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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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兩人有些慌忙從樹後走出,簡惠蓮何其心細,早上霍台令帶系得靠左,自己還提醒了他,他沒有在意,現在卻有些靠右了。
霍台令低聲説:“你要是再反抗我,我就公佈我們“姦情”!讓天下皆知!”簡惠蓮:“你們可真是啞巴親嘴兒——好的沒話説!有什麼話談這麼久?!”這一句話,讓房疏像被踩中了尾巴,他們剛剛確實也是親嘴兒了,“好”或“不好”的就見仁見智了。
霍台令故意勾住房疏的肩膀,“説些兄弟話罷了,義父代了晚上讓房大人去府上聚一聚呢!明後天義父就要離開京城了。”房疏點了點頭。
簡惠蓮又看見霍台令右手拳上破了皮,“談話就談話!怎麼兩個人像打了架似的!面紅耳赤的,手都破了皮!”鄭晚寒幽會的心情有些受損,走房疏身旁默默無語,四人在湖邊找了個茶坊。喝茶時,霍台令一直在找房疏搭話,房疏説得也客氣,儼然和普通朋友對話沒有區別,儘量別讓她們在看出什麼異常。
只是霍台令在房疏面前絲毫沒有顧及到簡惠蓮,簡惠蓮也只是和鄭晚寒説着家長,可她們又不怎麼説得到一處,偶爾聊天都顯得尷尬,因為簡惠蓮比鄭晚寒稍長几個月,晚寒也就禮節的喚她為姐姐。
“姐姐這般賢惠,霍大人是有福氣的!”,鄭晚寒看霍台令時不時勾房疏的肩,時不時又抓他的手,看着與普通男之前更多了曖昧,嫉妒心起,説了一句話似乎也想提點霍台令。
霍台令這才把目光從房疏身上挪到她們身上,“福氣?這兩個字怎麼和我沾得上邊?”鄭晚寒有些赧然,“霍大人儀表堂堂,年輕有為又有嬌陪伴,這些不是多數人窮盡一生的追求嗎?如何不福氣?”霍台令苦笑一聲,“喔……有人偏愛登高峯,有人順意逐
水,有人窮極望天涯,有人隨緣顧眼前。擁有的東西可能是包着糖衣的毒藥,世人沒有吃到,還以為是多好的美味呢!偏偏毒藥還有癮……”鄭晚寒問:“那何為福氣呢?”
“你今天和房大人幽會不算福氣嗎?”,此話一出,霍台令渾身似乎都籠罩着低氣壓,快把其餘三人都湮沒了。
“是求來的福氣吧!”,鄭晚寒心直口快,嗔視了房疏一眼,房疏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房大人可好忙,之前答應的事情轉背就忘了,今兒早上還準備去辦公呢!”霍台令一聽,聲音有些緩和,又問是怎麼回事,鄭晚寒一五一十説了。
霍台令聽完,又讓茶坊老闆上了些點心,“哎呀……那可真是有些抱歉,好好的一天被我打攪了,這頓算我的!”,説着抱歉,語氣裏卻半點愧疚都沒有。
鄭晚寒心想:“若真是抱歉,還不帶這你夫人走遠遠的?!”
“晚寒……下次我再補上吧……”,房疏才是最內疚的人。
霍台令一聽這鬱氣又開始集結,“房大人……不是聽聞你忙得很嗎?又是幫這個,替那個的!現在又把下次安排上了了?是嫌公務不夠多?”
“總有不忙的時候……”簡惠蓮出聲了,“台令……你這樣子倒像個唸叨丈夫的子!”,語氣帶着調笑。
可兩個當事人的反應卻讓簡惠蓮笑不出來——一個耳紅透佯裝端茶喝水,一個一手支頭一手敲桌眼望湖水。
鄭晚寒也沒有了心情,只説身體不舒服,要回府休息,房疏便送她,自然霍台令也跟着。
到了鄭府,鄭國昌一看送掌上明珠回來的霍台令有些驚怕,連忙拉着鄭晚寒回了房間。
既然麻貴在明止庵,房疏只能跟着霍台令回府。
有些今天走的實在太多,簡惠蓮腳有些酸,走路姿勢自然有些瘸拐,房疏見霍台令也不注意她,就起了好心,去攙扶她。
誰知霍台令又來了衝脾氣,“房疏!別人的老婆,你扶什麼?!”,一把奪過簡惠蓮。
房疏看他這般在意模樣,心中泛酸,“抱歉,我看夫人似乎走得太久傷了腿了。”簡惠蓮其實有些高興,説不定霍台令能背背自己什麼的。
這裏正好離曹封之的家不遠,霍台令不放心兩人在一起,便讓簡惠蓮一人在此等着。
原來是去借了頂轎子,讓人把蓮惠蓮抬回去了。
房疏與他單獨一路有些緊張,前幾天信誓旦旦説了再無瓜葛,人家本沒有當回事兒。
兩個人一路上沉默了稍許,霍台令問:“你為什麼要讓她勾你的手?”
“嗯?”,房疏正在想那幾天從户部那裏看的税收公呈等用來分開自己注意力,霍台令忽然冒出來的話,他沒有聽明白。
“我問你為什麼讓那娘們兒拉你的手?!今兒早上!”房疏停下腳步,看着他,問:“你問這些是什麼意思?”霍台令在他的審視下彷彿無處可藏,有些惱怒:“什麼什麼意思?!你就是看起來面若霜冰,冰清玉潔,其實是包藏禍水,水楊花,花心大蘿蔔!”聽他罵得語無倫次,房疏嘆了口氣:“與你有什麼關係呢?”霍台令看他不痛不癢就來氣,“你不乾淨!我嫌你髒!”有的心事放在心裏壓抑久了,一句話就可以點瀑,“你乾淨?典司苑情歡,調戲城西湘菜館老闆娘,調戲金南姬,賀大人之
子,又娶簡蕙蓮,看你和鄭貴妃眉來眼去的,別説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