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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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招待客人,將姬容留在爾良院裏,並叮囑她別出房。
讓房疏有些意外的是沈一貫讓人送了賀禮來,更讓意外的趙志皋也送了賀禮,這趙志皋他還沒有與他説過幾句話。
而且這些事情他也只請了親近的朋友。
今天的祁量安靜聽話地像個皮影人,等新郎新娘行了禮送入房,房疏只招乎大家吃吃喝喝。
“我都還沒有到,大家就吃喝上了?!”霍台令站到坐在房疏一旁的聞玄青身後,“聞玄青,讓個坐兒,我有話和房大人商量。”正坐對面的吳金釧兒忙指着自己右側空位,“聞大人,這兒......這兒有空位!”聞玄青也沒有多想,邊挪股邊問:“師兄,你今天忙什麼?這麼遲才來。”
“我哪天不忙?聞玄青......你上次做的肘子是不是下了毒?我吃了肚子難受了一天。”,霍台令理所應該地坐在房疏身旁,房疏另一旁是鄭晚寒。
房疏最近一見霍台令心跳的就更快了,本來低頭侷促,一聽他的話,抬頭問:“肘子?”霍台令笑盈盈勾着房疏的肩,説:“還有三鮮呢,還難吃!”房疏如芒在背,向聞玄青投去一個審視的眼神。
聞玄青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師兄小時候愛吃三鮮和肘子,也經常給我打包來碰上。之前嘗着復炎做的三鮮很好吃,就來偷了藝送了份給師兄當新婚禮物。哎,還是沒有做好。”
“你這禮物也算用心之作了。”房疏另一旁的鄭晚寒開腔了,“今兒,霍大人怎麼不帶夫人來?聽伯父説,霍大人自己的成親居然不在自己府上。”
“師兄説他去找復炎,怎麼一晚沒回?”,聞玄青人□□故上直言直語,一直沒有看見房疏投來讓他閉嘴的眼神。
“我還以為是要去接復炎呢,我和師父坐了一會兒,有事兒就走了。倒不知後來發生了什麼。”一桌人聽完都沒有説什麼,只是鄭晚寒的愁苦都寫在了臉上。
房疏忙着撒慌,“霍大人説了點事,就走了的。”霍台令拍了拍他肩膀,説:“胡説!我那裏太吵了,在房大人這裏借宿了一宿。”
“新婚之夜,夫人不顧,倒跑到復炎這裏來了?!”,鄭晚寒本來因為今天大喜開心的,又因為霍台令的到來,差了心情。
霍台令聽出了她的敵意,“我和房疏的關係怕是比很多夫都好呢,自然是要找他的,是不是?房疏?”房疏牽強地笑了兩聲,“別扯這些有的沒的,我們喝點酒吧!今天高興!”,他起身給一桌人都敬了酒。
聞玄青是由衷羨慕房疏,“原來複炎和師兄關係這麼密切......真的替師兄高興呢。”鄭晚寒氣得口不擇言了,“有什麼好高興的?怕哭都來不急吧。”
“這.......”,聞玄青捱了一句莫名其妙的嗆,一時回不出話。
吳金釧兒趕緊遞了一杯酒給他,“聞大人......別聽那鄭丫頭的胡話,還沒有喝就醉了!”鄭晚寒也毫不客氣,“重輕友!”後來由於房疏極力緩和氣氛,大家倒也算吃喝得盡興。
等到酒過三巡,把該送走的都送走了,只有瞿百瞿千和嬸姨們還在收拾東西。
房疏將霍台令拉到台階上坐下。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今天的月亮都能看見吳剛砍樹了。
“那雙血眼是屬於朱常洛一個宮女的。”房疏眼神從天上月亮收回來,側頭看霍台令,才發現他竟然一直盯着自己看,“你看我做什麼?”
“你看月亮我看你,你比月亮還好看。”暮然紅了臉,“説些什麼呢?朱常洛哪裏來的宮女?”,房疏轉了話題。不知道這小子這幾天怎麼了,總是説一些讓人心臟怦怦亂跳的話。
“他之前那個宮女“自殺”以後,這事兒傳到有些言官耳裏,就聯合起來上書讓皇上應該多配幾個宮女給慈慶宮伺候,皇上想着這種事兒也沒有必要與百官犟,就賞了他好些個宮女,其中一個不小心得罪了鄭貴妃,不知是多看了她幾眼還是什麼,反正是小事兒,她這老妖婆怒從中來,就剜了她的眼睛。還叫囂着,“別説本宮沒有殺人了!就算殺人了又怎麼樣!!””。
聽了這個,房疏嘆了沉重的一口氣,“我又害了一個不相識的人。”看房疏五官都絞在一塊了,霍台令伸手舒眉,道:“與你無多大事,不能控制的事情太多了。”
“我太蠢了,相信了一頭狼。”霍台令一時語窮,只能將他拉入懷中,輕扶他頭。
一旁瞿百瞿看着那兩人竊竊私語。
今夜是一座仲止兩處,兩
自有咿別語。
事是最簡單的事,簡單得能獲得最基本的快樂。簡單得眼裏只有心裏的人。
快樂的時間總是如白駒過隙,一轉眼快入七月盛夏,房疏隨手不帶風光了,只握一把溜金桃花扇。
“你這破竹扇,千子就出來了,扎手啊!”,霍台令隨手給他扔出了窗外。
房疏還沒有來得及罵他。
“我記得我那兒有人送的扇子,等我馬上去給你拿!”,説罷,提上褲子,隨意套了件汗衫,從窗户沒入了夜。
房疏由於太熱,可又因為剛剛被霍台令折騰得乏了,所以睡得糊。
不一時,他真又拿了把扇子回來,粉玉的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