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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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黃庸一行數百人回京之後,霍台令便帶眾人進京面聖了。

房疏則暗中調查着那鹽引鈔關鉅款去向何處,一切都指向了沈一貫,卻沒有實據,苦惱之際,就聽到了聞玄青被東廠抓住了消息,説他與佔玉勾結,是殺人頭重罪,不便與京西菜市口問斬。

原來是趙志皋等黨羽對佔玉恨之入骨,又對其無可奈何,聽東廠的説他與聞玄青關係不一般,不會看着他死,便用了聞玄青做活誘餌。

霍台令對聞玄青還是有些內疚的,他主動向神宗申請“協助”圍剿佔玉。神宗説一句:“世間多數所謂惡徒,也心懷大義,不至於傾力絞之。”霍台令聽出大概意思,領命稱是。

霍台令與房疏商量此事,若是佔玉已經離京不顧聞玄青,便由房疏化刺客劫法場,若佔玉來救聞玄青了,便由霍台令假意不敵之,再由房疏接應他們逃跑。

霍台令本不想將房疏拉入此事,房疏去再三堅持,並説:“佔玉也是我的朋友,他幫過我,我也該還人情了。”東廠是霍台令早就看不慣的,幾來,霍台令基本都暗中守着東廠,聞玄青行刑前一晚,霍台令親眼見了一襲白衣的出現,他嘴角帶笑,果然佔玉也不負他所望,這個煞神做事不顧後果,到哪裏哪裏便寸草不生,不出片刻那高牆內便已火光漫天,撕殺慘叫混成了一處。

估計時機差不多了,霍台令下令放箭,等到裏面沒有聲響了,才讓人撞開大門,見遍地都是東廠公公的屍體,連那平時耀武揚威的伯賞都沒能逃過一劫死在了佔玉太攀之下。

只見佔玉扶着聞玄青,曾凌天也來湊熱鬧了,他們身後火勢漫天。

明顯曾凌天不是來申張“正義”,大義滅親的,是來救聞玄青,多少有些讓霍台令不高興。

“霍小子?!”,曾凌天臉上明顯出了擔憂的神

霍台令惡作劇心起,讀起了自己杜撰的聖旨,讀了半天暗覺滑稽,最後説讓佔玉自廢功力,這些也可翻篇而過。

本來只是開個玩笑,佔玉竟沒有絲毫就要下手,霍台令擋了下來,“罷了!最後這句是我瞎説的,看看你是不是隻想逗聞玄青玩的!”佔玉臉一黑,是個不好惹的主,剛剛自己與聞玄青一番真情被人當笑話看了,氣不過要與霍台令動手,幾招下來,雙方都知道不一定能勝過對方,聞玄青身受了重傷,急忙喝止兩人,“你們別動手了!”曾凌天也大吼到:“霍小子,你要是殺不了他,就別在這裏現眼了!”

“師父!”,聞玄青直嘆氣,“你是勸架的還是澆油的!”果不其然,霍台令也用了用了全力,銀光閃電,刀劍生風,一時間兩人不相伯仲,只有聞玄青急得不行,這一氣急,淤血外湧,口中一血噴灑了半身囚服,佔玉收劍不及被霍台令傷了側,拉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

他也顧不傷就去扶聞玄青。

霍台令也收了刀,對身後的黃庸説:“把曾大人送回北鎮撫司。”

“霍小子!”

“放心!我不會動你的心肝徒弟!”,霍台令不耐煩地對愣在一旁的黃庸説:“愣着做什麼?!快帶下去!還有,讓外面的衞軍往後撤!”曾凌天也是受了傷,只能跟着黃庸退下了。

霍台令對佔玉的敵意並沒有因為聞玄青而減低多少,他斂眉道:“這裏快燒沒了,你帶着聞玄青跟我走,房疏在五里外等着我們的。”五里外東大街尾,銀杏樹下房疏一人牽着馬車來回踱步,焦躁不安,直到看到三人,才鬆了口氣,佔玉個頭比聞玄青矮了許多,扶着吃力,霍台令只能紆尊降貴接過聞玄青,聞玄青也是半昏狀態。

房疏趕緊開車簾,“佔兄與玄青快進去。”霍台令也要上車,房疏擋住他:“你快回去,會引起懷疑的!”

“我放心不下......也沒有敢懷疑我!”,霍台令理直氣壯起來。

“復炎,哪裏來的臭小子!?”,佔玉將聞玄青扶好,“大不了,我帶復炎遠走高飛了,這破地兒,也沒什麼好待的。”

“你敢!”,霍台令汗都立起來了。

聞玄青頭靠着佔玉肩膀上,嘟囔着:“別打了.......你們別打了。”

“行了,別話多了。”,房疏上馬車準備駕車而走。

霍台令叮囑着:“走永安門!我打過招呼了!你把這兩個瘟神送了就快回來!!”

“知道了!”策馬而去,深夜空餘馬蹄急。

“復炎!你救了我們,你怎麼辦?你在官場中並非沒有政敵,若被踩了尾巴,可是萬劫不復,不如,與我們一起遠走高飛。”房疏在寒風着別駕着車,聲音快消散在風中,卻依然被佔玉聽到了,“我還有事情沒有完成。”

“復炎啊,事情追究起來是沒完沒了的,何不放過自己。”房疏聽進心裏,轉移了話題,“你還是回來救他了。”將佔玉與聞玄青送至城外,與佔玉輕擁一下,説:“走得越遠越好,我們後會有期了。”

“若你想見我,聯繫姬悦便可。”,佔玉淡然一笑,“我要去四海了。世上沒有佔玉,只有李星明,我叫李星明。”房疏輕拍他肩膀,“好的,明哥!”月光照兩行分別人。

回了府上,房疏悵然若失,霍台令見他回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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