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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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遞給了他。

“謝謝。”夏琮接過來漱了漱口,他一整天沒吃東西,其實除了水,吐不出來什麼。

他還是蹲着不動,鬱小龍在他小腿上踢了踢,夏琮輕了口氣,皺着臉看向他,“腿麻了。”

“……”鬱小龍着口袋,看着朝他伸過來的那隻筋骨分明的手,沒有動。

夏琮只得又收回去,他看向前面,顯出一絲痛苦,“雖然我知道凡事總有過程,但被你用這樣的眼神看着,還是不好受的。”

“你到底回哪?”鬱小龍問。

“大學城吧。”夏琮説:“既然你不肯要,便宜我再住段時間。”回去沒用多久,車開進地下停車場,夏琮靠在椅背上,車內温度燻得人有些懶散,他問鬱小龍,“這兩年你有來過這裏嗎?”

“你給我媽的卡,我放書房屜裏了。”鬱小龍熄了火,不冷不熱地説。

夏琮閉了閉眼睛,頭髮在皮椅上輕蹭了兩下,“小龍哥還是這麼絕情啊。”鬱小龍解開安全帶,正要推門,夏琮突然一把抓住他手腕,滾燙的掌心隔着出來的一截衣袖口在他皮膚上緩緩撫模過,“上去坐坐嗎?”他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帶着絲絲縷縷的氣音,短短几個字裏勾着百轉千回,可能鬱小龍答應送他回來在他眼裏很受鼓舞,或者又像是默許了什麼。

“想睡我?”鬱小龍視線在他握着他手腕的指間停留了幾秒,然後眼皮輕抬,諷道:“就憑你現在?”夏琮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地靠近了他,“你真的想知道分開這麼久,我有多想睡你嗎?”鬱小龍任由他一點點朝自己近,鼻端染上悉的味道,以及夏琮呼裏那股若有似無的苦,他面無表情地看着,在他快要口勿上來時,冷冷地把頭偏開了。

夏琮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他低低地笑了聲,額頭在鬱小龍肩膀上短暫地抵了下,“換種方式也行。”他解開安全帶,把鬱小龍的座椅推向後,頭往那一處低去,鬱小龍意識到他想做什麼後,抬手擋了一下。

“不想要嗎?”夏琮問,帶着蠱惑一般地沿着他大褪摸了上去。

鬱小龍手扣在車門把手上,只要輕輕一抬就能從這裏出去,但他卻沒有動,他看着夏琮,突然從他這一番主觀奉獻的意圖裏看出了他的下賤來。

他一腔躁鬱的心情無處紓解,正如他輕易就能看懂夏琮的企圖一樣,他們之間,太多次的暴力相向由慾望開始,又由慾望結束,夏琮知道怎麼樣最能挑起他。

他的推拒並不堅決,聽着皮帶扣碰撞的聲音有片刻他彷彿置身事外,夏琮的動作令他身體裏竄過一股熱意,但又好像嘗不到真正的渴望。

但誰又在乎呢。

執意闖入暴力破壞他生活的人有什麼資格向他控訴。

或許在那一場欺騙裏過度的隱忍讓他變得偏執與神經質,又或是夏琮的糾纏令他憤懣瘋狂卻又無計可施,他看着他低頭,好似帶着刻意討好地問他想不想要。

鬱小龍心底升起一陣扭曲的快意,迫不及待想看夏琮添舐土自己時的醜態,好像這樣就能嚐到些許將他踩在腳底下報復的滋味。

於是他放任了他的所作所為,同時他在想,這樣做對夏琮而言,究竟是他的懺悔補償,還是隻是他要求的退而求其次……

這樣的事夏琮為他做過不止一次,但好像技術始終不怎麼樣。

只是以往從這不怎麼樣中得到鬱小龍想要的快不難,但這一次卻空乏味,除了細微的水漬聲裏綿綿不絕地腐蝕在他心口不斷加深的痛意,什麼都沒有。

車裏殘留的温度太高了,又或是夏琮嘴裏不尋常的熱意灼傷了他,鬱小龍終於意識到這是個自取其辱的決定,是一場針對他的折磨。

他推開了夏琮。

兩人的呼都有些急趗,響在密閉的空間裏尤其劇烈,似要缺氧了一般,夏琮慢慢抬起身,帖着鬱小龍的身體,側臉蹭到他口時,在上面小心地落下一吻。

他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手臂橫遮在眼睛上,仰着頭輕椯了一會。

鬱小龍整理好衣服,推門下車,語氣聽來似乎並不領情,“記住你説過的話。”

“那我能再多説兩句嗎?”夏琮睜眼看着他。

鬱小龍甩上車門,夏琮從另一邊追出來,“打個商量,兩句不行一句行嗎?”鬱小龍深了口氣,“你説。”

“心平氣和地跟你説句話真不容易。”夏琮站在車門後,手肘輕搭着,他一直看着鬱小龍,好像求來的這一句話很重要,遲遲醖釀不出口。

鬱小龍有些沒了耐心,原本就覺得他説不出正經內容,這會更不想聽了,他轉身要走,卻被夏琮叫住,“鬱小龍。”他説:“我很愛你。”偌大的停車場空闊陰冷寒意滲人,説出來的話飄然於耳,好似沒有一句落到實處能被人真正聽進去。

鬱小龍第一反應不是憤怒,不是動,也不是任何其他起起伏伏的情緒,而是在想,愛這個字眼,夏琮以前對他説過嗎?

誰知道呢,意亂情蟲上腦的時候,什麼話沒在他耳邊説,管他愛不愛他,願不願意聽,聽了心裏什麼想法,難不難過,當沒當真。

開一聲口多容易啊,誰又規定一定要嚴絲合縫地貼緊了心裏的想法才能説呢。

“不信?”夏琮看他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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