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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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從?!”坐落於外城東的隆勝飯莊是一座四層八角玲瓏塔,屋頂金琉璃瓦。
地處通要
,來往人羣不絕。
現在正是晌午時分,客正大,小二招呼不過來,所以兩個不起眼的男人進了這裏,也沒有引起注意。
“小房子!今兒少爺要進包房吃食!去找小二來!居然沒人搭理老子!”,這一臉瘦寡相的祁鬧子似要過足少爺癮兒,逮着機會就要對房疏呼來喝去,穿着房疏青衫有些長,還得挽一節。
房疏臉上塗黃了一層,臉上貼了些仿燙疤——這還是祁鬧子做的,他到還有些易容的技能。
乍一看,房疏穿着祁鬧子的破舊麻衣真像個地道跑腿。
房疏找了小二來,祁鬧子一説自己要樓頂的包房,小二就沒了耐心,“二位~這大堂等一下也是有空位的,小的先去忙了!”祁鬧子一把揪住他後頸,“啥意思?老子有錢!”,説罷,從懷裏摸出一錠雪花白銀,“十兩銀子夠不?!”房疏小聲問他,“哪裏來的?”祁鬧子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多嘴。
“哎喲!不瞞二位爺,這頂樓包房費就要二十兩。”小二小小眼睛裏有大大的不屑,一側嘴角上揚,“我説這位少爺,您的這位隨從,身上酸臭地很。”房疏早聞到自己身上這身臭酸衣服,祁鬧子也反應過來了,緊咬後槽牙,再摸出了一錠十兩雪花白銀。
“廢話多!老子家裏有二百個像你這種狗腿,老子上哪裏吃飯還得看你臉?!小混囚!”小二真被他氣勢虎住,連忙換了臉
,三人踩着中間螺旋梯上了頂樓,有八間房,窗扉各朝八方,分別有名:東承旭
,東南銜枝,南種紅豆,西南高隅,西出陽關,西北長安,北定中原,東北沉西。
“二位爺,只有這西出陽關還空着了!”,小二態度好了許多。
“什麼西出陽關!怎麼不個魂歸西去?!我看那門都像棺材門!”房疏連忙説,“少爺……別這般挑刺了……”祁鬧子裝起了大尾巴狼,説:“你這奴才!嘴碎得很,讓你説話了?”,説罷還揚起了手。
從西北長安這房裏傳出聲響,“寶少爺!當初您爹和我談着生意的時候可沒有壓這麼低的價!怎麼現在又反口?!”接下來傳來寶鴻河的聲音,“何老闆……兩家都是故,這真可不是侄兒故意壓低,最近家裏手頭不寬容,都被套牢了,還沒有產利,等着批貨賣到了番邦,得利再補給何老闆!”
“這話……寶少爺上次不是也對康老闆説過嗎?最後的利差不是也沒有補上?!康老闆也是看在故的份上,沒有到府上鬧罷了。可這事兒都傳遍了。”祁鬧子才和房疏安靜進了西出陽關,祁鬧子只要壺涼白開,“涼白開不收錢吧?”
“二錢銀子......”祁鬧子從懷裏左摸右扯,倒摸出了兩枚背鑄星月紋的萬曆通寶,“不要一壺了,來一杯吧,我倒嚐嚐你們賣的是什麼菩薩!”待小二離去後,房疏就側耳緊聽隔壁房間動靜,房間隔音效果很好,有些聽不太清楚,祁鬧子狗耳朵倒是靈
,他一來竟然能聽得七七八八。
隔壁吱呀聲一響,人都離去了。
“小房子記得還錢,還有這勞苦費。”
“祁鬧子,你還裝上癮了?”
“辛辛苦苦陪您演着戲,又來當上隔壁賊耳,那我只能一五一十給霍大人説,向他討了!”
“我看你裝少爺的時候,可不辛苦!”,説理的真的怕無賴,“我先欠着就是了!你若嘴碎就沒得還!”當晚霍台令也沒有回明止奄,爾良帶了本臨摹的賬本遞於房疏,“這就是近幾月那寶鴻河打理的生意。”略一翻,房疏説:“這個收入與支出差了許多,多餘的錢去了何處?”
“那寶鴻河這幾子夜時常與一白衣黑皮人見面.......”房疏:\"是白蓮會的人?\"“不太確定,我離得遠,只聽説上次事情讓他們辦沒有辦成,若是白蓮會,那可能就是指的那次京城外的暗殺了。”
“李政那面有什麼動作?”
“他與寶鴻河見過一次面,不過兩人似乎不歡而散。寶鴻河向李政討錢應會當眉之急,李政只道無錢。”房疏點頭表示明瞭,爾良要離去的時候,房疏問:“你知道霍台令去了哪裏嗎?問了府裏的人,也都説不知道。”
“我也太清楚,説是關於京察,他被派遣去調查事情了。少爺別太擔心。”
“對喔,今年已經是萬曆已亥年了,是六年一京察的時候了,真是一波不息,一又起!”房疏再仔細思考了一下,説:“爾良,明
拜託你和寶鴻林去辦個事情。”
“什麼事情?”
“你把寶鴻林也叫來吧,一起商量一下。”這兩祁鬧子尋不見寶鴻林,又跑來煩房疏,“寶姑娘跑到哪裏去產卵了?霍大人可
待了要護你們周全!”
“他先回家去了,需要你擔心?他家的防衞可比你牢靠多了!”
“他家?就是那個巨有錢的寶家?”,祁鬧子眼裏放了光。
“我之前還不敢相信。”
“你不知道?”房疏實在震驚,一説出這話就後悔了。
“哎呀!那可撿到寶了!我怎麼覺自己要發了?就説寶姑娘那一身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