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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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否認:“沒有......我想辦法討好先生都來不及,怎麼會對先生的家僕不利呢?”

“那你一口氣説完啊!”

“都是先生打斷我的......後來沈大人路過看見了這個鬧劇!沈大人讓我這樣做的,我本來不願意的,現在時間不成我怎麼會想將自己對先生的想法公之與眾呢?!沈大人就讓我説是祁量意行刺,就將他抓了起來。”

“他為什麼要讓你這樣做?!”

“説只要將祁量關起來,不開審,就不會有人知道我對先生的痴念,不會影響到我的唾手可得的太子之位。”

“那何不殺人滅口?殺人滅口不是來得更方便?!”

“也許,沈大人怕我不忍心......”,朱常洛説了一個自己都信服的理由。

果然,房疏反問:“你信?兩頭惡狼聚在一起還裝起了乖乖羊?!”

“不管先生信不信,我是不會傷害先生的。”

“行了,那這樣的話不是更好辦了嗎?我也不想這醜事兒讓別人知道,我自己的人更不會到處亂説的。你去撤回告紙!要不然我們就是仇人!”

“好......”,朱常洛懦懦應允,他將沈一貫告誡他的話拋到了腦後--“別擅自放人出來。”早知道找這臭小子這麼好辦,早就該忍辱受重而來,又怕事情太簡單反而有貓膩,便再三叮囑:“馬上去辦這件事情!!”

“殿下,按小的説還是得下藥!”,等房疏離去後,王安苦心勸道,“房大人那種人,就像玉蘭花--身份雖不高貴,心裏孤傲得很!是個軟硬不吃的,但只要兩顆藥,保證讓他求着你!”朱常洛有幾分失神,“怕他恨我。”

“要奴才説,殿下的心,還是不夠狠!”

“復炎!”剛出紫城,房疏就看到了衞廣,他急忙向自己跑來,臉上又憂又急。

心裏咯噔一聲,房疏心道不好,問:“有什麼情況?!”

“我有個外號三條子的説他昨晚在錦鴛坊裏見到一個姑娘像是霍夫人!!”,衞廣有些急,嚥了一口水,續説:“説是前幾才來的姑娘,前晚上開的苞......”。

“□□?”

“就是賣了初......夜。”錦鴛坊地處一條四通八達之地,一座五層高樓,翹檐琉璃瓦,外系紅綢飄飄,紅燈籠照得一條街外也通明,鶯聲燕語傳得二街開外也聽得見,煙火氣,酒香,燻得佛祖也心亂。

這是房疏第一次隻身來這種地方,他綁着大紅髮帶,身着紫寬袍,粉底皂靴,手持那溜金桃扇,一改平時素淡,宛若一個富家子弟。

剛進這地方,一股燻人的脂粉氣撲鼻而來,氣先到人後至,一羣花花綠綠的姑娘也撲了上來,七嘴八舌地挑逗着。

“哪家的公子,面生呢!”

“公子是第一次來這裏吧!”一看有六七個女子圍住自己,房疏心裏慌亂,表面鎮定:“我要見你們老鴇!”

“哎喲!媽媽忙着呢!小女子便能讓公子不妄此來了!”房疏有些忍不了,越推她們,她們越貼得緊。又不能動手打她們,白白急出了一身汗。

姑娘們身後響起一記聲音,讓房疏戰慄的聲音,“姑娘們!這是我朋友,一起來聽曲兒的。”幾個女子忙讓開道,“是這個霸王!”,“別惹他,剛剛有個客人被他打成血粉了!”那人個頭不算很高,一襲白衣,半張臉有燒傷,一隻眼睛有些□□,應該是瞎了。另一隻好的眼睛也是滿眼血絲,神狀態不是太好。他沒有幾年前那般白淨了,縱使毀了容,卻還是好看的。

房疏喉頭有些哽咽,“佔......”佔玉兩步上前,勾住他肩膀,説:“佔什麼佔!復炎,真是好久不見!”兩人坐在大堂正中桌旁,台上唱着《西子宜》,這裏的脂粉少了許多。

房疏左右看顧,不見其它人臉,問:“姬悦他們呢?”佔玉將花生米拋在半空中,用嘴接住,自娛自樂,説:“他們有事情,我來這裏放鬆一下。”

“你怎麼來京城了?你不是在川蜀嗎?”,佔玉挪了窩,怕不是好事。

“官民反唄!我怎麼能讓他們失望了?!”,佔玉説得雲淡風清。

“沒做的事情都要扣在我頭上,那我還不如坐實了,沒那麼虧。”

“你想做什麼?!”,房疏勸着他,“不要亂來!”

“做什麼我有分寸,我又不會濫殺無辜!你擔心什麼?”,佔玉苦笑,“也是,復炎現在都是戴烏紗,吃官糧的人,和我立場是大不一樣了。”

“不是......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危罷了。”,房疏也跟着苦笑,“我不過是破紗帽債殼子--窮官罷了!”佔玉聽完,真心笑了一下,“若你不是窮官,我就該用你開刀了!你看看你穿得什麼!大紅大紫的!還有,你怎麼來了這煙花地。”房疏才從久別重逢中回過神來,想起了自己重要的事,他只説是簡蕙蓮失蹤的事情。

佔玉蹙眉,“你的相好?!”

“不是,是朋友。”

“我準備拆了這地方!正好找了個藉口。”,佔玉一説完,掌下一擊,桌子碎成了無數廢木頭渣子。其他人搞不清楚頭部全部都後退成一處。

縱使這裏有成百體強打手護衞,不出一柱香時間這裏就成了亂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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