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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叫發福?人家這是標準的豐滿身材,再説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該苗條的地方也苗條嘛,你看那大長腿直熘熘的,一點都不顯腿肚子……」我實在無法忍受這兩人在我面前對我的母親品頭論足,故意乾咳了幾下,油膩哥識趣的閉上了鳥嘴。

我老媽叫虞美英,今年剛三十九歲,之前一直負責學校的黨務工作,本來已經好幾年不在教職了,去年學校的邊校長因為牽涉到了教育局領導的案子落馬,連帶着好幾個老師都被開除,一時間十五中教職缺人,老媽便重舊業,又兼職帶了一年課,今年帶完這一級後便要離開教職,提幹專做領導了。

近期學校的牛校長轉正後會空出一個副校長的名額,據説老媽很有希望上位。

我不想起了同桌趙大頭和我講的笑話,大意是如果我媽成了虞校長,再加上牛校長和另一位副校長彭校長,聽上去就像一頭牛和一隻大鵬再加一條魚,地上跑的天上飛的水裏遊的就都有了,雖然有些對我媽不太尊重,不過我還是讓這個笑話逗得笑出了聲。

「哎呀,咱們這裏出現疫情了!」油膩哥突然喊道。

「真的假的,不會又是謠言吧?」猥瑣弟有些不信,其實我也不太相信,最近已經有過好多次謠言了,還有人因為在微信上造謠被警察找上門的。

「這回是真的,這是市政府的公眾號發佈的通告,你沒關注嗎?」接着油膩哥念起了通告的內容。

大意是2022年7月12,也就是今天上午,市疾控中心接連確認了三例新冠陽病例,現在還沒整理出染者的行動軌跡,除了列舉了幾個已經被立即封控的地點,也沒有更多的信息,最後呼籲廣大市民儘量呆在家中避免出行。

我聽到有個已經被封控的地點是松泰公寓,正在我家所在的松麓小區旁邊,心裏有點着慌。

油膩哥又説道他在疾控的朋友發來的內部消息,這三個染者都不是一起的,源頭還沒找到,看來這回情況有些嚴重,估計明天一早可能就要全城靜默。

最^^新^^地^^址'www.maomaoks.com我越聽越着急,等來等去還不見老媽回來,我想她可能是去職工宿舍睡午覺去了吧。

便給老媽去了個電話,嘟嘟的等待音響了十幾下,那邊的老媽才接了起來。

「媽你幹嘛呢,這麼久才接電話?」

「啊?我手機在包裏,剛翻出來,你還在我辦公室嗎?」老媽聲音有些慵懶,看樣子確實是在休息。

「我在呢,你看到到出現陽的消息了嗎?」

「哦,我也是剛知道,正要讓你趕緊回家呢,別給晚了回不去。」

「那你們下午還開家長會嗎?」

「家長會取消了,我下午要安排防疫工作,估計得晚點回去,家裏米麪這些都夠,你記得順路多買些菜,聽到了嗎?」我有些擔心老媽忙到太晚,萬一下午我們小區被封控了她就回不了家了,不過老媽告訴我學校肯定能開通行證。

我記得去年也是暑假期間爆發了疫情,學校被徵用成了備用隔離點,校領導班子直接改組成了防疫指揮部,老媽是學校中層幹部,在封控期間還是有一定權力的。

掛了電話,我一熘煙從學校出來,正好看到對面的蔬菜超市開着,買東西的人也不多,便進去撿我愛吃的蔬菜水果買了兩大袋子,然後找了輛共享電動車一路飛奔回了松麓小區。

我家在松麓小區三期,這是個新建的小區,還沒住進多少户來,小區裏的地面還沒完全硬化,走在小區裏每棟樓都傳出施工裝修的聲音來,我家在最北邊這棟的頂層十九樓,走到樓下發現任書莉老師的車正停在單元門口。

任老師是我媽的同事,去年剛研究生畢業便考進了十五中,她的對象還是我媽給介紹的,前段時間剛訂婚,連新房都買到了我家隔壁,這幾天正在裝修,小兩口子時不時過來看下施工情況。

這幾天電梯壞了,十八十九樓都不能停,我只能拎着兩大包蔬菜水果,從十七樓走步梯上來。

開門後隨意看了眼對門門鎖着,並沒有施工的聲音,我也沒多想,剛要關上自家防盜門,突然聽到了一絲異樣的聲音。

這樣的聲音有些悉,有點像是女人哭泣,不過更像是片子裏女優做愛時的呻,我停下動作,仔細去搜索空氣裏的聲波,這個聲音時斷時續,時有時無,確認不是自已的幻覺,我在樓道里來回搜尋着,馬上便發現這個聲音就來自對門的屋子裏。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對面的防盜門前,把耳朵貼到了門上,更清晰的聲音立馬傳入了我的耳中,我現在能百分之百的確定這就是做愛的聲音,和黃片裏的如出一轍,不過卻更加的真實。

除了女人的呻,還有有節奏的啪啪聲,響亮而清脆,一下下的撞擊着我的耳鼓膜,直撞的我耳熱心跳不已,我發現自已下體已經不自覺地硬了起來。

無法想象隔壁正在發生着什麼,是任老師小倆口在還沒裝修好的新房裏做愛?不過據我所知她老公這幾天正在外地出差,那麼在門後面的難道是任老師在和裝修工人亂搞嗎?門後偶爾傳出男人説話的聲音,不過嗡嗡的非常沉悶,本聽不出來説的是啥。

