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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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紗覆體,體態盈韌有度,巧施粉黛,然後點了點頭,“是一對嬌娥。”李政搖了搖頭,“但在那情歡姑娘面前也不過庸脂俗粉,她才真讓六宮粉黛無顏!”房疏低笑,“説得我都好奇了起來了。”
“哎,要説復炎你呀,也生得漂亮,只是和這情歡相比真是不一樣。一個風情嫵媚,百轉千回,一個濕潤如玉,偏是你這笑容,全是距離!”,沒有誇獎,全是貶低。
房疏低頭蹙眉,“榮來兄可開不得玩笑。”,要是小時候,説他漂亮的人都他打得爹孃不認了。
“不説這些閒話了,你説你有什麼事情要説來着?”房疏出苦笑,“哎,還不是這幾
的妖書案風波!前兩
都牽扯了好幾個和我一起修訂的庶吉士了,估計現在還在牢裏受着罪呢!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輪到我了。”李政心裏是樂開了花,但臉上陪着房疏難過起來。
“哎,復炎你這不是沒事兒嗎?這青天明鑑,萬不能誣陷了你!”房疏心裏知道自己暫時無事怕也是多虧了聞玄青,可這拖不了兩天,不能坐以待斃。
“借君吉言吧!只是這憂心之事不只一件……”房疏又給李政續了酒,再續上話。
“聽聞這督戰大臣邢玠帶病回了京城,有些掛心那邊境戰事”,房疏愁容滿面。
“復炎倒是掛心家國安危……”。本以為他還要繼續説這幾天沸沸揚揚的妖書案,卻是提了個不相關的事情,不有些
質缺缺。
他哪裏是掛心國家安,迫於形勢罷了。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只是這督戰軍師……一言難盡啊!”,房疏怎麼會不知道他心之所想,馬上又拋出了個魚餌。
李政放下酒杯,來了興趣。
若是這房疏説了什麼不注意措辭的話,定能奏他一本,踩他尾巴。
第2章“這邢大人身為兵部尚書,這大大小小戰役輸輸贏贏持續了一年多也沒個什麼進展,這定是用兵之計上出了問題!”李政笑了起來,看着他問:“這邊境之戰,聖上似乎沒有當多少心在其上,兵力比倭寇少了不少,大多都忙着平內亂去了,李如松大人又在抗擊蒙古時遭了伏擊,以身殉國了,在此情況下,我倒覺得邢大人也算了不起了!復炎有什麼看法?!”不得不説,這李政用用腦子還是有些靈光,但是不夠靈光。
房疏又喝了口酒,已經有些微醺,正好趁着微醺。
“這用兵之計,講究知己知彼,講究先戰後勝,講究致人而不致於人,講究天時地利人和,既然這兵力不足,那就得講策略,得調動士氣,得制定正奇,變換虛實!這百戰百勝的將軍永遠不是無腦的勇士!”聽得這房疏一口氣説下來,他算是聽明白了,這説兵部尚書是無腦勇士了!
“復炎對兵法也頗為了解啊!”房疏呵笑一聲,“我方為正義之師,賞罰有度,哪有趕不跑的跳樑小醜?”李政心想,這房疏哪裏還有平時的言語圓滑,左右逢源,和了點忘憂水還不是原型畢!父親還誇他張弛有度呢,比自己也好不了多少!這放個
都要仔細斟酌的官場,他竟然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詞。
李政拍了拍他臉,“復炎……你有些醉了!”,他臉緋紅,眼光
轉,“你這小子……白瞎了副皮囊!”,後面這句李政説得小聲,料這裏沒人能聽得見。
那兩名歌姬還在彈奏,李政卻興奮地聽不進去,房疏也擔憂地聽不進去,也不知道這魚兒上鈎沒有!
卻聽得門口傳來説話聲,“這不是那誰的狗奴才嗎?!在這裏做什麼?!”李政一驚,是霍台令!
房疏也有些心跳加快,他正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
又傳來爾良的聲音,“霍……霍大人貴安?!”
“貴安什麼貴安!伺候你們那個娘了吧唧的大人伺候傻了吧!”,霍台令的聲音很低沉渾厚,罵起人也有些好聽。
房疏握緊了拳頭,臉更紅,是憋了氣,漲紅的。
爾良不再説話。
“這物似主人型!主僕倆都他娘焉了吧唧的!真不是一類人不進一家門!憋不出話了?!”傳來一個悦耳的女聲,“大人~別和小人計較才是!這火氣還消不下去?看來是奴家沒有伺候好!”這霍台令許是喝了酒,沒有離去的意思,對着爾良就又是一頓杵。
“怎麼?你家大人逛窯子而你卻被關門外看家?!”連李政都有些聽不下去了,雖説看房疏的笑話他是樂意的,但是他更恨這奪人所愛的霍台令,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此刻他心裏已經和房疏結成了盟友了。
李政打開了房門,本想在情歡姑娘面前展示自己的勇猛氣概,一看到霍台令,那身高體型壓迫,他所有的義正言辭的腹稿出口只匯成一句,“原來是霍大人啊?!”,透出一絲諂媚。
霍台令一身紫黑便衣,領口有些翻亂,
出
口的斑斑點點,李政又恨起自己的軟弱。
他蹙眉,“李大人?!”,他又看了看這爾良,捏着他下巴左右查看,確定這就是那個傢伙的僕。
他微側頭越過李政腦殼看房間,就看到那個青衣男人,緩緩走來,紅着臉,頭上白髮帶隨着他走動在身側飄揚起來。他走出房間,不卑不亢,對着霍台令作了揖,“參見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