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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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神上身,道:“最近好事兒都扎堆了,你這裏,師兄那裏也是過兩天的事兒,師父這幾天都喜氣洋洋的!”房疏心裏依然鈍痛,轉移這個話題,“聽吳翰大人説他有意將他女兒吳金釧兒許配與你,給你師父提了此事,然後呢?我倒是沒有聽得下文了。”聞玄青有些羞赧,“怎麼就像街口貼告示——人人皆知了?我讓師父推了,師父還躊躇不決。哎!”房疏一聽苦笑起來,“定是上次去鄭府參加壽宴時,那丫頭看上你了,倒不失為女中豪傑,定她表達了意思,她父親才做的這般決策的!”
“啊?見過啊?好像想起來了!”,雖然聞玄青不喜歡人家姑娘,但是誰知道有人喜歡自己不高興呢?笑了兩聲又苦悶起來,“真怕師父接下了這門親事……”祁量白了他一眼,“師父定的就要接受?聞大人倒像沒有長大的孩童似的!”
“祁量!”,房疏喝止他一聲,“長幼尊卑不分!”
“復炎……,哎,我覺得祁量説得也對的……”,聞玄青情緒
眼可見的低落起來,“師兄也這麼説過我……是不是
招人煩的?”祁量想勾過他肩膀,説些男人間的悄悄話,卻被他躲過,才想起來這“大小姐”還嫌棄別人髒呢。他努了努嘴,眼睛一轉,説:“聞大人,你知道,成為成年人第一步是幹啥嗎?”
“什麼?!”,第一次有人給自己授課,聞玄青自然是洗耳恭聽,眼睛滿滿的求知慾。
祁量看着這文官懼怕的天鷹——聞玄青一臉人畜無害,心裏自豪有些爆棚。
他招了招手示意靠近,聞玄青雖然嫌棄祁量邋遢,咬咬牙也是可以忍受的,就湊近了些,就聽他説:“去錦鴛坊裏快活一天,就啥都知道了!”錦鴛坊是典司苑被抄後迅速崛起的勾欄院,這些東西如雨後筍,割了這一茬,又有別一窩發出,這裏也屬於九蓮教。
聞玄青連忙與他拉開了距離,眉頭緊蹙。
房疏知道祁量多半沒有什麼好話,他還當起了人生導師。
“師父從小就説過,那些地方是去不得的!那是腐蝕倫理道德的地方!”祁量簡直憋不住笑了,捂着肚子彎着,半天直不起身。
房疏順腳踹了他股,“別嘚瑟了!聞大人,你可別聽他胡説!這人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祁量捂着
股跑到一旁,“嘿!你和霍大人真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霍大人可是黃花閨女,深閨少婦,勾欄花魁,俊男美女皆有染指!你説你……姑娘手都沒有牽過吧?!”
“俊男?可別胡説八道!”,聞玄青突然炸,嚇得祁量哆嗦一下,他這句話的重點可沒有在“俊男”身上,聞玄青對這兩個字的反應也太大了些,“可從來沒有聽説他養什麼孌童!”
“你……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祁量連忙躲到房疏身後,生怕聞玄青惱羞成怒動。
“師兄才不會做這種苟且事!”房疏一直不出聲,本來是想看祁量被收拾,哪裏知道聞玄青突然説了這句,這句簡直想刀子一樣戳了他的心,雖説現在民風開放,不能接受此類事情的還是大多數人。
“不説這些了!”,房疏回頭瞪了一眼祁量,又問:“你不是最近在忙鹽引案嗎?進展如何?”談到公司,聞玄青又恢復了正常模樣,“還不就是地方上官員受了賄賂將鹽引賤賣,爾後又與商人分利,做假賬。這類事情可算屢不止了……不過這次皇上因為催立太子一事,心情不好,估計被查處的官員是吃不了兜着走了!”,説罷聞玄青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翌。
本來今休息,本是不用去畫卯,可房疏想起那一堆文書爛攤子,還有些朝鮮館的翻譯工作,一人當幾人用。還是急忙穿戴整齊準備去一趟六科,剛剛出門就碰上了鄭晚寒。
鄭晚寒看他打扮,臉發青,“哼!房大人好忙啊!答應過我的事兒也忘了?本來我是昨
生辰,知道你們昨
宮中有事,就和您約到了今天,結果您今兒還要去做事呢?!”房疏看她一個人,打扮得紅腮粉面,穿着綠葉百花拖泥裙,腦子裏才想起這事情,有些尷尬,“鄭小姐怎麼一個來?太危險了些!”鄭晚寒鼻子裏哼了一口氣,“不是説成親前小兩口不能見面嗎?我自然沒有帶蝶蘭來,也不想有其它人跟着。”跟在房疏身後得祁量有些不好意思來了。
“是我失禮失信了,鄭姑娘見諒,等我換身衣裳,祁量請姑娘進府來坐一會兒!”,一説完,房疏就轉身回府,三步並兩回了自己房間。
本想再帶祁量一起出門的,顯然鄭晚寒不樂意,房疏也理虧,就放祁量休息一天了。
看房疏右手握着劍,左手別身後,與自己同行也保持着距離,問“復炎,你與我幽會怎得還帶把劍呢?”房疏永遠笑着謙和有禮,顯得生疏抗拒,“鄭姑娘氣韻貌美,怕是碰到了歹徒,若有三長兩短,我可擔不起。”
“鄭姑娘長,鄭姑娘短,喚我晚寒不好嗎?我覺是請了個護衞來幽會的!”,鄭晚寒嗔怪起來,她其實還想説“小心我不嫁侍女去你們家了!”,又怕壞了自己品格。
房疏知道她生氣了,輕吁了一口氣,“晚......晚寒,京中有些不太平,前陣子才碰了匪徒,還是當心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