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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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房疏心想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看架勢,他是真要親自取自己人頭了。房疏武藝不算高,也不算差,而小西行長商人出身,嘴上功夫還行,這武藝上面也和房疏差不多是個半壺水。
兩個你來我往的擊打相對於不遠處的打鬥顯得笨拙許多。
霍台令這邊暫時僵持住了,實在騰不出手去幫那個軸書生。
那兩個武士由於擔心小西行長,有些急迫,出了破綻,霍台令只一刀就切斷了兩個人的喉嚨。
又小聲唸了一句:“善哉!善哉!”,並不是他真捨不得殺人,只是這句話就像飯前禱告,而這就是殺人儀式的結束語罷了。
兩名武士倒地不再動彈。
突然一陣天崩地裂,房屋倒塌,霍台令上前撲倒房疏,生生替他抗下了一壯的橫樑,耳邊是霍台令的悶哼,霍台令説:“我剛剛讓神機營的人半個時辰後對着城中心放炮,看來是到了時辰了。”房疏一時間顧不得什麼小西行長,什麼炮彈,他連忙扶起霍台令,擦拭着他嘴角的血,“沒事吧!你沒事吧!!”小西行腿部也被一
橫樑壓住了腿,痛得他直呼氣,看着房疏的恨意逐漸增加。
霍台令餘光注意到了小西行長的動作,房疏丟下霍台令上前就拉住小西行長,霍台令也上前拉住他。
意外的,三人都墜入了黑暗,眼看頭上光亮消失了,跟隨他們下落的還有廢墟瓦礫。
從剛剛掉下開始,房疏就緊緊拉住了霍台令的手,此刻更是拽得死緊,兩人不敢發聲,這裏太安靜了,外面的打鬥聲慘叫聲都被完全隔絕了。
更可怕的是小西行長也悄無聲息,這裏是他的暗室,他肯定是瞭如指掌。
霍台令只能靠聽力來辨別危險。本來想掙拉着自己的手,卻被死死拽住,心裏嘆了口氣,也不想
出太大的動靜,只能任由這温潤包裹。
霍台令聽見了一陣微小的聲音,他扔出間隨身攜帶的匕首,先是一聲慘叫接着是匕首撞擊鐵壁然後落地的聲音。
聽這慘叫,是擊中了小西行長了。
隨得四周燈火點燃,逐漸亮堂起來,這裏真是所謂的銅牆鐵壁了,四周全是用厚厚的鐵皮圍成得密必空間,空間偌大,看起來毫無縫隙。
不遠處地上一攤血,還有一隻小拇指,躺在血泊裏。小西行長捂住右手,拾起地上的匕首。
房疏瞪大了眼睛,小西行長退至壁前,他身旁有個人,被鐵鎖緊緊鎖住,架在一個大鐵架上,鐵架似乎與大鐵盒融為一體,他身形不小,頭髮凌亂垂着頭,不知道是死是暈。
他身穿倭寇盔甲,小西行長用匕首抬起他的頭。
“是玄青!”,房疏另一隻手握着風光微微顫抖,因為聞玄青的樣子實在太狼狽了,嘴發白乾裂,雙眼緊閉,雙頰凹陷,哪裏還有往
的俊採神豐,只像一具乾屍。
房疏冥神都聽不出他的呼,莫不是真死了?!心裏一急,腳向前踏出一步,腳下一沉,一塊鐵皮凹陷,原來這看似無縫銜接的大鐵盒並不是嚴絲合縫。
霍台令暗道不好,抱着房疏以極快的速朝小西的方向滾去,由於霍台令背部受了不小的創作,在滾動中又被房疏壓了幾次,實在疼痛難當,手一鬆,房疏就到了小西跟前,一抬頭就看到了小西咧嘴笑。
箭如暴雨從四周鐵牆□□出,若是霍台令反應慢了半秒,兩人定然成了刺蝟。
可房疏的情況也不比刺蝟好多少。
真是自己送了門了,小西也不管不知死活的聞玄青,就着匕首就要扎入房疏頭顱裏。
“住手!”,霍台令不管他聽不聽懂了,吼得氣勢十足,硬生生把小西即將噴薄而出的殺意退了回去,權衡了形勢,就提起了房疏的脖頸,將他拉在向前擋住,匕首指着他太陽
。
被撞得七暈八素,回過神才明瞭,自己被當成人質了。
現在正是殺了小西的最好機會,房疏也顧不得自己,提劍刺。
霍台令知道他的意圖,低沉的聲音響起:“你別動!!別胡來!!”,這個軸書生真是不要命。
小西提膝蹬掉了他手中的風光,並把斷指處得血全部摸在房疏臉上,然後又是一陣大罵,越説越
動,匕首有些下滑,刺破了房疏的臉,房疏不發一聲。
小西瘸着腿慢慢朝牆角處移動,霍台令見狀,忙上前從護腕從取出銀針開了聞玄青身上的鐵索,探了他鼻息。
房疏忙問:“活着麼?!”
“你還是關心你自己吧!”,零台令放下聞玄青,對上房疏關切的眼神,讓他心煩不堪,“還活着的!只是待會兒可能就不一定了,命懸一線。”小西行長用力拍了一片牆壁,角落裏開了一扇門,有淡淡的海風飄了進來。
房疏大吼:“他要逃跑!這是通向海邊的地道!!”原來這段時間小西沒有什麼動靜,就陰着挖逃跑的地道去了,看那燈火通明的通道,修得都不像是臨時逃生用,説是觀光通道也不為過,這小西不去修房建橋也算是可惜了。
霍台令只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房疏,面無表情,其實在腦海裏上演了千百種營救措施,皆是魚死網破下場,為了殺小西行長而害死房疏,對他來説還是不值得的,喪家之犬哪能抵一把對付沈一貫的利刃。
小西拉着房疏移動到口,房疏知道他沒有放過自己的打算,若被拖入