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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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不讓做的偏要去做,之前在京城讓他離你遠些,可好,還把房大人府上當家了,夜夜不歸,現在不讓他與見面,便三不五時地寫信。怕他成穩重了之後醒悟過來,傷了旁人罷了!我反到惹了一身騷,我這損人不利已的,也叫自私嗎?”

“自私通常不都是損人不利已嗎?”,房疏淡笑回應,可是語氣卻有些軟化。

“如果成是畏首畏尾,想得而不敢求的話,那成又有何用呢?”

“哈,房大人也算想得開了。”沈一貫這句“想得開”等於“臉皮厚”。

“人們到了一定年紀都會成起來的,到時候幾人還記得年少時説的海誓山盟,矢志不渝?像我......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以前我也真心愛過一個姑娘,送過一件定情物,回京之時許了娶她的諾言,回京後,自己仕途遇窘,正茫然而無獲之時,樊太師許女於我,拋來一丫橄欖枝,自然就結為夫婦,多年後,我才知道當時那姑娘懷了我孩子。”聽明白了,這個負心漢説得那姑娘就是霍台令那倒黴娘。

他對於那段桃花緣,什麼也不記得,若非説留下些什麼,那隻剩一些悔恨。

少年煙花逐水,終是繁華夢一場。

“成親喜事也沾了名利二字,沈大人真是舍“小義”為“大義”。”對於房疏的冷嘲,沈一貫只是哼然一笑,“世事皆有考量,成親也是有目的的,目的不同罷了。或求樂,或求子,或求財求利。人是不會做無意義的事。”

“你的考量讓一孤苦女子死於孤苦。你不該有許諾。”

“是啊,這就是我後悔的地方。像你們現在肯定也是苦甜摻半,但情愛二字就能荼毒人的神志,信勢旦旦許下以後做不了的事情,倒時候誰又死於孤苦呢?人生往後走會發現選擇越來越多,我怕你們走了我的老路。”房疏冷聲説:“我不會忘記自己的承諾。”

“哈!”,沈一貫又是一笑,“那我擔心台令會後悔。”兩人談話説不上歡愉,點到即止。

開倉賑糧似乎遇上了什麼問題,並沒如期到來,眼前捐贈來的口糧又要見底,而下一季的薯類,豆類作物還未成,求不了急。

人們都快餓成了活骷髏,有因為飢餓而母不足致嬰兒夭折,有選擇餓死高壽老人來保證孩兒生存的,有殺媳以喂全家,飢餓面前每一刻都是人與生存的較量。

突然一天,沈一貫説有從遼東而來糧食,數量巨大,讓這十萬人口拖到下一季糧食收穫問題不大。

等災民事宜安排妥當,房疏準備去尋沈一貫商量回京事宜。

進了那古居,沈家將士帶房疏去一書房候着。

自從譚斐一家死後,這古居收歸公有,現在被沈一貫公物私用。

這書屋全是木製,未鋪青石,配上一盞薰香,書香味隆重。

房疏等了一時無人來,又看書桌上一紙賬宗,一眼看下來房疏眉頭緊蹙。

如今國庫看似豐盈實則虧空,邊境有蠻夷伺機作祟,內亂也無休止,天災人禍也無絕也,所以再難多撥出什麼賑糧,而且關中這饑荒也並沒有引起朝中多少重視。

所以撥下來的糧食是隻夠萬人捱到秋收後,但與前幾所到巨大賑食在賬上便對不起來。

房疏看完便原風不動放了回去。等沈一貫回來時,與他商量了回京的程,那場來得突然的瘟疫似乎也被饑荒嚇跑了,所以他回京的子也到了。

沈一貫讓房疏先回去,並安排了將士護送他。

房疏在與霍台令通信的信中提過這次帳單不均之事,霍台令也沒有回答此事,只説了播州一些戰情,楊應龍無畏猾守據有利位置,易守難攻,大家也都在僵持着伺機而動,而他每天的事情除了想着怎麼打敗楊應龍就是想着房疏。除了報安康,便是訴情腸。

光陰彈指過,很快就到了房疏回京的子,他本是不張揚,只想悄悄離開,一如來時。但不遂他願,有人走了風聲,百姓不捨他紛紛自發送行。鞋馬夾有幾里官道,便站了幾里百姓,房疏只能躲在馬車裏不敢探頭,非是怕其它,只是怕送別。

我來你,我去不送。這才是最好,偏偏人們經常左了。

人們也只是站立兩旁,安安靜靜,只有哭鬧的孩子,他們的哭鬧可能只是因為中午的米粥不合味口,或是十月初的天氣太涼了。

半路時,房疏收到了鄭晚寒來信,這是鄭晚寒第一次給自己寫信,展開信紙,紙上幾處墨跡暈染,筆鋒抖動,説着京城發生了大事,自己伯父成了庶民,祁量夫婦鋃鐺入獄,吳金釧兒全家被滅門等一系列的事情,卻也沒有説個前因後果,只説若復炎回京,速來相見。

那幾處墨跡暈染想必是晚寒情慟而哭之淚。

房疏患疾之前寫過一封信給祁量報過平安卻無迴音,猜想這人只會動拳頭不會動筆也不在意,後來自己又是染疾又是忙碌,便沒有再給他寫過信。

加快了回京的程,回京後無人來接。

房疏打發了隨自己而回的將士,獨自回到仲先居,門扉緊掩,連大門上的黑油鐵環都生了一些鏽來,自己手掌輕按一下黃門,門上便有了五指印,而自己手上沾了這幾月來的塵埃。

他轉頭策馬而去了鄭府,鄭府也蕭肅不如往常,他剛至門口就見幾人氣勢洶洶而出,邊往外走,連對裏面彎低頭的鄭老管事説:“三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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