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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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不會很想我,會不會很難過。

又與我有什麼關係,早晚有一天對我這個人不再提起他就不會記得,畢竟誰也不能打敗無情時間。

世上有兩種東西最美好,一種是求而不得的,一種是被迫失去的。

現在的我和席卓,我是他的求而不得,他是我的被迫失去。

算是最美好的結局了不是麼。

還沒有學會去愛,就要先學會去忘,這就是我的愛情,這就是我的命。

我不開網絡,不看電視也不出門,因為我知道必將全世界都是他的消息。

我像隻身一人走進了不會天亮的黑夜裏,身後的萬丈光線與我背離,沒人知道我在哪裏,也沒人看到我悲傷眼睛。

忙着開新店的畢恭知道我回來竟沒去找他不滿意的,來我家嚷着我是混的好了就看不起發小了。

我坐在窗前畫那盆我媽養的花,回身時他嚇的啊了一聲後怪語氣道:“這是個人啊,我還以為國寶成了,幹什麼了你,虛成這樣子。”我手中的筆還在紙上不停滑動,想給他個笑來着,卻怕笑的太假。

他見我不説話,拽把椅子坐過來:“你媽説你可能工作累壞了,回家後整天在房間睡覺,這是睡傻了?”

“你才傻了呢,”我扭頭瞪他,“我這不好好的呢麼。”畢恭撇嘴嘖道:“你這樣是好好的?”我站起身活動着坐麻了的腿:“我怎麼了。”畢恭盯着我緩緩道:“説不出來,就是覺得除了這張皮囊是程名外,其他的東西都被掉包了。”

“別瞎説。”

“嘿,這話還真不是我説的,是你媽去我家説的,這不,非要讓我空來找你出去玩,就像小時候你每次考不好試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一樣。”我用鼻子哼:“她想多了,我就是沒睡好。”

“在家都睡不好,那豈不是沒地方能睡好了。”我嫌畢恭吵鬧,不走心的答應了他週末出去聚餐的事,等他走了,我站在了洗手間的鏡子前。

不能再悉的一張臉,卻越看越陌生,從沒活的這麼糙過,頭髮沒打理,鬍子也沒刮,老了好幾歲。

黑眼圈是長期夜裏睡不好的產物,也可能是不太敢深睡,怕夢裏相見,席卓問我為什麼不聯繫他,我無法回答。

抬起手臂將額前快擋住眼睛的頭髮去一邊,完全出了眉眼,我看進那雙無神的眼睛。

似乎分裂出了兩個角

一個在問,程名,你還記得你的夢想嗎?

另一個在説,我對夢想不興趣,我連活着都不興趣。

與失戀相比更痛苦的是自我否定,想去的前方看不到光明,被削掉動力的我只想停在原地,無求也無慾。

原來從我身邊拿走的不只是席卓,還有那團燃燒在心中的有關夢想的火。

一邊很想走出去,一邊又怕走出去,一邊鼓勵自己,一邊又打擊自己,我在心身俱疲不知何時停止的自耗着。

第53章週六晚上我赴約去跟畢恭吃飯,我以為只有我跟他,隨便在哪個小吃店解決,可到了地方看到圍坐的一桌子人,本沒收拾儀表的我一時竟有些怯場。

畢恭按着我坐在他旁邊椅子上後笑着問:“阿名,打招呼啊,這幾個你不會都不認識了吧?”怎麼會不認識,都是一起長大的,只是我不像畢恭還跟他們經常走動,上次這波人出現的如此全好像還是高中畢業那陣子。

個個懷揣着對未來的憧憬拼命向逝去的青揮手,想帶着豪言壯語各奔東西散落在祖國大江南北,可最後就只有我和畢敬追夢遠行,他們還都窩在這片土地,借力於父母過着看起來順暢又安逸的生活。

我突然羨慕起他們,沒有緣由的羨慕。

在儘量跟大家熱絡起來後,最後一位老朋友到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的苑淼從我身後走來:“我是聽説程名回來了才來的。”我斜眼看她:“謝謝苑護士給我面子。”在大家的嘻嘻哈哈中,畢恭將苑淼拉過去:“今天大家都在,那我就重新介紹一下,這我女朋友,苑淼。”起鬨聲動起來,我看着他們緊握的手,為他們高興。

“什麼時候結婚?”

子定沒定?”有調皮的問題扔過去,砸的畢恭措手不及,他壓着亂七八糟的聲音道:“哎哎過分了,別瞎問,吃飯!”坐在我斜對面的那女人是苑淼閨,嗓門不小的對畢恭開玩笑:“我們苑淼要是真答應嫁你,你就偷着樂吧,畢竟她可是想嫁給席卓的。”我嚼着的那口菜裏有辣椒,別人在笑,我在咳嗽。手中的紙巾走了形,原來好不容易保持的平靜只是聽到他的名就動盪不停。

雪上加霜的是跟我隔着畢恭而坐的苑淼剎不住車的在席間湊過來一如既往的來問我有關席卓的事。

我依然不會回答她什麼,知道的不知道的,都不想再説,不怪無心探聽偶像的她,只怪有心隱藏慌亂的我。

飯吃到一半後猛地起身離席。

説我身體不舒服想先回去,沒人質疑。

看得出畢恭是特意的這個飯局想讓我多接觸外界,我辜負他的好意,他想送我出來我沒讓,走得匆忙。

沒叫到車,只得沿着路邊往家的方向走,夜晚有些涼,也並沒穿上拎在手裏的薄外套。

我就知道,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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