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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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脖子,又去看他的手臂,他的手。

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戒指呢?”他問。

“什麼戒指?”夏琮的前襟被他翻得慘不忍睹,他低頭看了眼,索把領帶拽了下來,酒會快結束了,本來想去聽那場音樂會的,以為鬱小龍會喜歡。

現在看來是沒必要了。

“別他媽明知故問!”鬱小龍面孔有些猙獰,他咬着牙,幾乎一字一句。

“如果你是指之前被你丟的那枚。”夏琮看着他,“不是應該我問你要嗎?”

“顧居然。”鬱小龍不想再跟他繞彎子,他情緒差到了極點,再被夏琮牽着走,他怕自己本沒辦法好好説話。

“還要我説多明白?!”他低頭,沉聲冷笑,“你跟他的戒指,你們倆的對戒,現在就戴在他手上!”

“你見過他了?”夏琮皺眉,輕嘆了聲,似是無奈,“我讓小業幫我看着他,看來他一點沒放在心上。”

“為什麼騙我?”鬱小龍問:“你説那個人死了,可那個人是顧居然,他明明就活得好好的!”

“他沒有活得好好的。”夏琮説:“他在我的認知裏,跟死了差不多。”夏琮説這句話時,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好像這是一句隨隨便便再普通不過的家常,與之相配的,他眼裏也沒有任何情緒,也許在他看來,這真的就是件不值一提的事。

而鬱小龍的神情,卻在那一刻變得有些古怪,不憚猜忌,卻要忍住懷疑,多問一句都像是在自取其辱,他僵立原地,有點不知道到底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他對這個人的要求很低,並且告訴自己可以更低,但真的一低再低的時候,他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沒有底線再來讓步了。

他立於危牆下,卻還一次次期盼僥倖,像個瘋狂又低劣的賭徒。

只是為什麼是他呢,就因為他們遇到了,他就活該成為被捉的獵物。

鬱小龍的拳頭握緊了,緊到發出聲響,他另一隻手撫上夏琮的脖頸,一寸寸接近要害,第一次生出那樣的痛恨,他想讓他別笑了,想撕碎他,想聽他求饒。

眼看着拳頭落下來,夏琮突然抬手,一個利落地翻身把鬱小龍扯到申下,神裏終於裹上了絲嚴肅,“話不過三句就動手,你這牀品什麼時候能好點。”

“為什麼騙我?”鬱小龍掙扎,夏琮這次沒敢大意,他承認鬱小龍是個跟他勢均力敵的對手,他不想跟他打,他雖然喜歡逗他,但也承認這樣很傷情。

“你這麼在意這枚戒指,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是因為它才跟我在一起的,丟了它讓你心裏有愧,是嗎?”夏琮看着他,“如果你説是,我會很生氣。”

“我問你為什麼騙我?!”鬱小龍再難忍受他的答非所問,他掙出一隻手來,死死地絞着他的脖子,“你究竟有多少事情騙過我,你他媽嘴裏有句真話嗎?!”夏琮看着他,略微的沉默過後,他握着他那隻手,一掰開,牽引着往蝦,燎開了他襯衫的下襬。

鬱小龍以為他是又想把所有問題都留到牀上解決,他憤怒地甩開,開始後悔自己一腔怒火跑上來想質問出個結果的衝動無聊至極,他迫不及待想動手,動完好走人。

夏琮卻執着地一遍遍抓着他,直到模到他肚子上那條歪斜着的醜陋的疤,“你問我有沒有真話,我告訴你。”他把臉往鬱小龍頸窩靠近,“這句是真的。”

“我從來不跟任何人談論我的家庭,知道為什麼嗎?”夏琮稍微挪動了一下,為了讓鬱小龍能夠更好地呼,但他只讓出了半邊身體,手還緊緊箍着他。

“因為不好看。”他沉下聲音,“生於其中,讓我覺得自己很醜。”鬱小龍還沒完全從夏琮説那條疤是真的裏回過神來,他回想當初夏琮跟他開玩笑,説那是他小時候太皮,遭人恨,被人買了兇追殺……

當時聽完,只覺得荒唐。

“從哪開始説起呢,這又爛又長的故事,都沒個抓手。”夏琮想了一會,説:“你知道夏議跟我,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親兄弟吧。”看鬱小龍陌生的反應,他嘆了口氣,“看來我沒説過,我倆其實是同父異母。”

“他的母親,書香之後,聰慧温婉,當年我爺爺很喜歡,讓我爸娶,他就娶了。”

“我爸這個人,説好聽點是孝順,其實情軟弱,他當時有喜歡的人,卻半點沒有反抗,把人娶回來後又不聞不問,生下夏議沒幾年,他母親就病死了。”鬱小龍動了動,夏琮確定他冷靜下來了,才起身拉開點距離,他笑了笑,“你現在一定在想,我媽才是他喜歡的那個人對嗎?”

“……”

“我也希望是,我曾經一直都希望是。”

“可惜她就是個普通人,興明底下的一名小出納而已,唯一的仰仗是有張不錯的臉,自以為能入夏舟復的眼,她就這點不好,從來認不清自己。”

“她對夏舟復一見鍾情,追求大膽,男人嘛,不都這樣,主動投懷送抱來的,哪有不收的道理,夏舟復即不主動也不拒絕,幾次之後,他們有了我。”夏琮説到這裏,一聲短促地輕哼,似是冷笑,“在夏舟復看來是意外,也許我媽不這麼想,但那時候夏議的母親還在世,只是已近彌留,夏舟復蠢蠢動,計劃着等她一走,就要娶他心愛的女人過門,可想而知當他知道這件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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