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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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臉都有些紅了,只能跟着他後面跑着。

演武場一旁擺放了許多兵器,蠍子尾,雙刀,劍盾,斬馬刀等擺放整齊。

放開房疏的手,看着房疏雙頰微紅,微微氣,霍台令別過頭嘲諷得説着:“復炎體力這般差?”房疏平順了呼,“比不得霍大人腿長,步子大,我費力跟上自然是要消耗些氣力的。”霍台令將繡刀放在一旁,解下自己盔甲,只着黑緊身束衣,襯得他更加高大魁拔。他轉身取了一把雙刀,凌空揮了兩次,試了試手,“我還沒有用過這雙刀,只是.......這鍛造工藝太差了。”房疏狠嚥了一口,“你來真的?我這三腳貓功夫......”,看着霍台令近,自己只能後退兩步。

“放心,不會傷了復炎,來個以武會友罷了,復炎不會看不起我?”,霍台令嘴上客氣,手上卻有動作起來,他對着房疏又快又狠得出了刀,房疏冷汗一冒,着點沒有躲過,他躍起點了刀,藉着力凌空向後一翻身,拉遠了和霍台令的距離。

房疏緊咬牙,剛剛他差點取了自己的命,霍台令勾起嘴角,“復炎身手捷啊,出乎意料!”這人!若不夠捷就成了他刀下的亡魂了,房疏拔出風光劍鞘,青衫衣袖隨風起舞。房疏恨恨地想:若是認真的,就來吧!

幾番你我退,房疏頹勢已定,偏偏也不依不饒,拼盡全力抵抗,這份韌勁到更起了霍台令的征服,他偏要讓這人親口認輸。

若是真的想殺房疏,他已經死了不知道幾次了,但就是這霍台令逗的態度讓房疏怒火中燒。

房疏全身都已經痠軟無力,汗濕透的耳發,就這樣緊貼着臉頰和脖頸,豆大的汗從下巴滴落,不可抑制的大口氣。

就這樣了,還倔着一口氣,不喊停止。

最後霍台令都有些怕他猝死了,刀尖入牆,刀身橫在他脖子上,把他夾在自己和牆之間。

看他這眼神,要他認輸真是太不可能。

要不就讓他一步了,想着應該怎麼説,看着房疏近在咫尺眼裏的寒光,霍台令撇着嘴説:“復炎體力真的差啊!”,説着還用手指拭了他下巴匯聚的汗水。

房疏眼裏寒光更甚,他猛地提膝。

“啊!”,霍台令捂着襠跪到在地,臉蒼白,暫時失去了思考能力。

房疏拔起牆上的刀扔在地上,用劍指着霍台令的脖子,“你輸了!”霍台令回過神,眼裏也是狠厲,抬頭看房疏,“你他孃的,下這種陰招!”房疏也勾起了嘴角,“兵不厭詐!只要沒有結束,都應該防着啊!”果然,這就是讓人討厭的人!對這種人心軟,就像背對着野獸,被撕咬的下一個永遠是自己。

房疏看霍台令半晌也跪着不動彈,有些慌了,他收回了劍,蹲下身,“你.......沒事兒吧!我也沒有多用力!”

“那是什麼地方!經得起嗎?你是要讓老子斷子絕孫嗎?!!”,似乎吼得費了力氣,扯着更痛了,“嘶~”這下房疏可有些自責了起來,他趕緊架起他,“我帶你去看醫師!”這下可有些窘了,霍台令忙着説:“你讓我息一會兒就好了!”這演武場離後台軍營有些遠,走路也需要十多分鐘,有將領領着士兵來訓練了,進場就看見了房疏守着坐在地上的霍台令,連忙上前拱手做禮:“房大人!霍大人!這場地......”房疏連忙收起霍台令的盔甲和繡刀,忙着説:“我馬上就帶霍大人走,不耽誤你們訓練!”霍台令看了一眼有些慌張的房疏,心裏是又氣又窘,緩緩起身,房疏攙扶着他,走路也得叉開了腿,一旁士兵低頭議論起來,然後低頭笑作一團,路過他們時,只聽得:“這怕是扯着球了.......”霍台令渾身攏着殺氣,就想要教訓他們,房疏趕緊拉着他離開了。

一路上房疏架着他,“去看一下醫師吧!萬一真的......那啥了......”,房疏是真的害怕了,若是出了事,自己可是要負大責了,説不定還得照顧他一輩子了!

“那啥了,就麻煩房疏負責吧!”,霍台令真想讓他嚐嚐那種痛楚,簡直就像身體被生生撕成了兩半。

房疏抬頭看着他煞白的臉,額頭是細汗,縱然一開始是霍台令欺人太甚,但心裏還是過意不去的,“先去看看吧,若真的有事,我自然要負責的!霍大人無需擔心。”檀香有安神作用,霍台令深了兩口一旁人的氣味,蹙眉不語。

一到傷兵營,畢竟霍台令個高體壯,房疏也累得夠嗆,他找了個位置將他放下,耳邊是此起彼伏的痛苦的呻聲。

霍台令再看到這些人,好多人都被包紮得只剩了眼晴,鼻子,嘴在外面,像蠶蟲,動都有些困難,斷手斷腿也不在少數,他們也同樣在打量着這個看着完好卻走不動的人,看他模樣,定和他們這羣螻蟻是不一樣的。

這裏充斥着血腥和中藥味,讓霍台令有些作嘔,他後悔跟着房疏來這裏做什麼,又怎麼讓醫師看呢?這私密之處敞開了讓別人看他還是覺得羞恥的!

房疏也不敢和醫師説是霍台令受了傷,若是知道這銀鏈弒神被人斷了,是個男人這面子也過不去的,就只是説:“有個士兵訓練的時候磕了了,也不知道斷沒有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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