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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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被夏議住了,不好再去驚動他,今晚他良心發現,不可能讓鬱小龍去睡沙發,那麼他只能睡這,跟他睡一起。

只是這兇樣看着實在有些礙眼,夏琮起來找了找,找到之前宋業去旅遊,寄給他的特產和街邊買的小玩意,裏面有隻長頸鹿的布偶,脖子剛好成年人手掌長。

他一掰開鬱小龍的手指,硬了進去,拿着鐮刀的死神和捧着花的死神雖然都是死神,但看着至少順眼許多,完夏琮在他手背上吻了吻,關了燈。

鬱小龍睜開眼睛的時候反應了會,最後的記憶是他被夏琮進他那輛吉普,而此刻眼前的裝修風格,很明顯是他家。

他坐起身,手上捏了個軟綿綿的東西,鬱小龍拿起來看了眼,是一隻長頸鹿的玩偶,他有些不明所以,鬆開手扔了。

全身上下被得只剩一條內褲,難以啓尺的地方被強行撐開的覺已經不明顯了,不刻意去在意的話,幾乎覺不到,他閉了閉眼睛,強迫自己不要去想。

他沉默着下了牀,腿有些發抖,身體裏的水分如同被徹底蒸發了一樣,四肢枯萎,口乾舌燥,他眼前陣陣發黑,不得不撐着櫃子站了一會。

昨晚的記憶再次湧了上來,鬱小龍捏緊了拳,狠狠砸了下,實木的櫃門發出沉悶的聲響,如同那時候在黑暗裏他和夏琮各自砸向對方的拳,壓抑得令人窒息。

這樣站了很久,久到他覺得冷,才挪動身體,找到被丟在牀尾的衣服穿上了。

鬱小龍沒想到那衣服會這麼髒,穿的時候飄起來的灰讓他忍不住咳了幾聲,再回頭看他躺過的地方,糲的石灰粉在雪白的牀單上幾乎畫出了個黑的人形。

他開門出去,沒想到客廳里居然有人,而那人顯然也被他突然的動作給嚇了一跳,他站在落地窗前回頭,對着電話飛快地説了句什麼,然後掛了。

場面一時有些尷尬。

那人看着他,往他這邊走過來,走得有些慢,拄着枴杖,面上的神情除了剛才一瞬的驚訝,很快恢復了平靜,“你是……小琮的朋友?”鬱小龍這時候的樣子估計他自己照鏡子都能被嚇到,虧得那人突然在自己家裏看到這樣一個陌生人還能保持鎮定。

他看了他一眼,覺得有些面,視線往下落在他腳脖那有些空蕩的褲管上,想起那天在夏琮家樓下,他似乎見過。

夏議大方地拉起自己右邊的褲管任他看,用枴杖輕輕敲了敲,金屬物撞擊發出特有的沉鈍聲,他笑了笑,“酷嗎?”鬱小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移開了視線,他現在不想見任何人,也不想説話,夏琮不在讓他鬆了口氣,他拉開門往外走。

“我叫夏議,是夏琮的哥哥。”夏議似乎是怕他誤會什麼,叫住他,“他一早有事出去了,我讓人送了餐過來,一起吃完再走吧。”鬱小龍的樣子,夏議不好猜測他和夏琮之間發生了什麼,起初以為他是夏琮帶回來過夜的人,然而看鬱小龍此刻的狀態,又覺得不像。

鬱小龍還是什麼話都沒説,甚至沒再看他一眼,轉身關上了門。

前兩天一直下雨,沙袋上有幾處受掉了皮,出底下糙的裂紋來,鬱小龍一拳打在上面,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手臂被震得發麻,帶出一陣強烈的刺痛

他回洋樓沒進門,直接來了後院,身體裏憋着的氣橫衝直撞想要發,可還沒打上兩拳,又覺得勁都耗光了,身體綿軟得人直往下栽,不得不扶着沙袋站穩。

就當是被狗咬了吧,夏琮沒有做下去,不過就疼了那一下,真當被狗咬了又怎麼樣,只要不去深想那動作背後代表的意義,那就是再簡單不過的一次憤。

回來的路上,鬱小龍一遍遍在心裏這樣對自己説,但那樣的恥辱,又怎麼能是這樣暴的理由輕易就能糊過去的。

夏琮究竟是怎麼看他的,因為不好上手所以格外惦記着?

那他為什麼要滿足他,他有什麼義務去滿足那些惦記他的人,為還人情,為解決麻煩,這些都不是。

而在所有憤怒的表象下,他居然隱隱也有解覺。

着氣,夏琮昨天晚上説過的每一個字都在他腦子裏反覆,菜杆不止來找了他,他説過再也不會讓這些麻煩找上他的,現在看來都是空口話。

那樣也好,鬱小龍有些自暴自棄地想,怎麼不乾脆做了呢,做到底,像他嘴上説的那樣糙他,在他身體裏狠狠地衝幢,也許那樣,他們之間的糾葛就到頭了。

他可以再也不認識他。

不用窺視另一個人的生活方式。

不用在心裏面一遍遍否定自己。

身體裏的虛汗不住地往外冒,鬱小龍後知後覺原來自己是發燒了,他蜷了蜷手指,重新站起來,裹緊了繃帶。

當刺痛隨着手臂肌的收緊越來越明顯,血漫過衣袖下來時,他心裏少見得升起一陣扭曲的快,好像那些糾纏的無解在劇痛裏一起被粉碎殆盡一樣。

“手不要了?”耳邊突然傳來低沉的聲音。

鬱小龍猛地停下了動作,他肩膀用力繃着,卻沒有回頭。

汗水浸濕了他的頭髮,滴落下來在腳邊洇成小小的一灘,他慢慢放鬆了力氣,耳朵裏再次響起嗡嗡的轟鳴聲,像灌了七八分水的瓶子在劇烈地搖晃。

他躺倒在地,身後空無一人。

他把手臂橫遮在眼睛上,睏倦襲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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