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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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如蒸的大蝦,他推開了方殊絕,説:“你惱人得很!!”,又跑開了。

方殊絕心情跌入谷底,像塊狗皮膏藥被人嫌棄了個徹底。

等方殊絕拖着沉重的腳步回了家,在大門口就看見方硯,他一點神氣也沒有,對着方硯鞠了一躬,“爹!”,便要進屋。

“殊絕,你到我屋裏來,我有話説。”

“爹,那文章我明兒就給你,我現在去潤一下。”

“不是……爹與你談談心。”今天的過的可有些雲裏霧裏,先是被霍台令嫌棄了,現在爹又要和自己談心,真是從西出,夏落冰霜。

方殊絕跟着方硯進了屋,牛玉環端了些茶水果脯進來,對方硯使了個眼便掩門出去了。

“那個……殊絕,你怨過爹嗎?”,顯然,方硯也不習慣這麼和方硯平心靜氣説話。

方殊絕有些愣神,搖了搖頭,“不曾。”

“你七歲那年……那鄰家紫京姑娘牽了你手,爹用戒尺打了數十下,打得你兩天不能握筆捉箸,那事兒,你可怨我?”方殊絕還是搖了搖頭,“爹説得對,男女授受不親。發乎於情,止乎禮”心裏怨悔得很,今天他就沒有止乎與禮了,鬼使神差的幹了件下作事。

方硯一聽,心裏的內疚頓時如黃河氾濫,“不是的……到了年紀了,男女授受也可親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都是人之常情了的。”方殊絕點了點頭,也不再説話。

方硯看他點頭,趕緊從懷裏拿出畫像,“我剛剛去了兵馬司討了些選妃剩下的女子畫像,你看看,哪位姑娘合你的意,爹替你去討個親。”方硯推開一旁茶點果脯,將那一摞畫像攤在桌上。

一張張,一卷捲上都是俏佳人,動靜皆宜,可見方硯是費了些心思。

方硯沒有注意方殊絕的興致缺缺,他挑出一張畫像,上面女子身別一把銀劍,打扮伶俐颯,眉稍眼角皆是靈動,方硯便開始介紹起來。

“這小妮子是山西都司指揮同知童簍之女,聽你娘説你喜歡習武之人,長像要乖巧有靈氣,我看她合適,雖然我和那童簍有些過節,不過低個頭道個歉這事兒也能過去。”方硯從不低頭,立場堅定,一但認為正確的事情是百把刀鋒都不退的。

“爹,您今天怎麼了?”若説剛剛心如墜冰窟,現在卻又有些暖了起來。

方硯還不及不惑,為官幾年來又勞,鬢角可見斑斑白髮,方殊絕是多久沒有仔細看過自己父親。

“我也是才意識,殊絕都長大了,到了娶生子的年紀了,我這爹也沒盡多少關心......你的心事兒我也全然不知,想着應該給你尋一個可以相伴終生的人。”幸得牛玉環照料半生,方硯也不是那種堅持父母之命,媒妁之命的人,“你若是有自己心儀的也可以帶回家先給爹孃看看,只是......自古只有梁鴻孟光舉案齊眉,而陳蒨子高誓堅而終散。留不留都是其次,別吃了虧。”最後這句聽的方殊絕有些明白了,“爹,娘給你説了什麼?”

“沒......沒什麼,這些畫像拿回自己房裏好好看看。”從頭到尾這談話,方殊絕都沒有踩到點了,只是他心裏似乎好受了些。

第37章第二天,霍台令被召進了宮裏,房疏趁着他不在,去了後院一處關押的地方找到了兩兄妹,見到房疏,姬悦雖沒有好臉卻也沒有多説什麼,他默默站在姬容身後。

“復炎哥哥!你沒事兒吧,那霍台令沒有為難你吧!!”剛想隔着鐵欄就撲向房疏的姬容被姬悦一手拎了回來,“你哥在你背後!”房疏走路有些瘸,所幸臉還過得去,“無事,只是你們怎麼不要命了,來找殺霍台令。”姬容便待了前因後果,佔玉在位時,為了不讓兄弟們生活在江湖與官府圍剿的困境中,便開始積極將地下生意慢慢切斷轉為正經生意,不再做人口販賣,地下賭莊,院藝坊。可佔玉與那才女晏如婷相愛便捲入了官場鬥爭,隨後遭到錦衣衞追殺,現在也無蹤跡,以前唯佔玉是從的東莽了本,與官府勾結,將九蓮教的人頭冊給了官府,九蓮教就成了官府在江湖上的鷹爪,將他扶成教主,所有兄弟都沒有自由,大半人都對東莽怨恨不已,卻是敢怒不敢言,其中有反抗的人,因為人頭冊在手,遭到了滅門之禍。前些時霍台令抄了典司苑,可讓東莽氣急敗壞便下令讓人追殺他,不料小斯在也其中,慘死霍台令和聞玄青之手。

“你們......這麼糊塗,就這樣不顧自己安危前來刺殺?姬容,是不是你出的餿主意,你哥才跟着你亂來的!”姬悦臉有些發黃,咳了兩聲,然後冷冷地説:“教主的消失和霍台令有關係。”

“有何關係?”姬悦:“當年閣山一役,教主被曾凌天打成重傷,僥倖逃離,剛到閣山山腳下就碰上了霍台令,幸虧我與妹妹及時趕到,抵擋一陣,給了教主逃離的機會,可惜我們兩個不敵,被打倒在地,眼睜睜看他朝教主逃跑的方向追去,後來便再也尋不教主下落,想着他多半是知情的,我們現在急需教主回來求兄弟於水火。”

“不是説當初霍台令並沒有參與閣山絞殺一案嗎?”,房疏側頭一想,似乎明白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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