相比之下女人的呻聲就很是清晰,聽得出其間更多的是哭喊,彷佛女人很不情願似的。

我一下子聯想到了黃片裏的情節,良家人被入室強姦的畫面,這正是我比較喜歡的一類片子。

再一想到任老師看着文靜的樣子,不像是那種亂搞的女人,不懷疑隔壁可能正在發生着犯罪的一幕。

想到自已可能正身處犯罪現場,我害怕不已,連下面的雞雞也跟着軟了下來,趕緊熘回到了自已家裏,回身反鎖上了門。

在家裏簡直是坐立難安,我不時把耳朵貼到客廳牆上,還是能聽到隔壁做愛的聲音,但是效果很差,遠不如在門上偷聽的清楚,這時我的目光被廚房的窗户引住了。

這個小區的高層住宅樓有個特別的設計,十二樓以上,每層的北面樓體外側都有一個欄杆步道,連通着每棟樓的三個單元,據説是防備火災時的逃生通道。

我決定從廚房窗户出去,走到隔壁的廚房窗外,這樣就能一窺究竟看了。

來到窗口,看了看外面的步道,我倒了一口涼氣,底板鋼樑看上去很細,圍欄也就一米高,看上去不是特別安全。

不過這時的我迫切的想要搞清楚隔壁的情況,最終好奇心戰勝了恐懼,我打開窗子取下紗窗,小心翼翼地鑽出了窗外。

我雙手緊緊抓着窗户沿,忍不住向下看了一眼,頓時覺天旋地轉,雙腿發軟發抖,趕緊望向遠方,我們這棟樓北面便是荒郊,隔着一條公路是蓮花山麓的荒野,還算怡人的風光讓我緊繃着的心臟稍稍鬆弛下來,我調整下呼,鼓足勇氣向另一邊挪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挪到了隔壁的窗外,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去,屋裏的情形一覽無餘。

儘管早心裏有準備,此時不到十米之外的場面還是讓我心驚不已。

裝修了一半的客廳裏木板、梯子和雜七雜八的建材工具靠邊堆放着,中間騰開了一塊空地,鋪着白的防塵膜布。

一個面向我這邊的赤女人正趴着被三個都幾乎是光着身子的男人圍住,仔細看去,女人雙肘撐地前低後高的跪趴着,股高高噘起,身後一個男人正在從後面姦着她。

對面的陽光照進來有些晃眼,我看不太清男人的臉,不過看那乾瘦白淨的身材我想一定是那個最年輕的木匠學徒。

這個可能還不到二十歲的小夥子雙手抓在女人的窩處,有節奏地動着自已的,有力地撞擊着女人的,從我這裏都能聽到響亮的「啪啪」聲。

女人左邊蹲着一個看上去足有六十歲的老頭,正是木匠師傅,他一手夾着一煙,另一手抓住女人有些凌亂的髮髻使她的頭高高揚起,年輕俊俏的臉蛋一覽無遺,這女人不是任老師還能是誰?我無法相信眼前正在發生的一幕,任老師哭的像雨打過的梨花一般,一縷凌亂的秀髮垂在臉側,仔細看去她的臉上滿是汗水和淚水,兩頰發紅,更是顯得悽慘而豔麗。

這個滿臉橫的老男人正在有滋有味的欣賞着正在被姦的女人的臉,我注意到他那肥壯的大腿和股下,赫然吊着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正是半硬不硬的雞巴和卵袋,紅紅的雞蛋似的龜頭鑽出在包皮外面非常顯眼。

女人另一側是一個壯的男人,中等身材,皮膚黝黑,我記得小木匠管他叫黑哥,但並不清楚他是幹什麼活計的。

此時黑哥正靠坐在梯子上,一邊煙一邊同樣有滋有味的欣賞着被小木匠後入姦着的小美女老師。

我的注意力還是被任老師引住了,那出的修長的脖頸下面,兩隻頗有分量的球就像是一對水袋並排垂着,隨着身後男人的動作有節奏地前後甩動,彷佛自有生命一樣的跳着,場面煞是誘人。

其實我以前就注意過任老師的部,尺寸至少是個c,可能也有d那麼大,掛在那一米六幾的不算高的身材上,平裏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毫不客氣的展現出這拔的女人資本。

印象中她嗎及背的直髮更多時候都是綰起來,皮膚不是太白,不過也並不顯黑,而是那種像是小麥的健康膚

此時從我這邊看不到太多任老師的體,不過光是這出在我眼裏的部分,那一聳一聳的肩膀胳膊和脯,已經足夠讓我聯想到黃片中那悉的情景了,尤其是那副被姦中的悽慘的神,更是讓我心跳越老越快,我的心情也從一開始的害怕,漸漸的刺佔據了上風。

我似乎已經忘記了恐懼,不顧一切的盯着十米之外的任老師,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站到了窗户外面。

當我發現黑哥已經站在了廚房裏,隔着窗户直勾勾盯着我時,簡直嚇得頭髮都豎了起來,黑哥又向前近了一步,我不由自主的向後連退幾步,一下子強烈的失重襲來,接着便是一陣天旋地轉,大腦完全成了一片空白,連眼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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