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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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花壇邊上,“沈大人快説吧。”一旁人趕緊給沈一貫擦拭了半天,沈一貫才坐下,“前陣子的紅封案,這簡直是冤假錯案!揭大人他們怎麼可能和紅封教有什麼瓜葛?!我看這房疏背後必定有人,此為勁敵!”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自己在大理寺裏都自顧不暇了。”這霍台令當初是直接將信息上於皇上,自己並沒有出面,所以文武百官都只知道是房疏查出來的案件。

包括爪牙遍地的沈一貫。

“我也讓人去看望過你......只是那段寧不讓我的人進去。”霍台令半眯着眼,説:“那還真是勞沈大人關心了。”

“大人!剛剛房大人送了東西來。”黃庸端着個木屜半跑着進來了。

沈一貫站起身,“他這人可真是不能小看了,才入官了多久?之前扳到倒了我的人,現在又要拉攏我的人?!”霍台令不理他,接過木屜,問:“他怎麼突然送東西來了?”黃庸看了一眼有些氣急的沈一貫,説:“他也沒有説,東西了就匆匆走了。”霍台令打開木屜,第一格是一個“麪糰壽桃”,看着就像是饅頭上點了點硃砂,二格是一盅三鮮湯,三個是一個“奇形怪狀”的糖人。

拿起那“壽桃”,霍台令對沈一貫説:“我還是比較喜歡這個壽桃。”説完,便咬了一口,“看着醜,倒也好吃,沈大人要吃一點嗎?”沈一貫不知是不是氣笑了,老狐狸的嘴臉揚起,“我這份禮物確實不走心了些,我可以重新補過。”

“喔?沈大人如何補過?”六科八卦之王非兵科給事中吳應爵莫屬,他平時就喜歡與房疏擺談各位大人私下生活,或者是皇上的宮闈之事,今天他如往常一般踅摸到房疏跟前,“房大人……今兒個的事兒,你聽説了嗎?”房疏只顧埋頭看公文,悶頭説:“你都沒有講,我去哪裏聽説?”説的吳應爵有些訥訥的扯了扯紗帽帶兒,分享的熱情卻不減:“你可知前幾月沈大人納的十七房?”房疏搖頭。

“那可真是個粉粉面人兒,眉蹙山,眼橫秋水,綰着烏鴉揪兒,怪不得沈一貫獨寵她一人,前些時還去太醫院討了些補藥……美人兒耗啊!”,吳應爵眼裏有些豔羨,説一説的又些跑偏了題。

房疏沒有理他。

“你猜這美人兒現在落入了誰家井?!”房疏隨口説:“誰家?”吳應爵正要説,一個侍衞跑進來躬着背説:“房大人,有人找你。”房疏出去,只見是霍台令,他背靠着牆,一見房疏來,就直了身體,拍了拍身上的灰。

“你怎麼來六科了?!”,房疏連忙拉着他轉到拐角處,左右確認沒有其它大人看見。

“這麼緊張?!怕被傳出六科房大人與霍大人有勾結?”

“能少一樁事是一樁!你來尋我做什麼?”霍台令一直笑着,“你怎麼知道我生辰的?我黃冊上是寫得九月。除了爹孃,可沒有人知道,曾凌天也不知道的。”

“是……在抗倭之戰時,有一眼你喝醉了説的!我便記住了。”眼底的一絲慌亂被霍大人令捕捉到了,他説:“房大人真是有心了,原來那時候你就想勾搭我了。真沒想到表面冷清的房大人原來藏着這些齷蹉心思。”房疏惱紅了臉,後悔今天一大早想中了似的,起牀就和麪熬湯煎糖,又鬼使神差的親自送上門,回來路上還想着他吃不吃,卻被踩了尾巴。

“我想起來,初到朝鮮那晚泡温泉,你是不是故意坐到我懷裏來的?”

“你想得可真多!找我就為了説這些廢話的?霍大人最近很閒嘛!我有事情!”房疏還沒有跨步,就被霍台令緊緊拉住,“我被小西行長傷了,昏不醒的時候,你是不是偷偷親了我?”臉紅到耳,房疏恨不能找個地鑽進去,“你別胡説。”

“今晚戌時三刻請你在城西那家湘菜館吃個飯,我給你介紹個人。”最後霍台令留了一個笑——意味深長,讓房疏深自己無所遁形。

下午去上書房之時,房疏注意到了守在門外的李進忠,此人眼生狡黠,動作輕佻,站在門外如渾身生了蝨子,本站不住腳,左擺右晃。

今天朱常洛臉好了許多,房疏在講堂上對朱常洛多有褒獎,也含沙影貶低了朱常洵。

只聽這一句,“人的高低貴賤無關出身,大皇子殿下苦心學習,為人謙虛,便是上乘之人,不似有的人本是自以為是鳳凰的草雀所生,便覺得自己也是鳳凰了,能風飛翔了。實為不齒。”朱常洵本來早就對他有怨言,上次之事舅舅打了招呼,這人也沒有對自己道歉,現在聽他連自己孃親都問候了,一時間不能忍,立身就要上前與房疏蠻纏,其它皇子皆呆住一旁。

不過這深居宮中,只好玩樂的三皇子哪裏能摸到房疏分毫,房疏折過他手,疼得他哇哇大叫,“李進忠!!救我!!”經過上次,三皇子是不敢依賴外面那些將士守衞,只能喚這自己貼身太監,這李進忠很有些狠勁兒,見了主子被欺負,從門外衝入,直接撞倒了房疏,房疏跌坐在地上,痛的蹙眉,朱常洛趕緊扶起房疏,並擋在他面前,“你們怎麼能打人!?”李進忠大喊:“快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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