了幾個電話來,鬱小龍都沒接,聽小丁説她還來洋樓找過他。

鬱小龍不知道她是清醒了,還是打算一輩子這樣下去,他覺得他們之間確實應該分開一段時間,冷靜地看待處理彼此的對與錯,而不是永遠活在互相指責中。

走,是他已經決定了的,不會跟蔡羣英商量,只會通知她。

蔡羣英這天從外面回來,門口站着個年紀很輕卻氣度不凡的男人,看見她一副笑臉,自我介紹姓夏,説是鬱小龍的朋友。

她以為鬱小龍出了什麼事,這幾年除了施傑他們,沒見他有什麼朋友,跟這種一看就不是普通家庭出來的,更是邊都沾不上。

夏琮示意她不用緊張,沒什麼事,鬱小龍有事走不開,讓他過來看看,並委婉提醒蔡羣英,門口説話不方便。

蔡羣英忙開門讓他進去。

趁着她去泡茶的功夫,夏琮在客廳裏轉了一圈,房間很小,幾乎一眼就看完了,東西倒是多,各種紙盒,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滿了每一處能見的角落。

應該是鬱行強以前的藥之類,還有就是一些零碎,叫得出名字叫不出名字的,蔡羣英應該不怎麼擅長整理,東西擺放毫無規律,整個空間顯得很凌亂。

夏琮又去看卧室,選了相對較小的那間,應該是鬱小龍的,跟外面的繁雜相比,仿若另一個世界,幾乎稱得上有些空蕩。

一牀一桌一櫃,跟他在洋樓的擺設一樣。

傢俱都有些年代了,泛黃陳舊,走近了有股淡淡的木質本身的黴味,櫃子裏的東西不多,一些書,初高中的教材,還有幾本鋼琴譜。

跟他這人一樣,古板又簡單。

“你説你是小龍的……”蔡羣英的聲音在客廳響起。

“朋友。”夏琮絲毫沒有不應該在別人家裏亂翻亂逛的自覺,十分坦然地走了出來,“他沒跟您提起過嗎?”蔡羣英有些侷促地笑了笑,“他現在大了,哪裏還肯跟我説這些。”夏琮點點頭,接過茶杯,道了聲謝,再次看了眼四周,自來地嘮起了家常,“這房子,看着有些年代了?”

“可不是,七幾年的老房子了,一直聽説要拆,到現在也沒個動靜。”

“在您名下是嗎?”蔡羣英聽他突然這麼問,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夏琮擺擺手,“阿姨您別緊張,我隨便問問,聽小龍説,他爸前段時間過世了,看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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