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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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家莊就在峯頂的天池中一座蛇島,就是那。”鍾鐵橋才提那個狂御天可能隱身在聶家祖宅,可憐的杜寒飛就在唸君半脅迫半利誘下,帶她去聶家祖宅。

此時兩人隱身在湖岸邊,遠眺湖中之島。

扁滑絕壁的孤島,像個翻倒的半圓帽聳立在波濤之中,連停靠小船接近都不易,而要橫渡這丈餘寬的湖面非要有過人的輕功,更別提那陡峭沒有任何可供攀爬的懸崖。

崖壁上潛伏着許多毒蛇,蠍子,稍有不慎就可能回天乏術,無怪乎沒人發現聶家莊,因為本沒有人能活着攀上蛇島。

“就是那。”念君現在才明白為何自己繞完整座鬼佛山沒有任何發現,白天水氣氤氲繚繞湖面,夜一片漆黑只聞波濤拍擊着岸邊。

“嗯,我們快走吧!”扯了扯興致的她,杜寒飛緊記着鍾鐵橋的話,決不能與狂御天正面起衝突。

“幹麼那麼急。”她來是想證實一下那晚和她對打的傢伙會不會是狂御天。

“他説不定本不在島上。”

“沒錯。”一個陰鷙的低沉嗓音如鬼魅冒出。

念君變的扯着杜寒飛彈跳開,她竟警覺心底落到連對方靠近了三尺內都沒有察覺,她戒慎的回頭,反手出背上的月牙彎刀,屏氣凝神一瞧,只見不遠處陽光扶疏的樹蔭下,聳立個高大的黑影正一步步的近他們。

“狂御天。”杜寒飛直覺的將念君護衞在身後。

“聶莫!”狂御天踩着沉穩的步伐踱上前,蒼老的白髮夾雜着黑灰髮,雜亂無章的披着肩,一身早已分辨不出原來顏的長袍斗篷,破破爛爛的掛在他骨瘦如柴的身上。

“我不是,狂前輩,你認錯人了。”杜寒飛護着念君倒退恭敬一緝,旋即壓低了聲音“念君,你先走。”

“誰也別想走!”一把通體漆黑的劍自他背後亮出,在白熾的陽光下泛着詭異的磷光,令人不寒而慄。

“我不是聶莫,我是杜寒飛。”他解釋着。

披頭散髮,蓬頭垢面的狂御天赤紅着雙眼直盯着他“不可能,我説你是你就是。該死的聶莫納命來。”霎時,他與劍合為一體化成黑的寒光如疾箭穿雲,向杜寒飛周身重要門。

“寒飛,接着。”念君迅雷不及掩耳的將月牙彎刀仍向他。

杜寒飛心中閃過一絲困惑,她為什麼會…可是他沒有時間多想,雙手抓住刀的同時旋身一揮。

“鏘!”兩把兵刃擊,星焰芒迸飛四濺,刺眼的光芒讓人幾乎睜不開眼。

杜寒飛畢竟年輕,應敵經驗不夠又心軟的沒有使上全力,以至被這一擊震得連退十幾步。

“寒飛…該死的。”念君驚怒的嬌斥,連忙出另一把翡翠玉靈刀抵擋狂御天凌厲沒有停歇的致命攻勢。

“小心。”要不是突然從樹梢竄出一個人擋在他的背後,他恐怕就要掉落寒冷的湖底成落湯雞了。

刀光劍影錯,念君絲毫不敢大意,全神貫注的面對着成名將近一甲子,已陷入瘋狂狀態的狂御天,他武功高強出神入化,這可能是她這一生最彩的一役,稍有不慎可能就跟這世間再見。

“你們這兩個笨蛋,誰叫你們來着找死。”鍾鐵橋手拿着他成名武器鐵鎖鏈,拉着杜寒飛站穩。

“鍾叔。”杜寒飛不好意思的低頭,剛剛那一劍劈得他口氣血翻騰。

“去幫忙鬼丫頭吧,她一個人絕對應付不來,放手一搏吧,要不然你是肯定應付不了他。”鍾鐵橋嘆了口氣,推了他背後一把,順便運氣給他安撫他體內紊亂的氣。

“謝謝鍾叔。”杜寒飛再度掠回戰場全神貫注的和念君並肩作戰。

“沒想到你武功那麼好。”念君挑眉,狡猾的道,身子一側險險痹篇莫劍迫人的鋒芒。

“原來你早就知道?”杜寒飛苦笑。

“喂,你們兩個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閒話家常,還不給我認真一點打。”簡直找死!鍾鐵橋沒好氣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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