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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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至少走出了個人形。
他不想在夏琮跟前丟臉。
鬱小龍站在衣櫃的屜前數錢,夏琮靠在他書桌上打量周圍,其實沒什麼好看的,簡陋又窮酸,傢俱就那麼一點,唯一
引他目光的,是桌上的一張舊照片。
“這就是你選擇剃寸頭的原因嗎,嗯?小卷。”夏琮把相框拿在手裏,在照片上的小人兒臉上輕輕彈了一下。
“關你事。”鬱小龍一把搶了過來,扔進了
屜。
照片是他七歲生的時候拍的,對着蛋糕正在吹蠟燭。
他天生自來卷,卷得還非常規整,跟燙出來的羊一樣,小時候看着可愛,但他不喜歡,總覺得會被人笑話,大了一頭捲髮氣勢上就更不允許了。
所以自打上了初中,他髮型就再沒變過,一直是平頭,每次理髮都讓人給鏟到底,留點發茬就行。
“我好歹算是救了你,你就這麼做人的。”夏琮對他的態度有些不滿,手指時輕時重地敲着桌面。
鬱小龍把錢給他,看似十分誠懇地説了聲:“謝謝。”
“一句謝謝就完了?”
“改天請你吃飯。”鬱小龍看着他,儘管臉蒼白,但語氣不卑不亢,絲毫沒讓夏琮因為這點人情佔了上風,“其他的你就別想了,沒到那份上。”
“其他的?”夏琮跟他對視,裝得無辜,“你知道我想什麼?”
“不知道。”鬱小龍倒在牀上,他勁兒漏光了,現在是一分一秒都站不住了,“走的時候麻煩幫我鎖一下門,我就不送你了。”
“鎖什麼門啊,多此一舉。”夏琮把外套了,趁鬱小龍不備,一條膝蓋撐着牀沿,朝他府身而下,“學聰明點,留我下來不就行了。”鬱小龍陡然一驚,
身就要坐起來,“你……”
“這樣,錢你也別給我了,我再貼點,你開個價,買你一晚上。”夏琮説着,拇指輕輕魔挲着他青腫的嘴繳,像個循循善誘的風月老手,“怎麼樣?”
“你是不是有病?!你他媽滾開!”鬱小龍掙了一下,當發現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態,在夏琮地呀制下,幾乎毫無還手之力時,他內心少見地閃過一絲恐慌。
夏琮微片了頭湊近,做出要穩他的姿勢,各自卓熱的呼掃在臉上。
鬱小龍咬緊了牙,背部弓起,滿身的戒備,偏又伺準時機,似乎他要真敢穩下來,他絕對能一口咬死他。
夏琮看出了他的畏懼,正如他猜到他要他鎖門背後的意思,他嘴角綻出個玩味的笑來,在鬱小龍再次想要反擊時,起身離開了。
“那個叫什麼麻桿還是麥稈的,你準備跟他鬥到什麼時候?”夏琮難得換了副正經的面孔,靠回桌子上,給自己點了煙,“不是每次都恰好有人能救你的。”鬱小龍想説那是他的事,跟你沒關係,他也並不需要人救,但這樣確實顯得很不會做人,至少夏琮這一次的出現,的的確確把他從險境裏救了出來。
而且,非常不如鬱小龍所願的,再次把他捲了進去。
鬱小龍強撐着心神又看了他一會,確定他不會再突然發神經了,才卸下防備,倒進被子裏,“古代止戰還靠互市和和親呢,我什麼都不鬆口,他哪可能消停。”
“他跟你要什麼,地盤?”鬱小龍沒回答,過了一會,説:“我會派人盯着你的,上次的事不會再發生了。”
“但願如此,我不想惹麻煩。”煙了兩口,被在桌上摁滅了,夏琮看着他,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冷冷道:“尤其是你這種逞強鬥狠,又無聊至極的麻煩。”他朝門口走去,手在把手上停頓了一下,卻沒有接着動作,而是又説:“如果有呢,怎麼辦?”
“……不會有。”
“那你最好記住,再有我可是會生氣的,生氣之後會做什麼,就不好説了。”鬱小龍意識不清地在牀上躺了會,覺夏琮走了,又好像沒走,明知道這時候毫無警覺是件危險的事他也顧不上了。
糊糊地睡了一會,突然之間又一身冷汗地驚醒,終於後知後覺,自己應該是發燒了。
房間裏沒暖氣,也沒開空調,鬱小龍冷得直打顫,翻了個身正想躲進被子裏裹緊,餘光看到自己房門,居然是大開着的。
……都讓他關門了!
鬱小龍一邊在心裏罵夏琮這人果然有病,一邊掙扎着起身把門反鎖了,再次躺上牀,他終於把吊着的心徹底放了回去,很快便不知是暈是睡的沒了意識。
第十九章選與不選睡前忘了拉窗,樓前面又沒東西遮擋,難得一個大晴天,十一二點陽光最好的時候,鬱小龍醒了,活活被曬醒的。
不再有頭重腳輕世界顛倒的覺,出了汗人鬆快了許多,應該是退燒了,他坐起來,給小丁打了個電話,聽説那邊施傑已經醒了,正準備出院。
鬱小龍叮囑他們回來的路上小心點,不行多帶幾個人,菜杆行事作風隨李鬼,最近越發喜歡搞背後偷襲那一套,不是説多怕他們,就是膈應,沒完沒了。
他躺回去,翻了翻手機,突然覺得自己也沒勁的,一個號碼反覆在他黑名單裏拖進拖出,跟三進宮的大姑娘似的,越想越覺得此番行為做作且幼稚透頂。
他把夏琮的微信從黑名單裏放出來,而後盯着那個叫人莫名的頭像看了好一會。
那是一幅畫,他之前點開過,但沒看出來畫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