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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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是不是從菜杆手上薅下來的,那沒事,肯定不值錢,最多純銀的,三百塊。
鬱小龍沒細看過材質,只記得款式很簡單,刻了些基礎的花紋,但他知道,這枚戒指的價值,如果真的按夏琮説的,那就跟錢沒關係,重要的是它代表的意義。
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在另一個人身上留下來的遺物,註定了這枚戒指獨一無二且無可取代。
現在被他丟了,他做事分得清,一碼歸一碼,所以他不想再欠夏琮任何。
後面幾天鬱小龍沒有出門,施傑不讓他出,説菜杆那邊有他們盯着呢,給他放幾天假養養傷,他閒着沒事幹,回憶了幾次後,試着畫了樣稿。
雖然看着就是一枚小小的圓環,做起來卻非常複雜,整個工藝涉及到熔金、退火、焊接等多道工序,要用到的工具也很多,完整做下來不異於開了個打金店。
他還記得那枚戒指的樣子,但那又有什麼用呢,就算他完完全全複製出來了一枚,假的就是假的,哪怕做得再真,跟剩下的那枚,也不可能還能湊成一對。
騙騙夏琮罷了。
何況都不一定能騙得過他。
鬱小龍放棄了,力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船模上,這個比例和難度是他目前的第一次嘗試,所以這算是個試驗品,儘管這樣他還是做得很認真。
在給船底第一層蒙皮完成後,為保證弧度的服帖,多了一些被熱水泡過變得柔軟的木條。
鬱小龍拿在手裏試着彎折了幾下,想到如果不用金屬,做起來應該會容易很多,只需要切割打磨就行,但很明顯,重量和質比較金屬會相差很多。
而且最重要的是沒有意義,這和送一枚新的有什麼區別,他都能想象得出來夏琮發現後會是什麼表情,受騙後陰陽怪氣地嘲諷,然後以怒他為目的肆意揣測。
光是這一點,就讓他打消了所有念頭。
施傑這兩天不僅派了人,時不時還親自上李鬼和菜杆他們常活動的地方去蹲着,奈何他空有一腔怒火,夜以繼的卻連個
都沒等到。
以前他們一窩住的地方,上次被他們剿了之後就搬了,搬到哪裏去不知道,一直神出鬼沒的,大部分不是本地人,鋪蓋一卷,隨便哪個陰暗的下水道里就能藏。
完這一票就跑了?施傑總覺得不應該,上一次把他和鬱小龍雙雙打進醫院了都沒跑,這次單純才放倒一個人,怎麼突然就謹慎起來了呢?
他四處找人打聽,都説最近幾天沒見着,一夥人就這樣跟憑空消失了似的。
施傑跟鬱小龍説了這情況,鬱小龍沒太在意,菜杆慫不是一兩天了,現在萬軍華的人撤了,以他的格,估計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想跟他們來場持久地道戰。
雷踩了太多回,施傑不敢太掉以輕心,總覺得他是又要跟他們玩什麼陰的,這人還真他媽沒完了,施傑氣得上火,街上隨便看見個長得瘦的就想上去踩一腳。
鬱小龍回了趟家,帶鬱行強去做檢查,過年一直到現在,鬱行強沒怎麼出去打牌了,每天在家裏躺着,氣神明顯比以前差了很多,檢查結果卻沒有太大異常。
這種病説不準,好壞都在一夕之間,鬱小龍做好了心裏準備,蔡羣英卻怎麼都接受不了,經常偷偷躲起來哭,覺天要塌了一樣。
鬱小龍常常搞不懂,鬱行強給她做天的子可以追溯到十四五年前,如果現在他們照顧他給他治病是應該的,那十四五年前他養這個家也是應該的。
他沒有多奉獻什麼,何必這樣恩戴德奉上神壇,但他這樣説了,蔡羣英就會罵他,説他沒良心,生養之恩大過天,你到底還認不認他這個爸了。
出門前蔡羣英藉着倒水的間隙,把鬱小龍叫進廚房,神神秘秘地問他,上次過年的時候,後來他不是打了個電話就出去了嗎,她看到有人來接,問那個人是誰。
鬱小龍皺眉,“你問這個幹什麼?”
“那車我看見了,要好幾十萬吧。”蔡羣英笑了笑,“我就是提醒你,你也不小了,不要總跟施傑那羣人滾混,多跟這些人搞好關係,以後有用得着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她這樣輕飄飄幾乎話,砸過來時像棉花,卻比被菜杆在手臂上生生劃條口子還要疼上百倍。
鬱小龍把杯子扔進水池,“那我也提醒你,你現在吃的用的,沒有哪一筆不是我鬼混來的。”
“哎呀,你……”蔡羣英一聽他誤會了,忙説:“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讓你多朋友,是為你好……”鬱小龍不想再聽她多説,轉身摔上了門。
從醫院回來他一刻沒在家裏多待,坐公回了洋樓,施傑不在,他給他打電話,那邊很快接了。
“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施傑語氣急促道。
“怎麼了?”鬱小龍問。
“你知道發生什麼了嗎!”施傑一動,聲音不自覺拔高了,“我剛聽人説,説李鬼他們,就在前兩天,被不知道哪裏來的一夥人給整個兒端了!”鬱小龍心下一驚,“什麼意思?”
“就我説的那意思,好像是得罪了什麼他們惹不起的人,具體我也是聽人説的,據説這事兒處理得悄麼聲,跟銷户似的,説不定現在上哪兒都查無此人了。”
“……”
“具體等我回來跟你説啊,咱倆都消化一陣……”鬱小龍掛了電話,有些不敢相信,這地界,沒聽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