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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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説得那樣輕描淡寫,鬱小龍卻很想問,你準備怎麼介紹我,到時候,面對你家人的時候,你要怎麼説我和你的關係?
這是我最近剛上手的,還很新鮮,就是不怎麼服帖,我們還在努力尋找□□關係的平衡點,這是夏琮的語氣,是他説話的方式。
所以,他之前睡過的每一個人,都會被像這樣帶到家裏長輩面前,被當成戰利品一樣的代或炫耀?
那夏議又是怎麼看他的,怎麼跟夏琮提起的?鬱小龍努力回想那天夏議看到他時的反應,是完全意料之外,還是習以為常?
“你哥他……”鬱小龍試着開口。
“他身體不好,以前出過一次意外。”夏琮以為他想問這個,但他顯然不想多談,有些生硬地轉換了話題,“你呢,還沒問,是喜歡甜的,還是喜歡巧克力?”鬱小龍把那顆小酒瓶從口袋裏拿出來,低頭看了一眼,“奇怪嗎?”
“不奇怪。”夏琮説:“每個人有每個人不同的口味。”
“但你太酷了,給我的覺,跟這些都不太搭。”酷嗎?以前似乎也有人這麼説過,那應該是酷的吧。
鬱小龍點了點頭,“不比你,豔冠大學城。”夏琮:“……”夏琮笑,“這又是哪裏來的話?”巧克力只有一粒,不可能是買的,更不可能是撿來的,給他應該是順手,唯一的解釋是有人送的,女孩子的可能更大一點,不經意地分給他或者
他包裏。
連趙菲都聽説過,可見在學校裏是個處於話題中心的人物,鬱小龍沒説話,笑了笑,鋁箔紙的邊緣捏破了,被體温融化開的巧克力粘膩地沾在他手指上。
他停下動作,聽着核桃在鍋裏不間斷的嗶啵聲,這樣過了一會,才説:“其實也不是多喜歡。”
“……我八歲以前,家裏面富過一陣,什麼吃的穿的都有,同齡的孩子裏,屬我玩具最多,無論多新出的,不出三天我就能到手。”鬱小龍找了個姿勢靠着,“就因為太容易得到,反而什麼都變得無所謂了,我那個時候喜歡充老大,別人要什麼都給,但唯有一樣……”
“巧克力?”夏琮有些好奇,巧克力對那個時候富裕的家庭來説怎麼也算不上奢侈品。
“不是普通的巧克力,是酒心的。”鬱小龍説:“國內沒有,要我爸的朋友從國外專門帶。”
“你小時候肯定也吃過,裏面裝的是酒,還是白朗姆這一類的烈酒,小孩子不能多吃,可我那一陣特別喜歡,總是偷偷摸摸地藏,跟我媽鬥智鬥勇。”鬱小龍説到這裏時停頓了一下,夏琮問:“然後呢?”
“然後沒多久我爸就和別的女人跑了,我媽也不管我了,我還記得那天下午我一個人在家,吃了整整一盒,三十多顆,吃的時候很美,結果晚上就開始發燒,一個人吐了大半夜,最後趴在馬桶上睡着了。”鬱小龍大概覺得無語的,還笑了笑,“我説我吃怕了,後來再沒有人給我買過了。”
“那為什麼還喜歡?”
“沒有很喜歡。”鬱小龍説:“你今天突然給我,我很意外,我以為已經不會有人吃了。”不是喜歡,只是有些懷念,不經意的,就算那時候他沒吃怕,應該也不會再有人給他買了,趴在馬桶上度過的狼狽一晚,成為他人生裏體面與否的分水嶺。
他再也沒有吃過類似的高級貨了,而單單是酒心巧克力,在現在很多人看來,不僅不再新鮮,可能還會覺得廉價,就連他回憶裏留下的也並不是什麼好的口。
鬱小龍神態放鬆,語氣很平常,沒有任何的刻意,似乎説這些只是為了完整回答夏琮的問題。
而作為現場唯一的聽眾,為表示自己盡心聽進去每一個字了,“糾正你一點,我小時候沒吃過。”
“我童年裏都是土土的核桃,沒小龍哥過得洋氣。”夏琮朝他走過來,把糊了的巧克力搶下,扔進了垃圾桶,再把一碗核桃回他手裏,“放涼再吃。”鬱小龍:“……”兩人選了部電影,坐在沙發上邊吃邊看,核桃的香氣包裹在蜂
的甜味裏,又酥又脆,碗捧在鬱小龍手上,不自覺他就多吃了點。
夏琮在他再次伸手時把碗拿開了,“可以了,吃多容易上火。”電影是部美國西部片,很早以前的了,鬱小龍這段時間沒睡好,緩慢推進的劇情讓他有些犯困,他仰頭靠在沙發上,想眯一會,覺到另一邊夏琮貼了過來。
他坐得離他越來越近,手自然而然搭在他肩膀上,衣服領口摩挲一陣,指尖涼意慢慢滲進去,鬱小龍睜開眼睛,剛要坐直,夏琮一下起身,把他按倒在沙發上。
鬱小龍面無表情地看着他。
夏琮被他這樣毫無情緒的眼神看得有些氣悶,他把臉埋進鬱小龍肩窩,故意擠進他兩褪之煎,用下伸鼎了頂他那理,“你不會是姓冷淡吧。”鬱小龍這年紀,又是剛開諢,夏琮不信他這麼幾次三番地療撥,他一點想法都沒有,沒有就不會跟他回來了吧,算是他撒的鈎,可他也不能光擱鈎邊緣咬。
鬱小龍被他這不輕不重的一下,撞得下馥啓了火,腦子裏絲絲綿綿,是黃豆碾過砂礫的聲音,他恍惚了一陣,咬牙,“你谷欠望一直這麼大嗎?”夏琮的谷欠望確實比一般人大點,但要説沉溺,也沒有,鬱小龍憑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