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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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疏之簡蕙蓮。”我是個守信的人,但八抬大轎是實現不了,若不嫌棄,就送個名份吧,我不會再娶,你無緣再嫁,正好的。
“這首你沒有來得及看的信,我燒給你了。”,房疏拿過火折,點燃那封情書。
你看書,我補衣,像是夫一樣,我絮叨,你靜默,像是家人一樣,夜寒,我叮囑加衣,你分心應諾,像是母子一樣。可是啊,你衣櫥裏大半都是台令的衣服,每天的摺痕都不一樣,牀下那兩雙大號靴子每天都有擦拭的痕跡,一個人睡的牀,一直襬着兩個枕頭。等台令歸來,我就把他休了送給你吧,可我現在不能説,要給你一個驚喜。
房疏在墳頭捧了最後一捧土,便轉身離開了。
“內閣唐太保也被殺人了!”
“人頭被懸在了西京菜市!和那個東莽的一起掛着呢。”又過了一,京城茶館食鋪里人們都在竊竊而語,多得是人有出惡氣之意,黑白勾結本就不是好走的路。
在佔玉的追殺之下,九蓮教進人士都忙忙如喪家之狗,急急似漏網之魚,四下逃竄,或死或散,而佔玉遣散了九蓮教其餘人士,九蓮教在一夜之間不復存在。
爾良想手卻不得,他現在掌管着九蓮教留下的許多商鋪產業,正名為木彌良,成了浙南富商,名鎮一方的商賈都喚一聲木老闆。
霍台令回來了,房疏一開大門便看見大堂裏有光,進門只見霍台令坐在椅上仰頭,似乎睡着了。
沒想到時隔幾月第一次見面是這樣的。房疏鶴步走近,霍台令看起來乏得極了,房疏伸手在他眼前揮動兩下,依然有沒有反應,看這架勢是連夜兼程而歸,聞着他身上味大,轉身準備給他燒水,手腕被大掌抓住。
響起霍台令慵懶低沉的聲音,“你去哪裏?”
“去給你燒點熱水,你身上味兒大。”
“你怎麼不看我?”,霍台令一拉,將房疏圈在懷裏,“怎麼瘦了這麼多?!背脊骨都扎手了!是不是相思使人瘦?怎麼眼睛都腫了?你哭了?!”房疏已經不覺得太難過,可眼前人的出現,他關切的語氣,將悵苦思緒放大了許多倍,他一時忍不住就埋首在霍台令肩上哭了起來,問:“你怎麼提前了幾天到?”
“還不是太想你了......我一個人行千里,提前了兩天,不過沒有人知道我到京城了,我一回來就到你這裏來的。”,霍台令輕扶他的背,問:“你怎麼哭了?冷靜
慾的房大人怎麼哭成了個鼻涕蟲?就這麼不想見我?”
“簡蕙蓮.......死了。我什麼都做不了,我沒有用......”霍台令蹙眉,“怎麼回事?”
“我都不知道怎麼對你待.......”,房疏從來沒有哭得這麼厲害過,哽咽得差點
不上氣,
嗒嗒將事情一五一十説了出來,説到蕙蓮死時哽得厲害,説不出一個字。
“我......今天都沒有哭的......現在,現在怎麼停不下來了!”,房疏懊惱得不停地垂打自己的頭。
“別打了,再打就傻了!”,霍台令拉住他的手,“你不會想娶她吧?!”
“你是人嗎?現在還説這種話!”,房疏掙扎着要起身。
“這也不怪我!你對誰都這好,我心裏也有疙瘩!”,霍台令問:“你真的喜歡她?”房疏老實説:“若是早碰到她,我就喜歡她了,還有你什麼事!”霍台令心裏氣極,怒氣越燒越旺,接下來又被房疏一句話澆滅了,“偏偏就先碰上你了,心裏又只容得下一個人,有得選嗎?”
“這件事兒......不會就麼算了的。”,霍台令拳頭緊握,“鄭貴妃也要讓她血債血償!”
“你可別衝動!”,房疏回以一個輕柔的擁抱,“不能亂來!”
“我又不是傻子,你説佔玉已經來京了?聞玄青呢?”房疏才想起來,“沒有聽説......不會被......!”兩人心裏也都是咯噔一下,霍台令也顧不得與房疏卿卿我我,互訴情長。起身準備往北鎮撫司而去,房疏也跟上。
霍台令轉身説:“你一天一夜都沒有休息了,快回去好好休息,我一會兒就回來。”
“不......你也好幾天沒有怎麼休息了。”,房疏勾着他手指,“你放心我一個人?”
“那我不去了,有事也是那小子該的,死了我去也幫不上忙,去要是看見他還活着,我心裏也氣不過,算了。”
“去吧!”,房疏拉着他往外門走,“彆嘴硬了,我們早去早回。”兩人共騎一馬向北鎮撫司駛去。
才到北鎮撫司,霍台令翻身下馬,問門口侍衞:“曾大人在嗎?”那門衞點點頭,“大人才回來的。”霍台令提腿就要進去,被他們用□□攔住,“曾大人吩咐了不能讓任何人進來。”不發一語,霍台令長搶一抓,那兩門衞就翻滾在地。
“來人啊!有人擅闖!”衞廣聽得動靜,帶着眾人持刀而出,才見是霍台令與房疏,房疏張開雙臂攔在霍台令前面,説:“有話好説,別動手!”
“復炎,怎麼霍大人也在,你們來此有何事?”房疏看了一眼身後的霍台令,轉頭問衞廣,“玄青呢?他還好嗎?”衞廣一聽,整個人焉頭耷腦,而另外兩人心都提到了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