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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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爺何必説這樣自暴自棄的話,不值當。”王玄真趴在他背上,面蒼白,眼神恍惚,“不換,我又做夢了。”錢不換低着頭湊過去,輕輕親了一下王玄真軟趴趴的小部件,“爺別怕,夢都是假的。”王玄真抬起了頭,毫無預兆地發了瘋,對着錢不換又打又踢,一個接一個的巴掌往他身上招呼,“
你孃的,我怕什麼!”錢不換低着頭由着王玄真打夠了、打累了,才抬起了頭。
王玄真披着硃外袍,赤條條地躺在軟榻上,渾身雪白得如同一條銀魚,瘦弱的
膛慢慢起伏着,雙眼無神。
“給我找兩個漂亮孩子。”王玄真慢慢道。
錢不換道:“是。”楚雲樓的漂亮孩子數不勝數,錢不換挑了兩個身體標緻又幹淨的,讓他們蒙了眼,對他們冷漠道:“進去服侍貴人,記得你們的手別亂摸,只當自己是個玩意兒,懂嗎?”兩人戰戰兢兢地應了,蒙着眼被帶到一處地方,錢不換拉了一個人的袖子過去,二話不説就了他的褲子,把人往前一推。
少年手摸到冰涼光滑的肌膚,想起錢不換的叮囑,嚇得立刻縮了回來。
錢不換又輕推了一下他,少年嚥了下唾沫,才抖着手又扶了上去。
這是一場香豔絕頂的美夢,太舒服了,他這輩子從未試過這麼舒服,他曾聽過名器一説,卻覺得這只是用來騙錢唬人的,而今卻真叫他碰上了,如同千萬張小口用力
着,他竟沒忍住,直接出了。
待滅頂的快過去之後,他才驚覺自己冒犯了貴人,嚇得跪地求饒。
錢不換一腳將他踢開,目光移向王玄真顫抖泛紅的背脊,拎了另一個在旁蠢蠢動的少年。
接連兩個少年,輪出了幾次,錢不換才將人都帶了下去,之後回來再抱着王玄真去替他清洗。
王玄真似乎心情很好,他坐在浴池裏,面上泛着嬌豔的紅,令他看上去容光熠熠,他自言自語道:“你嚇我一回,我就給你帶一回綠帽,你在地下瞧見了嗎?什麼人都能碰我,哈哈哈,你算是個什麼東西!賤種!”他大笑起來,笑得太過猛烈,最後被笑聲嗆得咳嗽了幾聲,又是發了火,手着水波猛地扇在錢不換臉上,“你也是個賤種!”錢不換默默忍受了這不痛不癢的一巴掌,面容沉靜不惱不憤。
王玄真目光又柔了下來,靠在錢不換的手臂上輕聲道:“不換,對不住,你不是賤種,你是個好孩子。”錢不換心想他也只比王玄真小四歲,王玄真心情好的時候就一直‘孩子’‘孩子’地稱呼他。
王玄真總覺得自己很老了,已經快老得不能看,老得快要腐朽,他都這麼老了,竟然還這麼憋屈,滿腔憤恨,為老不尊。
王玄真坐直了,多以來在他腦海中盤旋的錘子落了下來,“去請韓逢。”*錢不換去接韓逢,態度畢恭畢敬,見韓逢臉
蒼白,還出言關心道:“韓大人,你是不是身子不適?”韓逢面
淡淡,鼻音濃郁,“沒什麼。”上回在馬上出了大丑,韓逢進了屋,舀了缸裏的冷水給自己潑了個冰寒刺骨,幾瓢下去,兄弟反目,雜念盡消。
後遺症——風寒捲土重來,氣勢洶洶地讓他涕泗橫,鼻頭都擰紅了。
韓逢雖然病了,也沒有一點病秧子的模樣,斜斜地坐在王玄真對面,捧着熱茶輕抿。
王玄真不動聲地看着他,忽然問道:“你今年多大了?”韓逢抬眼,“二十有一。”王玄真鬆了口氣,二十有一,先帝死了整十八年,那就不是轉世,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韓逢,越看越覺得韓逢這副暗藏丘壑的模樣十分可惡,簡直噁心,比當今在位的皇帝還要讓他看不得,於是冷了語氣道:“説吧,你打算從我這兒得到什麼。”韓逢主動惹上門,説要幫他,當然也是因為他能幫韓逢,利益
換,王玄真再
明不過。
“一張調任令,”韓逢把玩着手上的瓷杯,慢條斯理道,“工部,為國為民,很好,但我——更喜歡刑部。”王玄真輕笑了一下,“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我必須先警告你,如果事情敗,我一定能全身而退。”
“那是自然,”韓逢角帶笑,語氣平緩,“以國舅爺的身份,”深沉的目光
向王玄真,“什麼險境不能
身。”王玄真手攥在了椅子猙獰的虎頭上,銀牙一閃,“如果你耍我,我就先挖了你的眼珠子,再將你送到最下賤骯髒的暗娼樓裏賣
。”
“不敢。”韓逢起身,抬手揪了下鼻尖。
王玄真道:“我送兩個婢女給你。”韓逢了
手指,忽道:“借帕子一用?”王玄真厭惡地看了他一眼,扯了袖間的帕子扔給他,韓逢擦了手指,對王玄真道:“派人監視我?沒必要,國舅爺你送幾個,我殺幾個,何必枉害無辜?”王玄真笑了一下,細聲細氣道:“我偏要送。”
“那把錢不換給我吧。”韓逢道。
在王玄真抬手那一刻,韓逢已經眼明手快地偏身閃了過去,瓷碗從他鬢邊擦過,砸在牆上摔了個脆響。
韓逢對他的瘋癲見怪不怪,擺了擺手上的帕子,飄飄然離開了。
又是錢不換送的韓逢出府,這次錢不換態度更加恭敬,韓逢上馬車之前,招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