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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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令好怕頭骨磕碎了,他剛剛這裏想自殺啊!

霍台令不管不顧衝出那帳裏,就看見姬容守在門口,大吼:“快去請郎中!!快!!”雖然之前房疏有令若他染,無須醫治,生死由天,可許多人還是欽佩他的仁慈大義,現在也有兩郎中無畏而來。

兩個老郎中來到這小帳裏,先將他頭部包紮,探他高燒不褪,又見他身上腫塊,出的眼裏皆是擔憂。

霍台令忙問:“你們兩個老頭!説句話啊!怎麼醫治?”

“我們也無能為力,只能先吃些藥,能不能好全看天意了。”説完讓人去抓了一些川烏,防風,天麻,半夏等一些緩解頭疼和治療風寒的藥。

“這位大人,勸你還是防護一下,你這樣着很容易染上的......房大人平時裹得嚴實也染上了,會不會是通過眼神傳染?”,兩個郎中又討論上了,“難道人與人之間對視也不可以嗎?”

“有可能啊!!我們以後別看病人的眼睛了!!”

“哎,肯定是玉皇大帝怪罪了!瓦役磚鈔賦税這麼重,酷吏橫行,天上的神仙都看不下去了,只是房大人這麼好的人,都誤傷了,哎,天上人間一樣不開眼啊!該懲罰壞人才是!”這兩個郎中在這裏膩膩歪歪,討論起了生活百態,霍台令又怒又氣,大吼:“出去!別在這裏吵到他了!”藥是姬容熬的,端進來之後,霍台令端過木拖,不加善意地看了她一眼,“我來喂!”剛剛姬容讓人搬了一方矮榻,房疏一動不動躺在上面,他臉時紅時白,身上卻一直高熱不斷,身上黑斑也有蔓延之勢。

姬容不捨離去,每一眼都可能是最後一眼,她靜靜杵立一旁,看霍台令扶起他靠自己身上,灌一勺就漏一勺出來,最後只能以嘴喂之。

“大人,你這樣.......真的會染上的。”,姬容説了之後,又痛恨自己站不清立場,竟然擔心起了仇人,若是老天收了他,也是好的。

霍台令當她不存在,只如碰珍寶般小心給房疏擦拭着汗水。

當天晚上房疏是被痛醒的,他五臟六腑如被火燒油煎,四肢百骸如被蟻食,疼得他幾乎沒有意識,霍台令一眼不眨的守着他,見他半夜發狂,只緊緊抱住他,房疏拼命撕咬抓撓,霍台令身上衣襟被撕破,出的皮上全是抓痕,好些出了血,肩膀手臂上也被咬了好幾口,有幾處連皮帶被房疏牙口撕咬下來。霍台令仍以最開始的動作抱着他,安撫着他的背,他不痛,至少和房疏的痛比起來,他這連蚊叮咬都算不上。

姬容守在附近,一聽得乒乒乓乓和房疏嘶吼,不管不顧衝了進來,看到房疏眼裏血紅,全身處於癲狂模樣,這是一個和儒雅書生沾不上邊的形象。

而霍台令一直低聲寬:“乖......乖......一會兒就不痛了。”,這又與一個朝廷冷血鷹爪不相符的形象。

姬容害怕極了,她不想房疏死,也怕對爾良待不了,她得做些什麼。

“死人瘟區裏,這樣發作的人.......最多就活了七.......”,姬容開始啜泣起來,“病入膏荒.......”霍台令只是側頭瞪了她一眼,大有她再説一句,可能受一死的危險。

“九蓮教裏有一本《奇症志》的書,我小時候看過幾眼,一些內容還記得......”,姬容才意識自行暴了身份,心裏唾棄自己:“真是天下最笨的“反派”了”。

“有話就快説!”,霍台令知道她顧慮,“我知道你是九蓮教的人!”姬容笑得幾分尷尬。

“我不會對你做什麼!”,霍台令氣極,“你倒底是不是房疏的朋友?”

“不是.......哎,只是這方法怕也是亂寫,不知道有沒有用,而且,七天之內要尋得那東西,怕也有些難度。”

“直説行嗎?!”房疏還在霍台令劇烈掙扎,他不咬抓霍台令了,開始捶打自己頭部,如獸低吼,“殺了我!!求你殺了我!!!”霍台令不得已,使了手刀將房疏砍暈。將他扶上牀,蓋上被衾。給他着脖子,怕自己傷了他。只見脖子上腫塊有些化膿了。

姬容也嚇得冷汗直冒,“上面寫了有種瘟疫症狀與此類似,若想治癒,需得尋一味毒藥--雪上一枝蘭。”雪上一枝蘭?!霍台令猛起身朝她跨步而來,嚇得姬容想往後退,“是的......,極品雪上一枝蘭,不過這個可是千金難求的一味藥材。”霍台令停下腳步,心裏開始思忖起來,那雪上一枝蘭也是救過自己一命的,他知道沈一貫有,若他要,沈一貫也不會不給,只是若真只有七天時間,他是很難趕上的。

就是現在時間如此緊迫之下,更沒有時間猶豫。

“大人......當我沒有説過,只怕是人胡寫的,你需要多陪陪復炎哥哥......”霍台令只在房疏額上吻了一次,對姬容説:“我有九蓮教的名單,我先出去一躺,我回來時若他死了,你們全部都要陪葬!!”自己都説了什麼,怎麼還把九蓮教都拉入火坑了!姬容也是不知道該説什麼。

如風一樣便硬闖出營中。

姬容見他動作如風,心裏又有些後悔,怕耽誤了他們最後的相處時光。

齊揖山沒有想到他食言了,只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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