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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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給他!”沈一貫撕了那信,説:“我已經讓人送過去了。現在應該在熬藥了吧。”霍台令一聽,拔腿要走。

怒聲喝止:“你給我站住!你要去哪裏?!”

“我還能去哪裏?!”,霍台令不理他,繼續朝院門口走。

“臭小子!你不知道那雪上一枝蘭的用法嗎?我昨夜只讓人送了蘭去!若他沒有死,十五後再服用蘭尖,你不聽話,我不會給蘭尖,他一樣是個死!!”霍台令停下腳步,“你有必要這麼狠嗎?你讓沈雲將不參加科舉與你有什麼好處?我和房疏在一起對你又有什麼壞處?”在一起?聞玄青有些消化不了這三個字,師兄與復炎......怎麼叫在一起?

沈一貫沉,“我吃的鹽比你們的飯都多!都是為了你們好!你們兩個都不讓我省心!怎麼就不能像青石一樣讓我省心?!”霍台令轉身看他,隔着二十尺不過的距離卻有如鴻浩,嘲笑兩聲,“沈雲將我還敬他有點脾!沈青石?那個陰險小人?別人都説我是我勾搭了你的第十房,其實是沈青石,被我抓了,反過來和你那好小妾來栽贓我。關鍵是你也信他們的胡言亂語,他還不止染指你的第十房,一二三四五六七□□都捱了個遍吧!平時恭恭敬敬,心裏對你的□□都壓得心理變態了!”沈一貫聽罷惱怒,“胡説!二房可是他親孃!!胡説可以被天打雷劈的!”

“他親孃算什麼?我看你親孃他都想挖出來幹!”,霍台令越説越口無遮攔。

“簡直陰損至極!”

“霍台令!他再怎麼也比你幹男人好!”,沈一貫也被氣得口無遮攔,兩個人像潑婦罵街,“房疏的股是有多香?!讓你這麼三魂不着七魄的!”聞玄青像被雷劈中,五臟六腑都碎開來,對像是他一直敬重的師兄和房疏,房疏在他心裏是一個鉛塵不染的聖人,這對於他來説就像聽到狗能生出人來一樣驚世駭俗。雖然狗生不出人,但好多人還不如狗。如此想來也在情理之中。

“他不僅股香,全身都香,説得話做的事都是香的!他就是吐口唾沫都比你吃的飯香!”沈一貫臉都氣紅了,“他倒底給你下了什麼藥!自從碰上了他你三番五次忤逆我!!你是生了反骨了?!”

“以前想着你應該有點做父親的覺悟!這時間久了,才醒悟我真是想得太多了!”這次不止是聞玄青聽得嚇下巴,連黃庸滿臉寫着震驚。他們知道了霍台令的身世,消息太突然,有些消化不了。

沈一貫才察覺了失態,只説:“多説無益,你即刻準備前往播州,房疏的事,我不會食言。”此時譚斐帶着幾個水靈靈的丫頭,從院門口而進,是來請沈一貫他們這幾個京官兒共進早飯的。

夏天熱,幾個丫頭是負責來給他們打扇的,一來就給他們幾個扇上了,聞玄青怪不適應,輕推了一把給他的打扇的丫頭,低聲喝到:“我不熱!”

“這位兄弟看着眼生呢?昨兒沒有隨沈大人一路吧?”,譚斐把不得把沈一貫的每一個親隨都跪得舒服。

霍台令蔑視他一眼,譚斐笑容有些僵硬。

沈一貫暗歎一口氣,對房疏説:“一起吃個飯再走吧!”,又對一旁譚斐説:“多謝譚大人,請帶個路吧!”霍台令一副不為所動,怒氣橫然的模樣。

聞玄青上拉在霍台令耳旁低聲説:“師兄.......吃個飯,一切都好説。復炎會沒事的。”用忍辱負重來形容霍台令的心情一點不為過,或許韓信當年的□□之辱也是這般。

大堂內,紅木雕花圓桌上羅列珍盤,果獻時新,玉瓶噴香,丫頭執扇杵立一旁,這早飯也太奢華了些。

霍台令剛落坐,低笑説:“昨晚我在難民營裏還喝得是餿米粥,今早就在距離難民營不足四里的地方吃上山珍海味了,真是......怎麼説呢?夢裏顛覆三黑二白,人生起落八上七下。”這嘲諷在場的人都聽出來了,除了沈一貫其它人都很不自在,但看沈一貫吃得下,譚斐更不覺得不妥,反而慶幸自己服侍到了好處。

“這裏吃個飯都怕熱還有人打扇,不知道難民營裏多少人裹布汗浹背長了好些痱子.......”説到這裏房疏那長了痱子的背恍然就在眼前,扎得他心口疼,到嘴邊的話發不出聲了。

“我可以不見房疏,你也不許在他頭上扣髒帽子!”,那人生平好清白,怎麼容得了當過街老鼠。

髒紙上又潑墨,未平冤屈又覆冤。

沈一貫執箸的手微有停頓,“好了,吃飯吧。”,語氣平靜,霍台令知道他也算是答應了。

見聞玄青與黃庸還沒有動箸,笑着對他們説:“兩位大人快吃,吃過就有得忙了,這些物資也得趕緊運到難民手中才是,別再讓他們吃什麼餿稀飯了。”,沈一貫又主動給他們每人夾了一個白玉含珍糕,“剛剛我與霍大人説的胡話,兩位聽聽也就罷了,可別當真才是。”黃庸連忙點頭稱是,只有聞玄青沒有説話,他抬頭看了一眼霍台令,思緒萬千,也只是默默地吃。

“台令怎麼還不吃?”,沈一貫平視着他。

霍台令語氣卑微了許多,也冷靜了許多,“沈大人,平亂之事,可否先讓黃庸,聞玄青帶軍前去,房疏一無消息,我無法啓程。”夜長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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